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6）新目标

昨晚，陈立农兴奋的整夜没睡，直到早晨五点才迷迷糊糊睡着。

他醒来后，发现蔡徐坤不在！

那家伙上哪去了？

这个时候的蔡徐坤已经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喝茶。

俗话说没对比就没伤害，同样是住的地方，陈立农住的是低档住宅，而蔡徐坤住的是花园别墅。

为什么要搬过去和陈立农挤在一起？

蔡徐坤叹了口气～

黄明昊从旋转楼梯下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来了啊！”

“都下午了，还没睡醒？”

“最近浪过头，没睡好。”黄明昊打了个哈切，挨着蔡徐坤的旁边坐下，然后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沉默不语，直到黄明昊清醒过来。

黄明昊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又帮蔡徐坤捏了捏已经毫无知觉的肩膀。

“喏，给。”

黄明昊抽出一个文件袋交到蔡徐坤手里。

蔡徐坤打开档案袋，一张照片，一份档案。

“它叫露西亚，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一块红宝石，有着纯正血统的鸽血红。”

蔡徐坤没有说话，盯着简历，眼神很犀利。

黄明昊继续说：“这人认得吧？周锐！”

简历的照片栏里是一个长头发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改国籍了？”

“挺早的，他在为自己留后路。”

蔡徐坤紧皱眉头，“这颗宝石确定是老头子的？”

“确定以及肯定，那次事情发生，周锐偷走它逃至A国，还依靠着这颗宝石当上了A国国家博物馆的副馆长。”

蔡徐坤蔑视地一笑，眼神明显冷下来。

“那为什么要来C市展览？”

“赚点钱花花呗！不过真正的目的是一笔对他而言相当重要的买卖。展出的一小部分油画已经被仿制品掉包，真品被秘密运往C市的港口准备交易。”

“走私国宝？”

“恩…”

黄明昊接过茶，喝了口继续说：“这个展出的重点其实是打着一颗祖母绿宝石之名而来的。我们要的东西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陪衬！”

蔡徐坤冷哼了一声，“他以为他只手遮天？该还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必要时还要付出一些代价！”

黄明昊的头枕在他腿上，无所谓道：“随便你用什么计谋，别拖我下手就行！”

“你不是早就跟我一起在水下了么？”

黄明昊撇了撇嘴，“好吧，下不为例！”

“我不得不说昊昊真好！”

黄明昊假咳了两下，“我听说展览下周开启。”

“那我先回去了。”

蔡徐坤回到家，看见陈立农坐在地板上看电视。

闻到肉香的陈立农立刻跳起来，奔向蔡徐坤。难得坤坤出去一趟，还带了吃的回来～

“为什么坐在地板上看电视？”蔡徐坤表示不解。

陈立农塞了一口肉回答：“天太热，沙发上的草席不够凉，所以就坐在地板上了！”

蔡徐坤顿时无语，这憨货！

陈立农继续低头吃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有吃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

（7）预告函

大清早，朱正廷的眼皮跳得特别厉害。

他撕了纸巾一角贴在眼皮上，心里琢磨着：该不会发生不好事吧？

朱正廷来到便利店里买手卷和牛奶。

女店员很热情的把手卷转了又转，转得不过瘾又把朱正廷的牛奶扔进微波炉里，眼睛没有离开过朱正廷的脸上。

朱正廷可是警草级别的人物。

他清瘦的面容线条分明，刘海稍稍遮住那如暖阳一般的眼神，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缝，粉色的牙肉也露出大半，让人觉得亲切、美好。

“我的手卷不用再转，不然就焦了！”

“啊，对不起！”

