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扬州瘦马出身,平日里也自诩仪态万千,风情万种的翟兰叶便显得是那样的小家子气,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而有容在骨,翟兰叶在皮。
翟兰叶:这位是?
这个问题就很难回答,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太对。
陆绎:陆某的未婚妻。
没毛病,确实是他未婚妻啊!
翟兰叶勉强笑了笑,她本也是听说这位陆大人没有妻妾才会如此,未婚妻一事做不得假,既然开口那就一定是真的,何况这周身的气度礼仪,也假不了,可既然人家未婚妻在这里,她的行为动作就显得那样的轻浮,不知羞耻。
翟兰叶:是兰叶的不是,竟不知大人已有未婚妻了,失礼了,兰叶告辞了。
徐有容:翟小姐不必如此,来者是客,怎好因我之故,让小姐拘束?若是不嫌弃,不如与我一同往花园里逛逛?虽是官驿,既无奇花也无异草,但好在宽阔,也能说说话,对了,阿绎上回回来还说,翟小姐琵琶弹的极好,也不知今日我可有耳福?
翟兰叶:不必了,多谢小姐抬爱,然兰叶出门未曾告知家中,不敢耽搁,且今日琵琶未带,这便告辞了。
翟兰叶走后,陆绎还算淡定,今夏却是目瞪口呆。
袁今夏:容儿?你厉害了啊!杀人不见血啊!
徐有容:瞎说,我好心好意留她吃饭游园探讨琴技,怎就有你说的那样了?
那这么说来,那位翟兰叶苍白的脸色乃是因为她太冷了?讽刺人家不知礼数羞耻就算了,还把人家比做伶人,啧,也是心疼这个翟兰叶。
陆绎:好了,玩够了就做事了!
徐有容:哦!想让我做什么?
有容确实玩的开心的,就也极好说话,一下一下的给怀中的猫咪顺毛,歪着头看向陆绎,一人一猫相似的表情,陆绎也觉得他有点扛不住。
穿着粗布麻衣的有容,站在春喜班外面的街道时,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她实在不敢相信,她到底为什么会答应今夏跟她一起演这出戏。
徐有容:等等,今夏,你说的让我帮忙,就是这事儿?
袁今夏:啊!既然十多年前有人和周显已一样的死亡方式,那就说明春喜班一定有问题,我们要打听事情,自然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有容扯了扯嘴角,怀疑的看向今夏。
徐有容:你该不会是和谢霄待久了,所以脑子也不好使了吧?
袁今夏:不是,你别侮辱人啊!就谢圆圆那脑子,他配跟小爷相提并论吗?那你说怎么办?未必还有更好的办法?
有容挑了挑眉,从荷包里取出一块银子递给今夏。
徐有容:我还不知道你,不就说没钱吗?喏,多大点儿事!有这功夫,多少银子挣不来?
袁今夏:害,我这不是为了节约吗!不过有银子确实简单很多,得嘞,您回去同大人卿卿我我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卿卿我我?什么啊!她就是不想去这戏班而已,哪里是舍不得陆绎了。
陆绎: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有容:我觉得我的法子比较快,一会儿就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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