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我没有夫人,我出使北齐时,就已将和离书给了她,即便我死了,她也可以找一个更好的人……
范闲:等等,你说什么?你出使北齐的时候就已经和离?
范闲:小言公子,你的心可真狠啊!我现在知道了,你夫人为什么要问我那句话,小言公子,你一厢情愿的,把你以为的好强加给她,有没有问过,那是不是她想要的?
言冰云:她问你什么?
言冰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他。
范闲:她问我,是不是你们检察院的人,都没有心,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利用,为了大庆,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牺牲。
范闲:你身体还没好,歇着吧!
言冰云:等等,你打算怎么处理肖恩?
范闲:什么处理?人已经交给沈重了,我还要怎么处理?小言公子,这是上京城,我不像你,我是有心的人,我未婚妻还在京城等我回去成亲,我不能死在这里。
就在范闲踏出房门的时候,言冰云喊住了他。
言冰云:范闲
范闲:什么事?
言冰云:怎么才算爱?
不是,你喊住我,欲言又止半晌,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就为了问这个?范闲一步又踏进房门,走过去上下打量言冰云。
范闲:小言公子,你……算了,爱情呢就不太好形容,我简单举个例子,只要她在,你的眼光就会不自觉的搜寻她的存在,追随她的身影,这么说吧!最原始的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她,觉得她哪哪儿都好。
范闲:小言公子,有时候呢!你爱一个人就一定要说出来,你闷在心里,谁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她了解你,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爱这种东西一定是相互的,你一直不肯说出来,她就会怀疑自己的认知,而且,如果只是一个人单方面的付出,她会很累的。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做别人的情感顾问的范闲,看着言冰云若有所思的模样,转身出去,还体贴的给他关上了门。
然后就遇到了在院子里发呆的有容,好像是特意在等他。
范闲:小言夫人。
徐有容:我姓徐。
范闲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范闲:徐姑娘,你找我有事?
徐有容:何时启程回南庆?
有容没有提醒范闲,按照规矩,和离的妇人,不能称为姑娘,她只是很想安哥儿,不知道这么久没见,他有没有忘了亲娘?
范闲:徐姑娘,恐怕短时间不行,我还有任务没完成,而且北齐这边说太后寿辰,让我们多留几日,庆国那边已经同意了。
他们怎么调度,怎么算计,怎么行动的事,有容都没有管,她除了一天三顿给言冰云送药,每天给言冰云处理一次伤口换药,其他时候都在房里打坐。
言冰云:阿容,你不必做这些事的,我没事了。
徐有容:你管这叫没事?言冰云,就算你不再是我夫君了,你也还是南庆的功臣,我是南庆人,照顾你也算应该,不必多想。
言冰云:你一定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我不想你再参合进来,像从前那样,不认识我的时候,煮酒烹茶,兴趣所致,翱翔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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