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古楼（四）

当张灵山回来时，霍秀秀正讲到大金牙偷帛书被解九爷赶了出去。就站在门口听着。

王胖子：“金万堂本人有没有推测？”

霍秀秀：“他觉得，这人被称为领头人，说明权力很大，说他和九门一点关系也没有不太可能，但是，他明显不是九门之一，而被称为领头人，可能是这么一种情况，九门之中可能有一个统领全局的人，是他们公选出来的，这个领头人可能是九门之一。”

王胖子：非也，老九门只是江湖排位，不是等级之分，张大佛爷年纪那么大，不可能在现场，就算是张大佛爷本人，要指挥这批人也需要一个很大的由头，这人很年轻就更加的不可思议，小辈指挥长辈更是不可能，要选统领，选出来的应该是陈皮阿四之流吧。”

吴邪：小辈指挥长辈是不可能，但是张家大佛爷当时的身份非常特殊，他的子女，也不会是平头老百姓，虽然在老九门是晚辈，但是他在社会阶层里，也许地位非常显赫，让他能指挥这些刺头，可能不是他的能力和辈分，而是他的当时身份和身份所代表的那一方的利益。”

王胖子：你说会不会是灵爷啊？

吴邪：有可能。等下她回来问问她死！

霍秀秀摇了摇头说道

霍秀秀：这件事情灵奶奶确实去了，但听金万堂的意思灵奶奶和一些人去进了墓里，就失踪了。所有人都认为她死了。我奶奶和陈家四阿公找了整整二十多年。不会是她，但她肯定知道什么。

王胖子：也对，如果这样说，那甚至有可能这人都不一定是张大佛爷的儿子，他可能是你说的，外来势力的特派员？”

王胖子：“好了，让我们来归纳一下。他娘的，老太婆和她的朋友们，甚至是半个九门都出动了，参加过一次失败的但是规模巨大的倒斗活动，期间灵爷失踪二十多年。她和老太婆是幸存的知情人，然后，几十年后她女儿和她妈妈的朋友们的孩子们也参加了一个非常神秘的考古活动，接着他女儿失踪了，然后，某一时间开始，她开始收到一盘录像带，里面有她女儿的图像。你们觉得这算什么？”

吴邪：有人想告诉她，她女儿还活着。

霍秀秀：或者，这是一个警告。”

吴邪：“但是，按照我们的经验，这些录像带，应该是文锦寄出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干？”

霍秀秀：这是我们之后要查的。”

吴邪：我们？”

霍秀秀：你看，我的情报其实对你们非常的关键，当然，你们的情报也非常的棒，所以，几位哥哥，咱们应该鼎立合作。”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无言，胖子点起一根烟：

王胖子：“我X，天真我就不说了，他已经老了，你还小，你这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老天把你生出来不是让你们来做这个的。”

秀秀就没看胖子，而是看着吴邪：

霍秀秀：“不是我的同类，没法理解我们的心，对吧？”

霍秀秀：还有，灵奶奶，你站门口听着不累吗？

张灵山慢慢走了进来。

张灵山：怎么了？

吴邪：灵山，你。。

胖子拍了拍吴邪说道

王胖子：别怂啊！天真！

吴邪：你知道九门最大的盗墓活动吗？

张灵山：知道。

张灵山慢慢闭上了眼睛，眼前似乎就能看到当年九门的人一个个惨死在自己面前，血流成河。

张灵山：当年我哥岁数大了，张家派我和副官去，我们俩人带着张家军去了。

王胖子：然后呢？

所有人向求宝贝似的看着张灵山。张灵山拍了拍手说道

张灵山：没了。

王胖子：什么？！灵爷你要这样，我跟你急。

张灵山：我都说了，最后怎么着我也不知道，

吴邪：那就说说你失踪去哪了？

张灵山：长白山，。。忘了去了，太多地方了

吴邪：你去长白山了吗？

吴邪问完一身汗留下来，看着张灵山说道

吴邪：你不会，，，你不会也进去了吧？

张灵山：嗯。十年。

王胖子：什么！我靠！灵爷你.....

