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处的地方不是后宫,想要得到圣上的注意,你需要展示自己才能,例如下棋才艺或者是谈兵论将的能力,来吸引圣上愿意信任你,这样才有能力自保,并且有命活着回云麓。”
周九良点燃了烟杆慢条斯理的吞吐烟云,腾起的云雾隐隐映照周九良冰冷的轮廓。
孟鹤堂摇头,面色怅然:“谁会那么求才到交给一个云麓人,更何况我并不懂得练兵打仗一类的,我会弹古琴,下棋这种东西我会但是不精通。”
周九良眉头一拧,捻着自己手腕上的珠子,他沉定的眸子色彩翻飞,就像是一个看过千山万水的人看到了一眼清泉的平和那样温柔却不动声色:“现如今中定城里有一艺伎,才学出色,面容尚佳,曾经以一曲红尘断名艳四方,深受圣上欣赏。她就是曲追诺,唯一一个有名有姓的艺女,你若让她自甘当你的手下,圣上自然对你青睐有加。”
周九良再没有搭下话来,抚上三弦,眨眼间泉起水落一曲开嗓,把那戏再唱一曲。
孟鹤堂便拱手离开了。
午夜,月明星稀,一轮圆月如弯刀一样锋利,毫不领情切割着黑暗。
不见那,故人来,扫袍踢褂等落座,却见得,明月冷。霜满雪圆盖满天,待从头,口无言,再把热泪沾满襟。终止后,提袖问,此心安处是吾乡。
孟鹤堂回去后与周瑾若一番商量,决定一人前往梨巷子,之前云麓给了孟鹤堂不少银两,孟鹤堂抬头看那门牌,月夜无法掩盖它耀眼的名字,折射爆裂在孟鹤堂眼眸中。
他死死的抠住自己大腿,逼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掐到自己都不忍心下了手,心头还是烦闷的多。
许些细腻的脂粉香扑进了孟鹤堂身上,让人恶心的犯呕。
孟鹤堂找了处角落,嫌脏的连口茶都不愿意喝,嫌恶的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眉头死死纠缠在一起。
“今儿啊,追诺主场,那咱们直接开叫吧,一百两。”
台下叫好连连,最终价格是九百两。
孟鹤堂阖眸,压抑着自己想要逃离的恐惧。
“九百两,1。”
孟鹤堂掌心揉皱的衣服几乎被他撕扯开来。
“九百两,2。”
孟鹤堂站起身来将金锭用力猛砸在桌子上,好似要把一身的不满发泄出来,然后开口却是沙哑无比:“一千两。”
孟鹤堂伸手掐住自己心口的衣服,用力拧在一起。台下便再也没有叫的声音,有些愤恨不满的人临走啐了一口:“文弱书生还来这地方,呸 ,屁也不是。”
“哪那么多话,居高临下您也别来这梨巷子。”
孟鹤堂抬眼望去,弱质纤纤,肤如雪白,手若柔荑,不似青芜温柔,不似周瑾若飒爽,风情万种弱而有锋,心机深沉不知何时才露出自己的刀子狠狠捅上去。
曲追诺手指搭在腰肢上不时轻叩,琥珀色的眼眸脆若琉璃却是轻轻颤着,让人愿意舍弃她的锋芒来拥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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