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枕上书四十八

东华帝君：九儿，有些话本不该现在说，但我很想让你知道，我能感受的到，你心里有我，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的，虽不知你为何不愿接受我，但有些话，我想告诉你。

东华帝君：听闻青丘择婿的标准，是三代世家，手握重拳，我既不是三代世家，也无法手握重拳，我不能保证能给你做岁月静好，安康美满的未来承诺，但愿意许你自由，你所做的一切决定都由你喜欢，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你闭关之时好好想想，待得解决眇落之事后，本君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的答复？凤九抽了抽嘴角，丢给东华一瓶百花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东华看着凤九的背影，笑的温和，这一次她没拒绝他。

凤九闭关，一是为了冲击上神，二是为系统，之前在聂初寅身上感受到的，系统的气息有一丝不对。

可她闭关之时无论怎么思索都想不明白，轮回镜不知是因为什么封印又松懈了，凤九能感受到也能进去了，可她没再进去过，甚至没在动用过，直到上神劫。

白凤九：你不是它！

他们相伴不知几个轮回了，平时没发现，心魔劫中，凤九便察觉到了，这个灵识虽然和系统极为相似，可它不是系统。

“可惜你发现的太晚了。”

白凤九：废话少说，你吞噬了它？

哪怕明知不该心神不宁，可凤九实在难掩悲伤，她以为是系统背叛了她，原来不是，它只是被吞噬了，现在想来，从到这个世界开始，系统就不对劲了。

白凤九：你便是那个人遁其一的其一吧！未曾想到你竟拥有了意识。

“你很聪明，不错，这样吧！只要你愿意为我所用，本尊便放你一条生路。”

白凤九：若我没猜错，你在上一次我和系统穿梭时空，被天道重创后，就存在了吧？

“是又如何？”

不如何，凤九闭了闭眼，她都明白了，从前那些处处违和之处，原来竟是因为这样。

是因为它所以凤九肉身受损后一直心魔缠身，是因为它所以今次世界一开始就不得不与东华纠缠不休，也是因为它，所以阿兰若之梦里凤九险些命丧幻境，心魔劫，要么堪破要么死亡。

白凤九：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稳操胜券了？那你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么多吗？又为何肯定你不是它？

“你在拖延时间？它竟还有残存意识！”

它的声音开始不稳定，而凤九含泪开始掐诀催动轮回镜本体，这是系统留给她的，摧毁器灵之法，自此之后，轮回镜虽再无器灵跌出先天灵宝，但却能完全为凤九所用，只是系统，再回不来了。

“啊！！！！！”

白凤九：对不起！

系统：不要对不起，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斗不过它，你若是不动手，我早晚也是要被它吞噬殆尽的，如今这样也很好，洪荒之后，我这样的器灵本就不被允许存活于世，我不过是回到了我该去的地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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