女店员把东西装进袋子里递给他。

朱正廷接过袋子，微笑地离开。

他是第一个到达警局，坐在椅子上开吃手卷，眼皮终于停止了跳动。

不过他刚嚼了两口手卷，眼泪刷得流下来，抱着垃圾桶狂吐。吐完灌了四大杯水，又去冰箱里找了找些块冰含在嘴里。

这时陈立农踏进专案组，只见朱正廷趴在桌子上。

“正廷，大清早的，你怎么了？”陈立农边说边走到朱正廷的身边，好奇的瞅了一眼。

半响，发出一阵狂笑声。

陈立农从伏在桌上笑进化到蹲在地上笑，最后实在不行了直接四仰八叉在沙发上躺着笑，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几分钟，陈立农才慢慢停下来。

“哈哈，正廷你…你的嘴唇好性感…”

陈立农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关心道：“被揍了？还是整容失败了？

“其实这样还蛮性感的，多翘多厚实。”陈立农说完狂笑不止。

如果朱正廷现在还有力气，他一定掐死面前笑的眼角含泪花枝乱颤的陈立农，可惜他没有。

如果可以用眼神杀人的话，陈立农一定要去死在他的眼神下，但是他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

渐渐地，同事们陆陆续续来上班，只要踏进了专案组的门都哈哈大笑起来。

专案组持续不断地传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陈立农好不容易停下来，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又揉了揉自己笑到发酸的脸。

“到底怎么回事儿？”

朱正廷愤恨地把手卷砸在陈立农的桌上，陈立农拿起来闻了闻，瞬间清醒。

“这辣椒酱估计在世界上都能排个名！”

朱正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转移话题。

“我有润唇膏，给你涂涂，会好一点。”

于是陈立农从抽屉里掏出一只润唇膏，在手背上涂了两下把自己用过的那一层擦掉后，然后给朱正廷擦上。

十秒后...

“正廷你别哭，别哭啊...”

陈立农拿纸巾擦他的眼泪，继续说：“这么多年感情，不就是帮你抹个润唇膏么，感动成这样？”

朱正廷一把夺过润唇膏，举到陈立农面前。

清凉薄荷味！！！

陈立农硬生生地抢回润唇膏，赔笑说：“忍忍就好，清凉型的治浮肿效果特别好。虽然过程是痛苦了点，呵呵！”

看着朱正廷眼里的怒火，陈立农打了一个寒颤。

“对了！收银小票没扔吧？我帮你投诉去！”陈立农在塑料袋里翻起收银小票。

“咦？这张卡片是…”

朱正廷凑过来看，咬牙切齿道：“又是他！”

没错！这张卡片正是K，也就是蔡徐坤，下次行动的预告函。

（8）死变态

预告函的出现，惊动了整个专案组，李荣浩迅速召集所有组员开会。

李荣浩在白板上写下几行字：

“下周五晚上十点整，恒生城市花园五星级酒店66楼观景平台，我将收下世上最有名的红宝石-露西亚。K！”

下面议论纷纷，李荣浩眉头紧锁。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是K寄来的预告函。”

陈立农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朱正廷，“你说，这个死变态是不是基德看多了？还寄预告函！”

“可不是吗？挺幼稚的死变态！”朱正廷怒骂道，每次预告函的出现就是他倒霉，恨不得把K碎尸万段。

陈立农挠了挠头，正廷为什么恨K？

紧接着，任务分配完，散会！

“警察局行动了？”

黄明昊看着窗外的风景，脸上带有笑意。

蔡徐坤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嗯，他们马上就会达到现场。”

“你干嘛老整那个叫朱正廷的警员？”

“不顺眼！”

蔡徐坤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阿嚏！”

朱正廷打了个大喷嚏，嘴唇又火辣辣的疼。

“你说我究竟哪里招惹K了？他居然这样整我！”

朱正廷两眼泪汪汪，继续说：“你是不知道，每次收到预告函的都是我。他用正常点的手段也就算了！但是他...”

