无痕抓了抓后脑勺,质疑的眼神看了看断弦,嘴角抽搐,“怎么感觉断弦变了?错觉?”
“你是谁?!”恋舞正喝着茶,只见房门被人推开。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尸覃尸堂主。”无痕嘲讽道。
“我明明是恋舞,怎是你口中的尸覃!”
“第一,恋舞可没你这么急躁;第二恋舞已故去多年,毫无起死回生之征兆;第三,恋舞与他的断弦哥哥说过,她厌恶深蓝色衣裳,而你,今日正好身上穿着。”无痕像一位名侦探一般滔滔不绝的说出。
“这些够了吗?不够……”
“闭嘴,既然你也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吧,找我何事?”
“断弦让我把你赶走,收拾收拾包袱吧。”
尸覃,无机阁堂主之一,教言堂主,武功内力不高,却拥有着天下第一的易容术。
尸覃咬牙切齿的看着无痕,刚要出手,无痕一个扇子便把尸覃的手压在了桌上,眼看着扇子伸出的刀锋即将要割破自己的手,只能忍着。
“你走吧,动作要快。”无痕松开尸覃。
尸覃终究是没再动歪脑筋,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还要打,这不是白白送命嘛?!尸覃咬咬唇,立马离开。
无痕再次找到断弦,问了许多问题。
“那个假的恋舞你看不出来?”
“怎么?本尊需要你教我?”
“无机阁教言堂主怎会不知?在她出现之时本尊便有所发觉,既然要做戏,那便做全套,如此岂不是更有趣?”
咦嘞?!本公子怎么会觉得他变了?的确,变了,变得更恶毒更腹黑了,看来以后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动作还得小心,被逮个正着岂不是小命都丢了?
“啧,本公子花天酒地去了,太无趣了你这个人。”无痕说着,敞开扇子风度翩翩的走了出去。
花天酒地?无非指的就是青楼。狗改不了吃屎……断弦斜了无痕一眼。
“这几天本尊还是在洞里呆着吧,劫法场?那本尊便劫婚礼~”断弦腹黑一笑。
久茗觉得南宫听白无趣,找了个借口回了家。
“阿切!”久茗打了个喷嚏。
“这天去也不冷啊,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我感冒了?”久茗吸了吸鼻子怀疑的说。
“茗儿~爹与你商谈成婚的日子,我与无机阁商量好,觉得这个月二十五日子不错,适宜婚办,不知你意下如何?”
“也就是说三日后?那便定于二十五吧,越快越好。”久茗说着。
久瀚点点头满意的走了,久茗心想着,成婚越快她回家也就指日可待了,想到这里就开心,可又有些不舍,到底是什么牵绊住了自己。
久茗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好玩的心,女扮男装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女扮男装去哪呢?醉红楼!
久茗褪去一件件衣裳,只剩下一件内裳,紧接着又穿上一件件男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简直是帅爆了!
好!出发!
瞧着醉红楼的姑娘朝着自己招手,心中添加了几分激动,她也甚是满意的走进了里头,扔下一锭金子便说道:“给我一间上好的包房,再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拿出来,把小爷伺候开心了,钱不是问题!”
“好嘞,这位公子。”醉红楼的妈妈瞧见这么有钱的公子,自然见钱眼开,为了多赚些钱,最好的姑娘三四个,最好的酒菜全都上,最好的包房也不在话下,领着久茗就往包房走。
“老板娘,你这的头牌给本公子喊上来!”
“这……奴家这的头牌碧香她…不久前已经被无痕公子包了,不如换一个?咱这儿的符雨丹也是数一数二姿色不错的,不如……”
“本公子偏要那什么碧香,我倒要看看,是谁将她占为己有?!带路!”
片刻,还未打开包房门便能听见里头的动静,欢声笑语,还有着调戏的语气,久茗为了威风,一脚踹进包房。
“你!为何抢本姑…本公子的姑娘?!”
“哦?”无痕瞥了瞥久茗胸前。
“一名女子?”无痕心想。
无痕起身,瞬间到了久茗的面前,连怎么过来的都没看清,无痕便开始动手。
一招久茗的衣服裂开一处,他开始向久茗项上那顶帽子出手。
落地,久茗的头发在这一刻散开了,随风飘逸的丝发,显得久茗格外的动人,配上那未涂脂抹粉的脸颊,看着甚至让人心动。
“果然是位美人~”无痕坐会位子调侃到。
“你——”
“什么?!是位女子啊!那要头牌作甚,难不成还能……”青楼妈妈越说越小声。
“行了,那件包房取消,菜往这端便好。”
说着,众人纷纷退出包房,只剩下无痕,久茗与几位女子,无痕看了几位女子一眼,那几位女子纷纷逃窜。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我明明都伪装的这么好了!”久茗指着无痕的,似乎要戳到无痕的鼻子上。
“你见过哪个男人胸有你这么大的吗?”说着无痕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
“你你你,无耻之徒。”
“稍安勿躁,不妨交个朋友?这顿饭我请了,你只管吃。”
“朋友就算了,饭你可以请。”
久茗看着一道菜一道菜慢慢端上来,嘴巴咀嚼了几下,拿起筷子就是狼吞虎咽的吃着,无痕看见这一幕笑了笑,这是饿到了什么程度,需要这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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