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之时,秋南安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没过多久就又被吵醒了,好像是杨九郎的师兄弟们来了。按理说这房子的隔音效果那是没话说的,但秋南安向来敏锐,依旧听到了他们在客厅里说话的声音,只是听不真切罢了。
被吵醒后,秋南安也没了睡意,轻轻把窗帘撩开一道缝隙,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这样的天很压抑,却很像她。
外面正在做早饭的杨九郎看着这一大群人也是震惊的。平时这群夜猫子不都是要睡到下午才起吗?今儿是咋了?
杨九郎:你们……你们怎么来啦?
原本杨九郎是用正常的音量说话的,但是突然想到秋南安还在休息。陡然就压低了声音。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压低了声音,几乎快用气音说话了。
张云雷:我们来看看咱妹妹,她平时给我们送那么些礼物,我们也怪不好意思的。
说着几个人还配合着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示意是给秋南安带的礼物。
他们选在这个点过来也是知道秋南安这段时间特别忙,下午几乎不会有时间和他们见面。
杨九郎: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杨九郎可是知道自家师兄弟没几个有吃早餐的习惯的,看看他们现在就沉默的样子,就全都明白了,认命的回到厨房。
孟鹤堂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赶紧跟了过去。
孟鹤堂:等等,我来帮你。
其他不太会做饭的人都到沙发上坐着,张云雷闲着没事儿,突然想起了上次秋南安到玫瑰园时突然发病的场景。
上次杨九郎的解释是说秋南安天生体弱,再加上那段时间没怎么休息好才突然那样的。
但是张云雷总觉得杨九郎隐瞒了什么,这是来自亲搭档的直觉。于是张云雷慢慢的在房子里走着,一直走到杨九郎从来不让他进入的一个房间门口,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进去。
仅一门之隔的秋南安依稀听见外面轻一脚重一脚的脚步声,心知门外的人不是杨九郎,不过她也没心思去管是谁。
张云雷犹豫着,敲了敲门,试探着叫了一声。
张云雷:妹妹,你醒了吗?我能进来吗?
秋南安听见后并没有应答。张云雷以为她还在休息,决定进去偷偷看看她。
于是张云雷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只是一点点缝隙却让他心里一惊。
这间屋子真是黑得可以啊,即便是走廊里的光线照射进去,也看不清屋子里的摆设。
张云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关上门,背抵着门,手在墙上摸索到灯的开关,正准备按下,手腕却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偏头一看,秋南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诡异。
不过还好,张云雷的胆量还可以,也没被吓到哪去。
张云雷:妹…妹妹,原来你已经醒了。
秋南安用手里的钢笔敲了敲张云雷的手,示意他把手拿开,不要开灯。
张云雷:屋子里这么黑怎么能不开灯呢?这对眼睛不好。
秋南安:那里,有光。
秋南安说着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还亮着的笔记本电脑。
张云雷:才这么点光,怎么行呢?
秋南安:足够了。
这个时候张云雷恍惚间听见秋南安的声音好像有一点劈,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张云雷:妹妹,你嗓子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啊?
秋南安把电脑拿到书桌上,打开上面的台灯,又折返回来扶着张云雷坐到另一边的椅子上。这可是自家哥哥的搭档,要是在自己房间出了什么事,那她只能以死谢罪了,她说到做到。
听了张云雷的话,秋南安偷偷清了清嗓子,她的身体什么样,她自己在清楚不过了。
秋南安:刚睡醒,嗓子糊住了。
两个人各坐一边,一个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竟是出乎意料的和谐。
张云雷看着半陷在黑暗中的秋南安,一时间有些失神,突然觉得这样的安静似乎还不错,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秋南安的头。
张云雷:妹妹,其实你可以不用把自己武装起来的,我、我们这些人也是你的家人,你也可以依靠我们。
秋南安闻言,握着笔正在写字的手微微一顿,于是乎那个“情”字下面多了一个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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