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太后来过之后,容安又吃了几天的养神丸,直到她封锁的记忆被解开些许,才恍然如梦初醒。
容安(秦容):半夏,我有些困了,若是无事,便不要来打扰我了。
“诺,主子需要奴时,摇铃便是。”
夜色微凉,天空繁星点点,隐隐约约的星光照亮着道路,金碧辉煌的宫殿中,西启的太后娘娘端坐在高座之上。
容安身着繁复的宫裙,披着幽蓝的披风带着帽兜,踏着星光自门口一步一步走进,如同在自家后院里闲庭却步。
符鸢(太后):好胆色,是哀家小看了你,不,只怕你这般模样,我那一片痴心的好儿子也不知道吧?
#容安(秦容):你不必试探我,我来,只是为了你的答案。
她用尽办法也不过是想起一点点事,而这一点,是她幼时的记忆,她不是容安,她是秦容,姐姐名秦漫。
而再多的记忆却不能深想,一想便觉得头疼的要炸开,容安心知,太后既然去找她,那就一定是有所倚仗的,而她之所以用上了才修炼出来的一点点灵力,为的便是让太后有所顾忌。
符鸢(太后):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你失去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没用哀家自称,换了我,算是为了容安今晚显露出来的本事,而退了一步。
#容安(秦容):什么事
符鸢(太后):去北临,哀家要山河志。
山河志,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容齐也在让容乐找。
#容安(秦容):是你要,还是西启要?
符鸢(太后):容安,你是个聪明人。
#容安(秦容):我知道了
一阵风吹过,符鸢忍不住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前哪里还有容安的身影?她面色阴晴不定,片刻后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愉悦的笑出声来。
而容安已经回到了小院,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却又眉头紧皱,半晌还是叹口气,闭目睡去。
……
“皇兄亲启:我要去北临了,容安放心不下姐姐,对不起……”
这是她唯一想出来的,合理的可以和容齐告辞的理由。
虽然她知道这个理由容齐也不一定会信,但却只有这个理由是合理的。
她甚至不敢当年跟他告辞,于是等容齐忙活一阵之后,再来小院时,只看到了拿着信封的紫苏。
容安也终于到了北临境内,当然,是悄悄的。
容安前往胧月搂时,容乐正在招待北临黎王,宗正无忧,而今日,恰逢黎王生母,云贵妃祭日,容乐知道无忧心情不佳,特意邀请他品茗,开导他应该放下过去。
清风明月, 佳人细语,无忧与容乐相对而坐,畅谈人生,举棋对弈。
宗正无忧(黎王):看你初时,棋艺明显还有些陌生,待如此几局之后,你明明可以赢,却每次都顺势输给我,还恰巧每次都是这么一子半子。
容乐(秦漫):许久不下,手艺略有些生疏,殿下今日心情不佳,本以为是喝茶放松心情,弈棋只是游戏而已,漫夭以为不必当真。
宗正无忧(黎王):漫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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