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来说的一段可以割舍的感情,对我来说,是十四年的爱是退无可退的唯一的依靠是尝过的所有甜头也是刻骨铭心的全部痛楚。”
贺知书扯了扯蒋文旭的前襟他仰头看进
男人深沉的眼眸温和的笑:“所以你第一次
打我我不走你喝醉了一边叫着沈醉的名字一边上我我不走你在法国和情人胡闹我不走你怀疑我和别人暧昧打我强暴我我也可以不走,但是爱没有了,我又可以留多久。”
——贺知书
再也没有一个贺知书能陪蒋文旭过七年苦日子,忍受他三年的放荡晚归,再用生命的最后一年爱他进骨子里。那么温柔缱绻,那么坚决勇敢。只有贺知书。
或许世间是存在这样一种离开的,没有告别,没有歇斯底里的决裂,甚至当一切发生的时候平静的让你没办法瞬间感受到那种悲伤。像上一秒还晴的天突然下了暴雨,像你最珍爱的花瓶在你一次擦拭时突然落地,那样一个过程,能感觉到的只有无措,然后是无边的寂静。
他爱你身上的哪一点都有可能在别人身上发现出更好的代替。等开始期盼爱人对你念念旧情的时候,也到了这段感情最终破裂的时候。
最美好最纯真最执拗的年纪,爱上了一个人,那就是爱一辈子。幸福不了一辈子就只能疼一辈子。
从来吵着要走的人,都是在最后一个人闷头弯腰拾掇起碎了一地的瓷碗。而真正想离开的时候,仅仅只是挑了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裹了件最常穿的大衣,出了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来自南方温柔的风,又如何经得起北方的寒冷。
——《最爱你的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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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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