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巴伐伦卡大公：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个女人，似乎是新面孔

佐伊·奥利奴：难得你也会留意到舞会里面的新人呢

佐伊·奥利奴：她是埃伦斯坦家的，你还记得这个家族吗？

巴伐伦卡大公：凡瑟尔真是一天不如一天……我们已经到了必须从被驱除者中间挑选朋友的地步了吗？

巴伐伦卡大公：……如果我没记错，他们应该被驱逐出元老院序列很多年了。

佐伊·奥利奴：你没记错。他们离开过，现在嘛，显然想回来。

佐伊·奥利奴：既然他们还想回来，就说明今天的凡瑟尔上流社会还算是有点吸引力吧？

佐伊·奥利奴：我劝你放松点，淑女们都怕你呢。

巴伐伦卡大公：你这幅乐天的样子真的是叫人看了生气啊，我的老朋友佐伊

巴伐伦卡大公：贵为公爵，你就任由这种攀炎附势的女人蹭你的面子、在误会上大出风头？

佐伊·奥利奴：这不是公爵的主要工作吗？

巴伐伦卡大公：别跟我扯三扯四……我知道奥利奴家私底下可一刻不停地准备着呢。

佐伊·奥利奴：准备什么？新的舞会？新的游猎？需要我借你几头猎犬吗？大公？

巴伐伦卡大公：哈。

佐伊·奥利奴：…………

巴伐伦卡大公：好好算清楚你有多少猎犬吧，还有你的骑士，你的支持者……

巴伐伦卡大公：谁知道哪天就都用上了呢。

佐伊·奥利奴：…你没必要威胁我。

巴伐伦卡大公：你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在谈打猎而已。

巴伐伦卡大公：继续跟那些无聊的淑女们跳舞吧！

巴伐伦卡大公：我要去检阅一下新招来的佣兵了……

画面一转……

伊莉莎·埃伦斯坦：奥利奴公爵和埃伦斯坦家大小姐相谈甚欢，连我这个蜗居不出的老太婆都听说这种流言了。

玛格达·埃伦斯坦：奥利奴公爵大人真的好难对付哦……

玛格达·埃伦斯坦：他的问题我都答不上来……

伊莉莎·埃伦斯坦：只要他愿意跟你聊天，还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跟你聊天，你的使命就完成了。

伊莉莎·埃伦斯坦：别想着现在就想取得什么样了不起的情报——天哪，你还是个孩子呢，你才刚刚进入这个社交界！

玛格达·埃伦斯坦：我……总觉得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伊莉莎·埃伦斯坦：……别想太多，玛格达，过来看看这个。

玛格达·埃伦斯坦：哇！好漂亮的外套！这个……看起来不便宜吧！

伊莉莎·埃伦斯坦：不错嘛，能看出东西价值高低，也算是淑女的必修课。

玛格达·埃伦斯坦：但是……妈妈，买这个没问题吗？这是……金粉绣线吧？！

伊莉莎·埃伦斯坦：我们的赞助人很慷慨。

伊莉莎·埃伦斯坦：只要你继续在舞会上翩翩起舞，这些金粉也罢，皮草也好，都只不过是博你一笑的玩意儿而已。

玛格达·埃伦斯坦：总感觉……有点可怕。

伊莉莎·埃伦斯坦：呵呵……去卸妆吧，要冷霜擦一遍，然后——

玛格达·埃伦斯坦：知道啦，妈妈，淑女的皮肤比命都重要。

…………

女仆：小姐，这是刚刚有位不认识的马夫送来的，说是要给您……

玛格达·埃伦斯坦：马夫？给我？

玛格达·埃伦斯坦：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埃伦斯坦小姐，相信您已经收到了和我聊天的奖品。如果您能帮忙打听一些有关乔卡瑟尔家的新近流言，我这里正巧也有一条十分适合您的舞裙。您不会拒绝我，对吧……

玛格达·埃伦斯坦：………………

伊莉莎·埃伦斯坦：怎么了？玛格达。

玛格达·埃伦斯坦：好……好像是奥利奴公爵叫人送来的……

伊莉莎·埃伦斯坦：奥利奴公爵？！我看看……

伊莉莎·埃伦斯坦：…这家伙想要利用你来做他自己的情报线人。算盘打的还真响啊…

玛格达·埃伦斯坦：如果拒绝他……会怎么样？

伊莉莎·埃伦斯坦：凡瑟尔是由圣女统治，然而这种统治是通过四大家族共同完成的。

伊莉莎·埃伦斯坦：这四个家族的势力实在是难以撼动。

伊莉莎·埃伦斯坦：如果是奥利奴家的家主想要埃伦斯坦家难看，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玛格达·埃伦斯坦：…所以…所以我是被看出了动机不纯吗？

伊莉莎·埃伦斯坦：八成是吧。利用别人家的线人去刺探对自己有利的消息、只用一条裙子这样微不足道的代价……你确实是被他看穿了。

玛格达·埃伦斯坦：都怪我……

伊莉莎·埃伦斯坦：你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会被看穿是太正常的事情。

玛格达·埃伦斯坦：总之……至少现在不能惹怒他，对吧？

玛格达·埃伦斯坦：那么，我就先照往常那样参加舞会，万一打听到消息……我猜公爵会有办法联系咱们吧？

伊莉莎·埃伦斯坦：……暂且也没有其他办法。

伊莉莎·埃伦斯坦：辛苦你了……玛格达

玛格达·埃伦斯坦：不…这都是因为我太不小心了才会…

玛格达·埃伦斯坦：总之，我先去准备一下，不能再出任何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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