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挖出园内尸骨,草席破烂,尸骨成枯,有容检查尸体果然发现了同周显已耳后一样的那根银针。
徐有容:看来确实是同一人杀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相同手法,不过我更倾向于同一个人。
陆绎:走吧!先回去。
好吧!显然安葬尸体这事儿,陆大人是不想再亲自动手了,回去后,陆绎在云遮月的人偶身上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最后一次帮他替唱。
顿时明白了云遮月的唱功突然进步是因为找人替唱,陆绎和今夏心中都有怀疑的对象,今夏便决定前去调查一番,今夏偷偷来到班主房间拿走一封书信后离开房间,却不知她已经被班主看到了,可拿回来的书信笔迹对比纸条笔迹,发现并不相同,但班主还是脱不了干系。
既然有嫌疑,便将班主带到狱中,质问他云遮月一事,并给他看了那张纸条,班主一开始并不承认,后来听闻要动刑,才承认自己就是雾隐花,与云遮月是师兄弟,但不是自己杀的他。
班主说,当初春喜班老班主要在两人之中选择继承人,自己并不想与师兄争春喜班,但云遮月却让师妹端给自己一杯有毒的茶,于是他十分生气。
陆绎:所以你以牙还牙毒坏了云遮月的嗓子。
“是,但人不是我杀的。”
他也没想到后来云遮月又可以唱了,还唱的比以前更好,因此大火成了扬州出名的头牌,但红了没多久云遮月便死了。
“报应啊!我就想,果然是善恶皆有报,谁都逃不脱。”
陆绎:那阆苑的风铃,是你所设?
“没错,云遮月死的蹊跷,自他死后,我便夜夜梦魇,睡不安枕,大病一场后嗓子也大不如前,我以为是他阴魂不散,便买下春喜班,请了风水先生设下镇宅,还为每个房间放置了辟邪风铃,可是从那以后,每逢雷雨天气,阆苑便会响起隐约唱戏的声音,戏班的人还能看到云遮月死亡的那一幕,从此阆苑闹鬼的事便传开了,戏班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戏班离开扬州。”
陆绎并不相信班主的话,但阆苑的事并不是闹鬼,今夏也查看过班主的手,不像是能用针杀人的样子,于是,陆绎让她去追查班主的口供,找找其他的线索,而让其他手下去寻找能够使用此功之人。
为了查明班主所说之事,今夏再次来到阆苑,却看到了一个小孩在唱《第一香》,询问之下,她得知这首曲子是从一个姐姐那里学来的。
她回去报告给陆绎,今夏查到当年春喜班有三位女子,但其二是伙房的,有一与云遮月同台过,只剩一人有嫌疑,但却没有她的任何记录。
徐有容:其实凶手并不难猜,想抓住也容易,但其背后之人没法动。
今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试探道。
袁今夏:所以你们早就知道凶手是谁?
陆绎:知道,却没有证据,除非能让她自己招供让。
有容捏紧了帕子,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明知道凶手是谁,可却无能为力。
袁今夏:大人,不如我们再演一出戏,引鬼招魂,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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