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着凤凰翱翔的红色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着,陪了一轮客后,有容便先行回了房,她也没有盖盖头,身上的隆重礼服已经沐浴完了换下。
身上依旧是一袭红衣,大红绣着并蒂莲的肚兜,披着的轻纱领口袖口绣着金边,一张倾城绝颜的脸上不施粉黛,唇不点而朱,双颊被满室的红色映的微红,黑眸明亮眉似柳叶,长发只用一根雕刻着金赤鸟的银色簪子松松垮垮的挽着。
宽大的袖口隐约露出一堆莹白的玉镯,有容双手交叠,正襟危坐在大红色床幔的床边,宽大的卧室两边放满了点燃的蜡烛和花瓣,只中间留着一天供人通行的路。
司凤穿着出自有容一针一线绣成的喜服,满身风华微笑着向她走来,正所谓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禹司凤:容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徐有容:司凤,我等你很久了。
司凤双手端着酒杯递给有容一只,两人交叉着手喝下,然后司凤放下酒杯捧着有容的脸轻轻的吻在她眉心。
徐有容:蜡烛,这么多蜡烛,不灭了了吗?
禹司凤:若是灭了,我还如何看得清你?容儿,我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有容轻咬下唇,有些羞涩,但还是随他去了,她也想看着他,虽则并非第一次了,但大婚于他们而言的意义是不同的,他们在昆仑山许下誓言,天地为证,同修大道。
古人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为人生四大喜。
司凤带着轻微甘甜的酒香扑洒在有容脸上,虔诚温柔的吻着她的唇,从前他们的情事多是有容主动一些,今日的司凤却格外的强势,有容格外羞涩。
他手指灵巧的解开她衣服的带子,宽大的外袍落地,轻纱裹身,欲掩更露,高耸的雪峰上并蒂双莲是那样的夺目,司凤呼吸粗重起来,拉着有容的手放在跳动的极快的胸口处,在她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呢喃。
禹司凤:好容儿,帮我宽衣。
有容叫他低沉的声音一激,身子都酥了一半,柔弱无力的靠在司凤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抖着手为他宽衣,这件衣服是她一针一线绣的,她亲手为他穿上的,如今也是她亲手脱下来的,心里的满足感胀的满满的。
有容情不自禁的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动情的开口。
徐有容:司凤,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
司凤愉悦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亦是开口。
禹司凤:你没有说过,但我现在听见了,我也爱你,只爱你,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有容抬手描绘他的眉眼,鼻子,嘴唇,他们呼吸交缠互相深深的凝望,对方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样,司凤看着怀里柔若无骨的有容,她的双眸含情脉脉,面色似晚霞初染,红唇微启,是那样的诱惑可人,司凤再忍不住吻住她倒在床上。
禹司凤:从前我就说红色是世上最美的颜色,后来又觉得不对,这红色只有穿在你身上,在这一天,这样时刻,才是最美的颜色。
渣作者阿绾:红衣倾城的司凤送给你们,完整版看下面。
渣作者阿绾: 好了,你们都知道了,被打回来了,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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