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顾一墨感觉胸口闷闷的,头也很疼,一看手机8.30该起床了,慢慢的爬起来,穿上衣服。
一眼就看中了黑色,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连帽子,手表也是。看着自己衣柜里其他颜色的衣服感觉很刺眼。
来到天桥剧场后台,一个人默默坐在角落,带着耳机,静静的听着耳机里的歌。
秦霄贤:师哥怎么了?
顾一墨:没事,别担心
秦霄贤: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顾一墨:没事,你去和九香对台词吧
秦霄贤:好
秦霄贤就转身离开了,很快到了下午场结束,秦霄贤拉住顾一墨
秦霄贤:师哥要不要去蹦迪啊
顾一墨:不去了,你们去吧
孟鹤堂:小墨怎么了?
顾一墨:没事,就是家里有点事儿
孟鹤堂:那好吧
顾一墨:那孟哥我先回去了
孟鹤堂:好
七队的人看着顾一墨离开后台
周九良:一墨怎么了?
孟鹤堂:不知道啊
何九华:感觉心里有心事
刘筱亭:嗯,我也有这种感觉
秦霄贤:我靠近他的时候,有那种很压抑的感觉,我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
尚九熙:要不我们跟上去看看?
七队一半的人跟着顾一墨,很聪明的是,都分开走,带着耳机,打着电话,随时保持联系,有那种特工的感觉
顾一墨恍恍惚惚走到了一座桥上,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还有过往的车辆,顾一墨趴在护栏杆上,看着河水流露出了伤感,看着手机微博里的评论,都是一些黑粉辱骂他的,感觉自己太累了
小时候受着父亲和爷爷的压力,学习了艺术和礼仪,对他最温柔的是他的母亲,可现在也受着学习的压力,母亲是留学的博士生,有着很浓的强势干(女强人),没有童年。
心里有一种想法,跳下去就可以摆脱了,眼角已经留下眼泪,这种生活他不想再过下去了。
慢慢的放下背包,转过身靠在栏杆上
秦霄贤: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鹤堂:要不我们谁去一个
何九华:可以
秦霄贤:我过去
秦霄贤整理好口罩和帽子,慢慢的当做散步慢慢的像顾一墨靠近,突然还有一两米的时候,顾一墨双眼一闭
顾一墨:[小声]再见了…
往后仰了过去,秦霄贤吓的跑上去拉住了顾一墨,远处的人也慌了,跑上前帮助秦霄贤。
秦霄贤:快,师哥把手给我
孟鹤堂:一墨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啊,不能不要了命啊
顾一墨:老秦,堂堂,大家我已经没有想要生的希望了,松手吧
周九良:不行!!!
何九华:来,把手给我
顾一墨想要挣脱秦霄贤的手,把另一只手举起来,当他们都以为顾一墨要把手给他们时
顾一墨:大家,来世在做好兄弟…
顾一墨用另一只手扒开了秦霄贤的手,掉进河里
秦霄贤:顾一墨!
孟鹤堂颓废的坐在路边上,都悄无声息的哭着,尚九熙用发抖的双手在德云社里发信息
尚九熙:一墨…自杀了…
张云雷:什么,尚九熙你说什么?一墨自杀了?
郭麒麟:不是,你在开玩笑吧
尚九熙:没有…是真的
栾云平:你们在哪儿
尚九熙:桥上,七队小部分人都在
杨九郎:你们为什么没拉住一墨
尚九熙:我们…
烧饼:好了,我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郭德纲:我去联系搜救队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
一群大老爷们来到桥上,远处看见七队的几个还沉静在顾一墨跳河的画面
栾云平:怎么回事啊
孟鹤堂:师哥…墨墨…掉下去了
秦霄贤:对不起…我没有拉住他
张云雷:墨墨…
过几天德云社的lym收到搜集队的信息说找到顾一墨了,但是…请节哀。不到几天顾一墨的家里为顾一墨办理丧事。德云社四百多人包含了学员和一些家属
顾妈妈:我的墨墨啊…我的墨墨怎么没了啊
郭德纲:顾夫人,这是一墨给你的信
顾妈妈看着信,越往下看人越发抖,其中有一句话,让顾妈妈直接哭晕过去。
顾一墨:妈,我很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和你见面,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了,我很感谢你养了我这么多年,但是我也很讨厌,为什么那个时候把我生了下来。
顾一墨:我为什么小小年纪却像大人一样成熟,我后来才想明白,你们已经把我这颗心握的太紧太紧了,让我喘不过来气,这么多年的时间啊,这颗心开始有了裂痕。
顾一墨:您常说,我怎么做,爸爸怎么做都是为了你的将来,为了考一个特别特别好的大学,作为继承公司的资本,我就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有时候特别羡慕我们班的一些同学,虽然他们家不算特别的富裕,但是很温馨,有家的感觉,而不是一天到晚忙里忙外的你们。
顾一墨: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过的生日吗?是我进入德云社七队的时候老秦为我过的生日,还有那些喜欢我的女孩儿们一起过的生日,那天我是第一次吃蛋糕,那个奶油真的好甜。
顾一墨:妈,我累了,儿子先走一步,希望下辈子不在重生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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