张灵山：你还记得你收到的那几盘录像带吗？那几盘带子寄过来的目的，不是带子的内容，而在于带子本身。你应该在里面发现了钥匙和地址。

霍秀秀：带子里的内容只是在迷惑可能的拦截者。”

王胖子：嗯?”。

张灵山：霍仙姑对录像带不熟悉，而且她也是一个女儿失踪了几年的母亲，她看到录像带里的内容一定蒙了，她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象力来思考录像带的真正意义。”

吴邪：这个录像带里的霍玲，是假的？”

吴邪：她不知道，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文锦连续几年向她寄出东西，如果和我想的一样，那些录像带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得把它们拆开来。丫头，你不是说要合作吗？来，表现出点诚意。”

王胖子：“你要我们把带子偷出来？”

吴邪：那不算偷，你是她孙女，你可以假装你只是偶然看到，然后以为是黄色录像带，偷偷去看，在你这种年纪我们经常干这种事情。最多打你一顿，或者扣掉你的零花钱。”

张灵山：秀秀还小，别教坏她。

霍秀秀：不用，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拿出来，我想我奶奶不会天天去看在不在，但是如果你把它们拆开，那么我奶奶一定会发现，她不是那种可以随便骗过去的人。”

吴邪：“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文锦连续几年想给你奶奶传一种信息，这个信息一定非常的关键。如果你奶奶当时解开了信息，那么，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

霍秀秀：“好，那就先看看里面有什么再说，但是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就掐死你。”

吴邪：“什么时候能拿到？”

霍秀秀：不能急，我奶奶住的地方，现在我也得有理由才能靠近，因为我很久没有过去住了，突然出现，我奶奶一定会怀疑。我得找个好时候，而且，她很少离开房间。这事情要听我的。”

吴邪揉了揉脸就知道她说得对，

连灌了几口烧酒，吴邪躺倒在地板上，深呼吸了几次，才从那种纠结考状态下释放出来。

霍秀秀就叹气：

霍秀秀：“有时候，我就感觉好像是从后往前去看一本书，你从结局开始，一点一点往前看，然后发现任何的细节你都得猜。”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太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不由就拿酒瓶和秀秀碰了一下

吴邪：：“我真该抱着你痛哭一下。”

胖子不以为意，切了一声表示对于这类人的不屑，霍秀秀刚想反驳，忽然，众人都听到下边院子里的大门，“咯吱”一声，开了。接着，手电光从窗口扫了过来。

胖子一个激灵跳了起来，透过爬山虎往外看去，张灵山也凑了过去，

张灵山：秀秀，你奶奶来了，快走！

霍秀秀：嗯，

说着霍秀秀立即看四周：

吴邪：你干吗？

霍秀秀：不能让我奶奶知道我在查她，你们可千万什么都别说，我得躲起来。”

整个老宅家徒四壁，别说躲了，连个掩护都没有，胖子这时候就叫：

王胖子：“上面，到房顶上去。”

胖子不怀好意地笑着往秀秀摸去道：

王胖子：“来，大妹子，胖哥我抱你上去。”

霍秀秀：不用！”

秀秀一笑，一边忽然翻身跳上桌子，再一跳，身形好比耍杂技一样悄然无声地就上了梁了，

可她一上去，胖子就道不好，急了，众人却见小丫头一边就拿过胖子藏在上面的玉玺，轻声道：

霍秀秀：“原来在这儿呢，藏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看样子是不想要了，我拿走了哦？”

胖子大急：

王胖子：“别别，姑奶奶，你黑吃黑啊。”

张灵山：秀秀，别闹了？

秀秀嘻嘻一笑，听脚步声逼近，把玉玺就甩了下来，胖子一个猛虎扑食接住，之后，她用同样奇怪的杂技动作到了天窗口，然后探身就出去了，回头道：

霍秀秀：姑奶奶对这东西没兴趣，明儿见。灵奶奶，我走了。”

一下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边已经听到了上楼声，他就坐下，爱惜地把玉玺放到一边，道

王胖子：：“霍家这些妖女真他娘的难伺候，刚伺候完妖孙女，又得伺候妖老太太，咱们都快赶上情感陪护了。

张灵山笑了笑说道

张灵山：现在明白吴老狗为什么不娶霍仙姑了吗？

吴邪嘘了一声，小丫头那边对众人相当有用，还是不能把她暴露，于是就看着门口，不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众人看着，忽然一愣，就见霍秀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人，拎着几套被褥和酒，看着众人，很惊讶道：

#霍秀秀“咦，你们自己去买了被褥了？不是让你们别出去吗？”

胖子和吴邪看着微微皱眉的张灵山，张灵山看着走来的霍秀秀，连闷油瓶都一下坐直了，众人的脸色瞬时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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