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

素素：你们去听戏怎么也不叫上我？

素素明显有些不满意。

素锦：真不是我们不想带你，要是被天君发现了……

素素：……

素素低下了头，她知道什么意思。

说到底，还是因为素素是凡人，我们或大或小都是神仙，况且我还是他名义上的义妹，他怎么说也得给我几分面子，但素素不一样，他是凡人，在这无依无靠的，天君那老狐狸自然是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素素还是强颜欢笑，抬起头来。

素素：怎么样，唱的好不好听？

我和辛奴心里自然都很不是滋味，也陪着她强颜欢笑。

素锦：恩，好听，过一段时间，我们带你一起去。

素素已经被这九重天伤害的这么敏感，虽然说素素知道我对她没有敌意，也没有别的意思，但这句话已经刺激到了她。

素锦：诶，听说那成玉元君之前也是由凡人化来的，何不让夜华也试试？

听到这里素素的眼里充满了兴奋。

素素：真的？

素锦：恩。

素锦：但每个人的资质不同，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虽然我知道让素素变成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至少我这么说，能安慰到她。

司命星君：这可别说抱希望了。

司命星君：压根就是不可能。

听到这话，我不禁愤怒。

我是在安慰素素，你这么说岂不是让我的努力白费了。

素锦：司命星君。

素锦：你怎么来了？

然而他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司命星君：想当年，连三殿下可是废了很大的功夫，又是去求天君，又是帮她修炼法力的。

司命星君：而且你这体质不行，太弱。

素锦：司命星君。

司命星君：啊。

他才反应过来。

司命星君：昭仁公主，帝君老人家让您去太晨宫一趟。

看了看素素，素素也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东华找我有什么事，是要责怪我上次欺负了那知鹤公主？还是说要怪我上次没听他说完就走了？

东华那心思我可猜不透，得提前做好准备。

东华：来了？

东华示意我坐下。

东华：喝茶。

素锦：帝君此番找我是有什么事？

现在我连跟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东华：没事就不能找你？

说实话我还真不希望他没事就找我。

素锦：……

东华：此番是来找你一起品茶的。

素锦：噢……

素锦：帝君这茶真好喝。

东华看了看我，随后开口。

东华：那是昨晚剩的。

素锦：……

本来只是想应付他一下。

东华帮我倒好了好了新的茶。

随后，开口问我。

东华：最近怎么样。

素锦：素锦很好，劳烦帝君费心了。

东华点了点头。

东华：也是，这几天我没去找你，你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

素锦：没有没有。

东华：那君王与美人的戏怎么样啊。

这个东华也太逆天了吧，我干点儿什么他都知道。

素锦：我……

东华看我如此为难，便也不再继续询问下去。

素锦：帝君，素锦还有事，素锦先行告退。

让东华就这么一直关心着我，我还不明确的拒绝人家，总感觉这么做不太好。

可是这让我怎么说出拒绝的话啊？我明明心里面不是那么想的，却硬生生让我说出与之相反的话，我真的做不到啊。

辛奴：小姐！

辛奴：帝君跟您说什么啦？

可能辛奴还以为我们能在一起呢。

素锦：没说什么。

辛奴明显有些失望，但还不忘安慰我。

辛奴：没关系的小姐，船到桥头自然直。

哪有什么自然直啊？

只不过我是不知道该怎么答应，如果我做了东华帝君的帝后，那……那些叔伯们会怎么想我啊？天君那老狐狸又会怎么想……

那知鹤公主肯定闹得更欢，白凤九岂不是心都要碎了？

这可让我如何是好，躲过了夜华却没躲过东华。

我的命运也算是很坎坷啊。

素锦：没事。

素锦：不直也没关系。

辛奴：？？？

此时此刻的我脑袋里一塌糊涂自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辛奴看我这样，也只是一味地回应我。

神仙想谈个恋爱这么难的吗。

还不如做凡人，因为那样就不用忌惮什么职位高低，年龄大小，和种族的问题了。

但是像素素和夜华那样的，那就是另一说了。

那叫跨越种族的恋爱。

其实我感觉做凡人没什么的，素素也不至于那样，只要夜华爱她就好了啊，有夜华护着她，她也不需要什么法术。

不知道她变回白浅之后会不会还想当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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