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云:你们都知道?是和肖恩那个秘密有关?
徐有容:是
徐有容: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现在看来,就算我们愿意,陈萍萍也不会愿意的,京城说不清还有什么等着我们,所以只能告诉你。
陈萍萍既然已经动手,就绝不会只有这一次,而下一次若他亲自动手,就不会是这种小手段了,这也是有容不得不要告诉言冰云的原因。
言冰云:你说吧!
有容实在说不出口,便看向范闲,然后让空青抱过安哥儿跟着她离开。
徐有容:你跟他说吧!我在前面等你们。
然后选了个恰到好处的地方,能听到他们的话,能看见他们,有什么事也能及时反应过来,当然,这个距离是对有容来说,像空青,她是完全什么都听不见的。
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一开始还算平静,然后有容就听到言冰云的声音,惊恐而绝望。
言冰云:不可能。
范闲:就算你不相信我,觉得我骗你,那徐姑娘呢?你觉得她会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不瞒你说,庄先生离世前,是徐姑娘去送的他最后一程,肖恩也没有死,人被徐姑娘藏起来了,言冰云,我没有必要和你开这种玩笑,你了解陈萍萍,他不会放过已经知道真相的你们,甚至不会放过我。
言冰云求证的眼神看过来,有容不忍的点头,然后看着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化作一片死寂,本就是重伤初愈的身体摇摇欲坠,嘴角鲜血直流,有容鼻子酸了酸,抱过孩子走过去。
徐有容: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庄先生说,姓什么没有那么重要,人只要好好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阿云,有时候是南庆人还是北齐人并没有这么重要,你要知道百年前,千年前也许这片大陆都是一国之人,世事无常瞬息万变,有些事没有那么重要的。
徐有容:也许百年后,天下一统,再然后这一切都会埋藏在时光长河中,你若是喜欢南庆,我陪你守着,若是不喜欢,我们推翻了重建一个,只要丰衣足食,百姓不会在意统治者是谁,就像鉴查院门口那一块石碑,那是范闲的娘立下的,他比所有人都了解,不信你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言冰云毫无反应,眼神没有焦距,仿佛在拒绝接受这一切,有容走进两步他也没有反应。
徐有容:阿云,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你看,安哥儿在看着你,队了,庄先生给他取了大名,名昭,庄先生说,希望他正大光明的活着,活得开心,活的快活。
范闲:言冰云,你看看你面前的人,娇妻幼子在身边,你要这么软弱的逃避自己的责任吗?灭门之仇不打算报了吗?言冰云,让我们一起亲手开创一个盛世,让鉴查院门口那石碑上写的,实现每个人做自己的主人,如何?
徐有容:阿云,百姓何辜?这一切,这所有的悲剧不过都是当权者的作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言冰云眼珠子动了动,有容想了想直接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他臂弯里,言冰云反射性的护住孩子,不让他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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