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魔应迁山听万俟慷说水岸天回了昌黎,便迫不及待的下山寻他去了。
回头再说水岸天,由胡莲娟陪同继续前往昌黎而去。
撩撩清风逐岁淡,渺渺细雨处心殇,遥遥故人今无还,潇潇热泪悲盈眶。
水岸天来到昌黎,心中不免感伤。
想起当年惨幕,仍旧历历在目,难免悲从心头而起,眼角已然泪水滂沱。
一旁的胡莲娟见了,也以鼻头发酸,起了悲伤之色,往日里调皮捣蛋的人儿今日也是难得的一幕愁容!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水岸天父母坟前。
坟头草已有一人多高,由于久未填土,已经不显得那么大了,唯独一道风景便是那开在坟前的一朵朵无名的鲜花,格外的清新脱俗、雍容淡雅、五光十色!
水漫天再也控不住自己的悲痛,也管不得旁边的女孩,不顾七尺男儿的尊严,放声大哭起来!
胡莲娟深知,这位弟弟是多么思念他亡去的父母,哭的如此伤心,可见是个多么孝顺的孩子啊!
于是她也不好劝解,只能是默默的在旁边陪伴!
水岸天悲愤的说道:“爹!娘!孩儿来看你们了!儿已然没有机会在您二老膝下服侍尽孝,如今只有手刃仇人,让您二老在九泉之下得以安心!”
水岸天和胡莲娟在坟地里待了一夜。
水岸天站起身来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坟墓。
胡莲娟一边跟随在后,一边说道:“弟弟莫要伤心过度,节哀顺变,我想叔父、婶娘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呀!”
说着说着就来到昌黎县城之内,十二年来这里貌似没有什么变化,唯独就是水岸天的父母不在了人世。
经过胡莲娟的劝解,水岸天渐渐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胡莲娟这时候才问道:“弟弟,有个问题,姐姐不知该问不该问?”
水岸天:“姐姐问来无妨!”
胡莲娟:“那我就问了啊?”
水岸天:“问吧!”
胡莲娟:“叔父和婶娘是遭何人毒手?仇家是谁?”
听到这里水岸天脸色大变,眼神中充满了杀气,拳头攥的“咔咔”直响。
吓得胡莲娟心“砰砰”直跳,忙问道:“我是不是不该问啊?”
水岸天不理睬胡莲娟说什么,冷冷的说道:“华晨兆,我绝饶不了你!”
这个名字胡莲娟太熟悉了,是自己的舅父呀!
胡莲娟心想:“此人为何说饶不了舅父,莫非他说的仇家是他?也是,舅父这辈子刚愎自用、一意孤行、专横跋扈,就连舅母都被他所杀,或许杀他父母是真!”
胡莲娟想到这里有些发怵,这么厉害的人,武功如此高强,舅父定是凶多吉少啊!
胡莲娟真是有些后怕,她没想到眼前这个新认的弟弟居然和自己舅父有恩怨。
她心中暗暗想道:“幸亏他不知道我是华晨兆的外甥女,不然我还能有活命的机会么?我最好不再谈及此事!不然就要失去这个好弟弟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二人此时已来到水府门前,大门之上已经贴了封条,看内容,是昌黎县衙封的。
水岸天根本不管你封条不封条的,一脚踢出,“咣当”一声大门开了,此二人大步流星走进了水福大院,看了院内的一切,两个人是大吃一惊!
当水岸天踢开大门被眼前一幕着实吓的不轻,在一旁的胡莲娟更是“嗷”一嗓子躲在了水岸天后边。
那么,此二人在水府没看见了什么?
原来,水岸天开门的一霎那,看见了死去的老下人水福,这个从不相信鬼神的少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脑海中一片空白,没办法摒弃凝神,呼吸开始急促。
这时候水福开口说话了:“少爷您回来了啊?”
水岸天强行定了定神,问道:“你是人是鬼?”
听了这话的胡莲娟更是毛骨悚然,大白天的闹鬼?不会吧?昨晚一夜在坟地待着也没看见鬼呀?这大清早的怎么闹上了呢?
胡莲娟曾听奶奶说过,鬼是没有影子的,于是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水福,发现有影子。于是大声喊到:“弟弟,他不是鬼!你看,有影子呢!”
水岸天这才注意到这个“水福”是有影子的,于是疑惑不解的问道:“水福?你难道没死?”
那个水福欣然一笑回答道:“何止我没死啊,老爷和夫人都还尚在呢!正在客厅喝茶呢!”
什么?水漫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又问:“你说的是真的?”
水福笑了笑,又回答道:“当然是真,随我前去客厅自然便知!”
水岸天居然真的就跟着这个水福进了客厅,胡莲娟在后面拽着他,劝道:“弟弟,别进去,恐怕有诈!”
但是水岸天根本不听胡莲娟的话,大步流星走进了客厅。
眼前一幕更加让水岸天匪夷所思!
在客厅内,靠北墙有一对太师椅,中间摆着茶几。在太师椅上端坐二人,此二人非是旁人,正是水问雎和水姜氏。
水岸天心想:“我曾坚信世间没有鬼,那这又做何解释?”
“水问雎”和“水姜氏”看见水岸天进来,迅速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走了过来。
水姜氏说道:“天儿,你怎么这么多年了才回来看我们啊?真是想死为娘也!”
说话间就要抱住水岸天。
水岸天后退一步,用剑横档在两人中间问道:“你们到底是人是鬼?”
水问雎说道:“天儿,休得无礼!什么鬼呀神呀的!说的哪里话来?”
此话一出,水岸天更加没办法断定眼前这一切了,他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啊!多么希望跑过去拥入娘亲的怀抱,可惜他不能那么做,理智告诉他,爹娘早已亡故多年,怎么可能还会重生?
但是,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我爹娘?又从何得知我爹娘模样?居然连水福都要扮得?真乃想不通也!
水姜氏又说道:“这些年来,你难道没有想过娘亲么?”继续向水岸天逼近。
胡莲娟这时候已经开始细微的观察这两个人,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形态举止,尤其看着水姜氏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但是一时也无法识得哪里不对!
水问雎说:“天儿,连你娘亲都要怀疑?你真是不孝啊!”
水姜氏也说道:“真是儿大不由娘啊!”说着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胡莲娟发现水姜氏耳朵后边有一个细微的缝隙,于是恍然大悟。
连忙跟水岸天说:“弟弟,此人用的是易容术!”
这时的水姜氏居然发出男人的声音来说道:“好你个胡莲娟,竟敢破坏迦仑佛祖的大计。还不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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