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魏无羡吵醒了,魏无羡立马爬了起来,望着屋内满地的酒瓶子和杂乱的桌子愣愣的发神。又歪了歪头看躺在榻上已经有点不雅正的蓝忘机,突然觉得有点好笑,魏无羡忍笑忍得浑身发抖。
兰室内蓝启仁和蓝曦臣正坐在桌前焚香喝茶闲谈。
蓝启仁:这个魏无羡可是藏色散人的……
蓝曦臣:正是魏长泽公子和藏色散人之子。
蓝启仁:哼,怪不得这个魏无羡鬼心眼这么多,简直跟他娘一模一样。
蓝曦臣笑而不语,戳了一小口茶水。
蓝氏弟子:报,蓝先生,泽芜君。
蓝曦臣:何事?
蓝氏弟子:魏无羡在云深不知处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
蓝启仁:在哪里?和谁?
蓝氏弟子:嗯…在…在静室。
蓝启仁:什么?忘机他……
蓝氏弟子:正是和二公子一起喝酒。
泽芜君一脸震惊。
蓝启仁暴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
蓝启仁:放肆。
静室内,蓝忘机已起床穿戴整齐。
蓝湛、字忘机:魏婴,你留在这里,我自去祠堂领罚。
说完蓝忘机便出了门,魏无羡自知是自己害的蓝湛,让他一个人受罚也太不厚道了,便跟着去了祠堂。
戒律堂门口,蓝启仁板着一张脸,两侧端正的各站着四名蓝氏子弟,为首的两名弟子手持奇长无比的檀木戒尺,戒尺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方字。魏无羡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戒尺,吓得目瞪口呆。
蓝忘机则直接跪下,腰杆笔直端正,魏无羡也跟着跪了下来。
蓝湛、字忘机:不是说让你不要跟过来。
魏婴、字无羡:那怎么行,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受罚吧。
蓝启仁:咳咳咳…
蓝湛、字忘机: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责罚。此事乃忘机一人而为,是我私自藏酒,与魏婴无关。要罚便罚我一人即可。
此时的蓝启仁已是火冒三丈,怒不可歇的吼着。
蓝启仁:胡闹,魏无羡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你不要以为你母亲大人是藏色……
魏婴、字无羡:先生可认识家母。
蓝启仁:闭嘴!
蓝曦臣语重心长的说道。
蓝曦臣:忘机啊,魏公子非蓝氏中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
蓝湛、字忘机:忘机知错。
魏婴、字无羡: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酒的。
蓝湛、字忘机:是我前日私自买了天子笑,藏于静室,并非魏婴过错。
蓝启仁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最让他得意的孩子,显得有些失望。
蓝启仁:给我打,每人一百戒尺。
两名手持戒尺的弟子,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蓝忘机和魏无羡的背上。一个面不改色,一个鬼哭狼嚎。挨完打后,蓝忘机连忙扶起魏无羡。
蓝湛、字忘机:魏婴,对…对不起,是我不好。
说完便不顾身后的蓝启仁和蓝曦臣搀着魏无羡往静室走去了。
蓝曦臣看着蓝忘机的背影,突然觉得很陌生又很诧异,近日种种蓝忘机对魏无羡的行为举止非常人能看透。
静室内,蓝忘机慌乱的翻着药箱,完全顾不上自己也是伤痕累累。说好的再也不让魏婴受伤,可是还是……蓝忘机突然的自责了起来。
蓝湛、字忘机:你躺下去,我先给你上药。对不起,是我不好。
魏婴、字无羡:蓝湛你千万别再说对不起了我都听怕了!不过…谢谢你的酒,要不是我让你一起喝,你也不用受罚,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嘎吱一声,静室的门开了,泽芜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说有着不上来的怪异,觉得自己的弟弟终于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他们这份友情也是难能可贵。
蓝湛、字忘机:兄长
蓝曦臣:这伤没有七八天恐怕是好不了。后山冷泉,有定心静性,祛瘀疗伤之功效。浸泡几个时辰便好了,你且带魏公子一起去。
晚间,云深不知处后山冷泉。
蓝忘机和魏无羡正浸泡在冷泉中闭目眼神。
魏婴、字无羡:蓝湛好冷,这泉水跟个冰窖一样冻死我了。
蓝湛、字忘机:过来,靠近点,这样就不冷了。
魏无羡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赤/裸/着身体,虽然平时他见谁都撩不分男女,但对于蓝忘机这样一本正经的殷勤,竟有些不适应。
魏无羡实在冻得不行便往蓝忘机身上靠了过去,顿时一股暖流从身体相接之处涌来,那些不好意思不适应早就被这温暖的快感冲刷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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