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坐在饭桌上,看到才一会儿功夫不见,就打闹成一团的三人组,江澄,魏婴,薛洋。不仅感叹一声男孩子的友谊啊,真是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魏婴(字无羡):这是我的,谁也不要跟我抢
薛洋(字成美):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写你名字了吗
江澄(字晚吟):就是,你叫一声,他能答应吗
江清表示连最正直的江澄都学会无耻了,不仅感叹一声,自己真是个好师父。
并趁着他们吵架的时候,默默把最后一碗汤盛到了自己碗里,并告诉自己,这是教导他们的报酬,理所应当该是自己的,不是吗?
刚咽下最后一口汤,便见自己爹娘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
魏婴(字无羡):阿兄,你都喝完了,一点都……
话没说完,就被虞夫人的一声暴喝打断了。
虞紫鸢:江云然,你给我滚过来
三小只瞬间停止打闹,默默的缩在江清身后。而江厌离刚想出声,江清轻轻的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出声。
江清(字云然):爹娘,你们一起过来了啊,呵呵
虞紫鸢:可别,我可不敢当薛某人的娘,还是叫嫂子吧。
江枫眠:对啊,薛海兄弟还是叫我兄长吧
一旁的四个人表示,我耳朵今天确定是能听得见的吗,不然我脑海里呈现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江清(字云然):爹娘啊,我错了(呯的一声跪在地上,抱他娘的腿)
虞紫鸢:哼(一脚踹开他)
江澄(字晚吟):爹,这是怎么回事?薛海是谁呀?
江枫眠:你问他(指着江清)
江清(字云然):(弱弱道)薛海是我
#魏婴(字无羡):啊!!!
江枫眠:我想着你阿兄今天回来,以后就要继任云梦江氏了,便让他见见聂宗主跟蓝老先生
江枫眠:结果呢,他故意粘了个胡子,一进门就跟我称兄道弟
江枫眠:说什么自己叫薛海,要将儿子薛洋托付给我教导
江枫眠说着就要动手,江清赶紧抱住他爹大腿解释。
江清(字云然):爹,我不知道你有客人,否则就是借我十万个胆,我也不敢这样啊
江清(字云然):要不我明天再去见见,而且我的胡子不是故意粘的,我是……
虞紫鸢:见什么见,人家今天就走了,还能在那特意等着你不成
虞紫鸢:是什么?你说啊,今天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哼哼
江清(字云然):我……
江清能猜到他们都走了,要不然他爹娘也不会这么快就冲过来揍他,但你让他解释为什么粘个胡子,这个他还真是不知道咋说,难不成说我粘个胡子,是为了骗钱,为了好吃香的喝辣的,恐怕会被打的更惨,想来想去还是不解释吧。
薛洋(字成美):我爹?
听完江枫眠的话,刚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薛洋表示,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艰难的在脑海里捋出来一个结果:我爹=薛海=江清。弄明白后,薛洋表示是时候让降灾(薛洋的佩剑),见点血了。
江枫眠跟虞紫鸢这时才看到站在江澄身边的薛洋,表示真是被自家臭小子气坏了,到现在才看见这居然还有一个人。江澄跟江厌离,也觉得阿兄这次实在是皮的过火了,而魏婴觉得阿兄一如往昔,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啊。
江枫眠:咳咳,这个,你就是薛洋吧,这个云然……这个冒用你父亲的名讳,我向你道个歉
薛洋(字成美):不用不用
薛洋赶紧拒绝,笑话,谁知道以后自己能不能跑得掉,要是跑不掉,这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
江枫眠见薛洋诚意拒绝,觉得这是个实诚孩子,父亲的名讳都被冒犯了,居然还能如此大度,瞬间对他的印象就好了起来。这要是被江清知道,一定会吐槽,那薛洋根本就不在意,他父亲是谁姓甚名谁好不好?可惜的是他不知道。
江枫眠:江清,过来给阿洋道歉
江清(字云然):对不起,阿洋,我错了,请你原谅我
语气真诚,态度诚恳,江清对于什么时候该服软,怎样做才能降低他老爹的怒火,可谓是把握的炉火纯青,果然江枫眠一看他的态度脸色就缓和了下来,江清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一抬头看见薛洋嘴角的笑意,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薛洋(字成美):江叔叔,其实不用道歉的,阿洋从小就没了父母,不记得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薛洋(字成美):而且,阿洋一直在街间乞讨,要不是云然哥哥,阿洋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与狗争食呢
薛洋面上做出一副我很委屈,但我很坚强的小白花样,露出了自己尖尖的小虎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而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清心想,果然,辣鸡洋果然没让人失望,江清表示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脸皮谁厚谁更狂啊,江清看着薛洋嘴角恶劣的笑意,以及瞬间被策反的弟弟妹妹表示,敢算计他,希望能承受起算计他的后果。
当天,虞夫人没有丝毫放水的抽了江清三十鞭,并让他在祠堂跪一晚。第二天早上,真的、一点都没偷懒的、笔直的跪了一整晚的江清表示,莲花坞的水土是真的会养人,这才刚回来自己丢失了数年的节操与风骨就都回来了,自己不光挨打的时候有节操的没有躲,而且罚跪时也有骨气的没有偷懒,果然自己在外面那么没节操,全是因为水土原因,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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