他说着说着一头扎进陈立农的怀里。

陈立农摸着他的脑袋，“可怜的孩子。”

朱正廷顿了两秒，离开陈立农的怀里，拍了一下桌子发誓道：“不抓到他我誓不为人！”

陈立农挪向旁边的女警员。

“正廷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这也怪不得他，他的确挺惨的。据我所知，有一次朱正廷家飞进了一百只鸽子…”

“什么？一百只鸽子？”

陈立农意识到叫的声音太大，连忙捂住嘴巴。

女警员点了点头，“只有一只鸽子腿上绑着预告函。于是…那一百只鸽子在朱正廷家待了整整一天一夜，朱正廷查到第九十九只鸽子的时候才找到预告函。那屋子我进去过，简直惨不忍睹，那味道终身难忘，到处都是鸽子毛，到处都是鸟屎，太恐怖了！”陈立农眼睛瞪的有些酸，但一眨眼他就想起上次蔡徐坤递过来的鸽子，还是不眨眼睛的好。

“还有一次，朱正廷去看马戏，结果被邀请上台做互动，你知道吗？从后台冲出一只白狮直接将他扑倒压在身下，张开血盆大口…”

女警员还在陈立农面前张开了她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吓得陈立农捂着嘴巴直摇头。

“预告函就在狮子的嘴里。朱正廷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将预告函拿出来，就在观众们为他的表演鼓掌时，他很没用地吓晕了！”

“那为什么不去调查一下那些人呢？”

“调查过，但没用。他们也是完全不知情的。”

陈立农同情地瞥了朱正廷一眼，瞬间觉得自己被亲的没什么大不了的，K简直是个死变态！

（9）看场地

恒生城市花园酒店

这时迎面走来一位男子，“请问您是李警官吗？”

李荣浩点点头，出示自己警员证。

“欢迎光临恒生集团，我是林彦俊，总裁和周先生已经在会客室等待各位了，各位请随我来！”

踏进酒店那刻，纷纷发出惊叹声。

恒生城市花园不愧是五星级酒店，太富丽堂皇！

会客室

只见一位拥有较好面容的男子站起来，微笑的和李荣浩握手，“您好，我是范丞丞，恒生集团的总裁。”

陈立农感觉得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魅力和气度。

另外一个人跟着介绍：“您好，我是A国自然博物馆副馆长周锐。”

李荣浩依旧拿出自己警员证，“李荣浩，专案组队长。”

范丞丞做了个请的动作，大家各自入坐。

“各位警官来访有什么事吗？”范丞丞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他看向每一个人，微微颔首表示问候。

陈立农和朱正廷也傻傻地对着人家点头。等范丞丞将眼神移回李荣浩身上后，两个人才轻轻缓了口气。对望一眼，相互鄙视了一把。

你怎么把头点的跟个傻子似的？

你有比我好很多么？

李荣浩把预告函的复印件放在桌上，推到范丞丞和周锐面前说：“K发来预告函说下周五晚上十点整，他将窃取展览的一颗红宝石。”

范丞丞看了一会预告函，嘴角的笑意慢慢加深。

李荣浩也微微一笑。

唯有周锐看着预告函，眉头紧皱。

“露西亚！”

周锐明显地抖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不安，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李荣浩问：“能否先让我们看一下？”

“可以的！”

只见随从端上来一个黑色正方形的盒子。

范丞丞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透露的眼神却高深莫测。

周锐打开盒子，丝绒质地的盒子里安静地躺着一块暗红色的宝石。它被无数颗小巧的钻石簇拥着，行成一个精致的奢华吊坠。

众人似乎还意犹未尽，周锐却关上盒子交给侍从重新放回保险箱。

“它会被放置在哪里呢？”

“观景平台！”

所有人来到第66层的观景平台。

“我是这里的结构工程师，请随我来。”黄明昊做了个请的手势。

没错！他这次的卧底身份是结构工程师。

李荣浩没有动，他无法收回自己的视线。

这个结构工程师怎么怪怪的？

“这位警官，我脸上有花吗？”黄明昊镇定道，其实心里紧张的很，生怕被发现。

李荣浩回过神，“不好意思！”

