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回到巡捕房就看见白幼宁像个鹌鹑一样缩在乔楚生面前,当即就走过去挡住她。
路垚:老乔你干嘛呢,没事凶她干嘛?
乔楚生:我懒得理你。
乔楚生瞥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小厨房让人赶紧准备一碗姜汤。
纪余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上都是湿气,头发还在滴着水,乔楚生叹口气,把她按在椅子上用大衣裹住,然后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擦头发,动作轻的看的路垚一阵心惊肉跳。
白幼宁:楚生哥怎么看着这么温柔?感觉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人……
#路垚: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白幼宁莫名其妙的瞅了他一眼,转身去厨房端姜汤了。
路垚也识趣地走开,留下纪余年感受着乔楚生的动作有些脸颊发烫。
乔楚生看见她通红的耳朵,忍不住偷笑出声,惹的纪余年回头看他。
乔楚生:要是被你哥看见你现在这可怜样,还不得一枪毙了我。
纪余年:才不会呢,我会护着你的。
乔楚生:一直护着我?
纪余年:嗯……
一直护着你,一直偏心你,一直喜欢你……
乔楚生擦头发的手一顿,突然就觉得有什么不受控制了。
白幼宁:姜汤来喽~
纪余年看见那碗姜汤脸色一变,想起标本池里刺鼻的味道,突然又想吐了。
乔楚生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和纪余年跑出去的身影,眉头又皱了起来。
白幼宁:楚生哥,余年怎么了?
乔楚生:没事,等她适应一会。
白幼宁:哦……
等纪余年回来的时候白幼宁已经离开了,剩下乔楚生端着姜汤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纪余年犹豫了一下,在乔楚生开口之前果断地端起姜汤一口闷掉。
乔楚生看着小姑娘皱着脸的样子有些心疼,却也只能安慰的揉揉她的头发。
纪余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快去忙你的吧。
乔楚生:你真没事?
纪余年:当然了,我可是天津小霸王。
乔楚生:还挺骄傲?
纪余年:也没有啦……
乔楚生:我让阿斗先送你回家,好好在家呆着休息。
纪余年:不用……
乔楚生:嗯?
纪余年:好的哥!
纪余年在家呆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乔楚生没回来,打电话告诉她他睡在巡捕房了,让她早点休息。
第二天余年忍不住,下午的时候没告诉乔楚生悄悄跑到了巡捕房。刚进去就看见三个人都在。
乔楚生:你怎么过来了?好些了?
纪余年:早就好了,又没有受伤。
纪余年:怎么回事啊现在?
乔楚生:林霭死了。
纪余年:死了?
纪余年:怎么回事?
乔楚生:被炸的面目全非只剩残肢了,你不是发现少了标本吗,我现在怀疑是林霭故意装作自杀畏罪潜逃了。
纪余年:不应该啊……
乔楚生:为什么不应该啊?
纪余年没再说话,反而换了衣服去检验林霭的尸体。
乔楚生和路垚在一边分析案情。
过了段时间,纪余年突然出声,引得三个人转移过注意力。
纪余年:乔楚生!
乔楚生:怎么了?
纪余年:错了。
乔楚生:什么错了?
纪余年:思路错了。
纪余年:这具尸体不是丢失的那些标本拼成的,这确实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纪余年:那些丢失的标本去哪了呢?
路垚听着她说话眉头越皱越紧,突然眼前一亮。
#路垚:我知道了。
纪余年:什么?
乔楚生:什么?
#路垚:刘雁声。
纪余年:你是说,他的尸体是假的?
乔楚生:可他的尸体是完整的啊。
纪余年:我知道了!
纪余年:刘雁声的尸体才是丢失的标本!
纪余年:怪不得我当时看到找到的标本四肢处均有缝合痕迹。
乔楚生:怎么不早说?
纪余年:我不是被吓到了吗,然后就,忘了……
纪余年语气越来越虚,乔楚生也没再说她。
路垚:老乔,让人把守住去往南洋的码头,带着刘雁声的画像仔细找,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乔楚生看了他俩一眼,转身吩咐下去。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他要出国?
路垚:他家里有个火柴盒,是店家消费之后的赠品,他住在法租界,而这种火柴,却是日租界的东西。
路垚:他家门口就有专门的早餐店,他又为什么舍近求远,到日租界去吃早餐呢?
纪余年:他是去办事!
路垚:没错。
乔楚生:日晟轮船公司?
路垚:没错。日晟专门售卖前往南洋的船票,而且票少人多,必须一大早去排队。
乔楚生:所以继续通缉林霭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路垚:正是。
路垚:等着吧,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了。
一旁听着的纪余年眼睛都亮了,看的路垚有些害怕。
路垚:你……你什么眼神?
纪余年:可以啊你!挺厉害的嘛。
路垚:一般一般~
乔楚生看着他俩就是两个幼稚的小朋友,懒得参与他们的话题,自己去了办公桌整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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