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身上并无伤口,只是耳膜震破极为惊恐,狱门也并未被破坏?
陆绎:不错,你精通医术,可知这世上有没有什么毒或者法子,能让人这般死亡?
有容习惯性的手指头敲击着手心,片刻后看向陆绎。
徐有容:有到是有,并且还不止一种法子,但是这样杀人需要的条件都非常苛刻,我需要检查一下尸体,方便吗?
陆绎:等下吃了饭你跟我一起去。
有容说的方法,一是以银针刺人耳后完骨,会耳膜破裂颅内出血而亡,二是以极强的内功,震碎耳膜,三是以幻觉至人自己吓死,虽则也还有别的法子,但却在这个世界不可能做到了。
有容检查过后,果然在周显已耳后拔出一根一指长的银针。
徐有容:是第一种法子,这种法子最为简单,但是有一个先决条件,这个动手的人一定是周显已极为信任之人,所以才会悄无声息的解决他。
陆绎:好,这个范围就小了许多,走,再陪我去一个地方。
有容虽不解,但还是跟他走了,却没想到去的地方是周显已的私宅,而陆绎却示意她看对面,那里正好是翟府。
徐有容:你等我。
有容如同一只飞鸟,在空中悄无声息的从周府飞到了对面的房间,正好和陆绎面对面,而这间房间,恰好是翟兰叶的闺房。
过去的时候也不过微风正好,再回来却已经说倾盆大雨,有容从窗口跳下来,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徐有容:你猜那边那间房间是谁的?
陆绎:翟兰叶。
好吧!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徐有容:不错,就是翟兰叶的,看来她可不像是她说的那样,和周显已清清白白的。
陆绎:走吧!先回去,你身上都湿透了。
肩上一重,抬眼便发现是陆绎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有容方才低着头在抖身上的水珠子,竟没注意他何时脱了衣裳。
徐有容:下了雨,你把外袍给我作甚?我没事的,我也是练武之人,哪有那么脆弱?
原是想把外袍取下来还他的,却被陆绎按住肩膀,有容仰头看他,陆绎眼神沉沉,耳朵尖有些红,却是执着的看着她,有容最是受不住他这样的表情了,又凶又奶,心尖儿都化了。
徐有容:好了好了,我穿上就是了,那我们找找有没有伞,不然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
陆绎:好,你坐着,我找。
那也好,有容拿帕子擦了擦头发上顺着流在脸上的雨水,却觉得有什么在扯她的裙摆,低头一看,竟是那只猫?
“喵~”
奶声奶气的,让有容不期然的想起幼时,她也养过一只短毛猫的,但是那只猫又凶又壮,还不爱靠近人,哪像这只,又软又萌还亲人。
陆绎:你喜欢它?喜欢就带回去养着。
不知何时,陆绎找了伞回来,看有容好像很喜欢猫一般,便把猫抱起来,见有容看他,便以为她想抱。
陆绎:它独自在这里许久了,身上脏,回去洗干净再给你。
有容一怔,她没想这个。
徐有容:不是,算了,那就养着吧!其实我刚才只是想起来,幼时父亲送我的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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