躲在客房里的蔡徐坤带着耳机，大笑了起来。

昊昊，演技可以啊！

“正如各位所见，整条通道全长250米，分为三个区域。参观者先坐直达电梯到达65层然后从刚才各位走上来的下沉式楼梯上来，进入我们所在的第一区。”

黄明昊表现的很淡定，无视盯着他的李荣浩。

陈立农不解地问：“65层的人还怎么办公？”

他说完正巧对上范丞丞的眼神。

范丞丞朝他一笑，吓得他转头向朱正廷傻笑。

黄明昊解释道：“不用担心，参观者乘坐直达电梯上到65层后，出来便是专门为这次展出所特别由会议室改造而来的等候区！”

范丞丞插进一句：“而且参观的人不会很多。”

陈立农和朱正廷同时问：“为什么？”

“因为门票只有五千张，大部分被达官贵人买走！”

陈立农与朱正廷对望了一眼，变相的上流社会聚会啊！难怪布置得这么奢侈。

黄明昊继续带着众人往前走，“我们现在在的第一区，一条95米的通道，左右两边分别是6个水晶的玻璃展柜，大部分宝石将在这边统一展览。”

众人点头，走向下一个展区。

他们走过了一个大约五米的内弯通道，到了一个特别的展区，展区很空，中间有三个单独的展览台，长宽各一米。

“这里是展览的重点区域，展览结束之后，所有的房间都会启动防盗系统。这个房间更是会有红外线装置，和指纹识别系统，一旦有人触动警报，这个房间的两个入口的防弹玻璃就会关闭，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所以一般的小偷进来容易，要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除非他会穿墙。”黄明昊故意将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慢特别响。

客房里的蔡徐坤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翘起二郎腿，眼睛眯成一条缝。

穿墙？穿墙出去照样摔死。

那样的地方遁地才有用吧？

李荣浩指着一个展览台问：“宝石就在这里展出？”

周锐接过话：“那个K说会来窃取这块宝石，我们当然会把宝石放置在这里，这间房间的安全系统最是完全。”

李荣浩眉头一皱，他总觉得周锐在隐瞒什么？

他们同样穿过了一条5米的外弯通道，进入到第三展区，第三展区和第一展区在结构和面积上完全相同。不同的只是第一展区主要展出宝石，而第三展区主要展出油画。

他们匆匆扫了一眼，就通过这一边的下沉式楼梯回到了原来的会客室。

离开前，李荣浩望着黄明昊的背影一直到他消失，黄明昊感觉得到背后炽热的目光，脸上的笑容在转身的一瞬间垮下来，换上一脸冷漠。

走到转角，他从嘴角撕下一块类似皮肤的东西，接着摘掉眼镜，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他取下工作证，朝深处走去。

李荣浩和周锐达成一致协议，为了不影响参观者的情绪，警方在下周五这一天才派人入驻看守。

陈立农问范丞丞要了一份地图，虽然刚才根据黄明昊的描述和实地的踏勘他已经很熟悉地形，但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要了一份地图准备回去好好研究。

范丞丞还附赠一张他的名片，说欢迎他来参观。

见陈立农脸涨得通红，朱正廷用胳膊顶了顶他，又用眼睛瞟了瞟范丞丞，说不出的贱，陈立农毫不犹豫一巴掌拍在他肿胀的唇上。

朱正廷疼的大叫出来，捂着自己的嘴

（10）想计划

黄明昊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

蔡徐坤一把把他拽到床上坐好，自己则跪在床上用毛巾替他擦头发。

谁知他刚停下手中的活，黄明昊就直接倒在他怀里，敢情早就睡着了，自己还在那儿瞎操心。

不过黄明昊很快就醒了。

蔡徐坤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窝在沙发上看书。

昏黄的灯光柔化了少年身上隐隐约约的那一股戾气。他美好得就像是刚从漫画里走出的王子，拥有上天宠爱，神眷顾。

黄明昊想：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蔡徐坤还是最初那个天真开朗的男孩儿。

“坤坤～”黄明昊轻唤。

“不再睡会么？”

