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意外飞升

我虽然我嘴上说，太子夜华和素素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我隐约觉得，素素就是姑姑，可是我的预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就连折颜也说她不是姑姑。不过也对，素素身上并无半分仙气，又怎么可能是姑姑呢？可这种没来由的，很强烈的预感，让我心里很不安。我决定还是要去一探究竟的。

折颜回青丘找四叔，那么我就……去天宫吧。

幸得我没和姑姑，凤九姐姐一样落得一个路痴的毛病，去洗梧宫的路，我还是能记个七七八八的。

素素一身白衣，站在一览芳华的石阶上，我认为她似乎是在等凤九姐姐。可我的猜想也不一定对，譬如现在，她挥退了了所有服侍的人，当时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宫娥们也只得在背后说了几句“天可怜见的”。素素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可我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敛了气息跟着她。

我随着她到诛仙台，一路上的荷花香气，掩盖下了素素身上的桃林气息，我最终还是没能确定她是不是姑姑。我听着她与夜华的诀别，心中一痛。我才一万多岁，更是不知情为何物，却也能感受到素素的难过，夜华剜走她双眼的时候，死的就不是她的眼了，而是她的心。

诛仙台上的气息太过压抑，我亲眼前素素跳下去，即使我站在诛仙台上根本施不了法，出于本能去拉她的时候，反被台下的戾气所伤，一不留神也跌下了诛仙台。

诛仙台下是什么？我早已记不清楚，脑海里最清晰的不是素素，还是那个白衣女子倒下的情景。我本来觉得我会死的，诛仙二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可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我已飞升上神。

蒙了水雾的双眼缓缓睁开。

折颜：醒了？

折颜望向我的目光带了些许心疼。

白琬翮：我……睡了多久？

我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道。

折颜：一万年。

折颜答。

折颜：凤九已继任青丘女君，而小五就是素素，已与夜华成亲。

这倒是和我所料想不谋而合，可我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并继续问道：

白琬翮：姑姑当年被他伤的那样深，为何还要与他成亲？

折颜：这，你就要去问小五了。

折颜淡淡道。

折颜：话说你为何落下诛仙台，却昏睡了一万年？

白琬翮：我本就曾昏睡多次，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一点也不感到这不正常。

折颜：那，你需要忘川水吗？

折颜试探性的问道。

我与折颜的相处模式的确奇怪，即使我一口一个老凤凰的叫着他，而他则叫我琬儿，而不是小翮。我们相处更像是平辈，他训我的口气也不像个傲慢或耐心的前辈。

白琬翮：没想到此劫飞升竟然直接到了最高阶品，我还跳级了呢。

我有意回避了折颜的问题，忘川水只有忘川河主流笙，才会拥有。折颜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就拿到这忘川水。

卿翾玖歌（作者）：有人不？

卿翾玖歌（作者）：有人今天加更一章，反正我已经写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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