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万习惯性的推辞,但杨岳与今夏也在一旁劝自己,加上陆绎开口说这是陆廷的意思,他便更不好拒绝了,难以拒绝就只能答应,所以最后杨程万这腿,有容还是给打断了又接上的,这个可没法避免,毕竟是当初骨头没接好任意生长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徐有容:好了,不过我们话说在前头,杨师傅,这腿至少是两个月不能动武,半个月不能下床,否则这刚刚接上的骨头再错开了,可就麻烦了。
袁今夏:你放心,我一定看着师傅,保证不让他下床。
徐有容:行啊!杨师傅的腿好了,我也了了一桩心愿,你们是不知道,这大夫看着自己的病人,分明是能治偏偏不肯治,我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今夏和杨越显然是知道这个事儿的,闻言都笑的不行,杨师傅的腿好了,又何曾只是有容了了一桩心愿?对他们亦是如此。
杨师傅额头上还有些刚刚疼出来的冷汗,闻言亦是无奈的笑笑,可知有容这强迫症这几年那是真难受啊!时不时的就得提一下,却是每次都被这两个月不能动武给拒绝了,这一次若非是陆绎说是他爹要求的,只怕杨师傅也是不肯的。
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周显已,奉御旨修河,领十万白银运送至扬州清点入库,却在带知府韦大人去查看银两时,发现箱内的银子早已被人洗劫一空。
箱子的钥匙只有周显已才有,因此韦大人认为是他监守自盗将他收押,而后陆绎接到皇上密旨,让他调查官银失窃一案。
有容正去给杨程万换了药回来,恰逢送密信的黑雕腾空飞起,再看陆绎手上的纸条,便知道大概是又有事做了。
徐有容:又让你做什么呢?整日里没个空闲。
陆绎:你这话说的,若是为官却无事可做,那就离丢官不远了。
徐有容:那你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怨不得陆大人深得圣宠啊!觉悟很高。
有容放下药箱后,坐到桌边捧了茶杯浅酌,陆绎便也收了纸条坐过去,自然的捧了另一杯茶水轻抿。
陆绎:杨师傅的腿如何了?
徐有容:你要用他?那可能不行,他的腿不能动,这才多久,我不是说过吗?至少两个月。
徐有容: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没准儿我能帮你呢!若是我不行的话不是还有今夏和杨越嘛!俗话说,师傅有其事,弟子服其劳,杨师傅的本事,今夏也学的差不多了,差的不过是些经验。
陆绎点点头,果然去找杨师傅借了他的徒弟和儿子,为了让他们安心,陆绎还将杨程万等人借调北镇抚司,这也可以让杨程万安心养伤。
至于今夏嘛!自从听说办案每月有四两银子可以领,那真的是十分开心,并且干劲十足。
陆绎叫上今夏和有容一起到狱中提审犯人,路上陆绎说起自己曾在过去见过周显已,那时正值冬天,官员多穿厚靴,只有周显已穿着单薄的靴子,京官穷苦,但也会想尽办法捞油水,可周显已却没有。
徐有容:所以你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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