“不了！”

蔡徐坤合上书。黄明昊下了床赤脚跳到另一个沙发上窝好，冲着蔡徐坤无害地笑笑。

“你想好怎么做了没？那房间四周都密布红外线。”

蔡徐坤一挑眉，没有说话。

“好吧，我已经拿到周锐的指纹！不是问题。”

在李荣浩他们离开的时候，黄明昊将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交给周锐，周锐看了一眼就又还给了他，还指责他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自己处理。

其实那份文件上有一层透明膜，周锐十指的指纹全部清清楚楚地留在了上面。

黄明昊自言自语了一会，“那…你怎么逃脱？”

“不知道！”蔡徐坤双手一摊，表示没办法。

“别闹，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

“我真的没有想好。”

黄明昊下巴差点因为张开得太大而脱臼。

“你以前不是咻的一下就消失，然后每次都从大楼里大摇大摆地出来么，这次不行？”蔡徐坤抬眼看向他，又看向平面图。

“以前我只是利用高楼的死角。”

黄明昊听得直点头，“这次的楼层不是更高？”

“问题是玻璃把整个观景平台包了起来，没有任何死角可以利用。”

“真的没办法了？”

“有！”

黄明昊一脸天真的盯着他。

他指着观景平台的玻璃罩最上层说：“从66层的玻璃罩上跳下来，摔得好的话，可以留个全尸。”

黄明昊气血上涌，“以你这种身材产生的重力加速度而言，不摔个面目全非，脑/浆迸裂估计也难啊！”

说着黄明昊拿起桌上的平面图卷起来放在嘴边说，“神偷K因盗窃不成坠楼自杀，由于面部完全摔毁无法辨认，K的真面目注定成为一个迷。记者黄明昊发回的现场报道。”

蔡徐坤嘴角抽搐。他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地模拟着各种情况，又一个一个被他打上红叉叉。

“啊！”黄明昊突然叫起来，蔡徐坤睁眼看着他，不好的感觉油然心生。

“你可以飞啊！”

说着，他还夹紧胳膊扇了两下。

蔡徐坤不忍直视他，无语的闭上眼。

黄明昊用脚踢了一下他，撅嘴道：“我是说真的。”

“我得成为第一个表演悬浮术摔死的魔术师。”

“哎呀！我说的不是悬浮术。”

“那是？”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用降落伞或者是滑翔翼啊！”

“黄明昊，你是不是基德看多了？”

“基德是谁？”

“额！当我没说！”

黄明昊又踹了蔡徐坤一脚，“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没不正经。”

黄明昊狠狠地白了蔡徐坤一眼。

可惜，蔡徐坤闭着眼看不到。

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再说话。

黄明昊随手拿起蔡徐坤原本看的书，翻了两页就困了。他躺回床上准备睡觉，临闭眼前瞥了一眼蔡徐坤，嘴角渐渐上扬。

蔡徐坤睁开眼，笑而不语地看着黄明昊。

黄明昊打了个寒颤：这小子的笑越来越邪恶了！赶紧掖好被子蒙头睡觉。

会客室里，李荣浩他们离开。范丞丞说：“你这样做好吗？”

周锐回应：“我不相信警察的办事能力。”

范丞丞转动着手里的咖啡杯，“我觉得他们也许比你想象得要可靠，至少他们比你更了解K。”

“我只相信我的团队，这么严密的安全系统我就不相信那小子真有这么神通广大。”周锐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

范丞丞耸肩。

周锐提步离开，他打开门的一刹那，范丞丞的声音响起：“我和你只是单纯的商业合作关系，我希望你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的麻烦。”

说完，他冲着转过头的周锐微微一笑。

周锐感到危险的气氛，紧闭双唇疾步离去。

范丞丞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蔓延至那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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