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泰在狄春的带领下来到了狄仁杰所在的正堂。
狄春:曾大人进去吧,老爷在里面等你了。
曾泰:好
说完便敲门进去了。
进入之后正看见狄仁杰在想着事情,自己一进去,狄仁杰便会神儿了,于是开口说道:
曾泰:阁老,您找我?
狄仁杰:是啊,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随便聊聊。
曾泰:是
狄仁杰开始询问起来
狄仁杰:你是哪一年的进士?
曾泰回道:
曾泰:回阁老,卑职是天授元年殿试第一名。
狄仁杰:是状元?
曾泰:(叹气)状元有什么用,只因朝中无人,做了近十年县令,说来惭愧。
狄仁杰:是呀,这也难怪,(突然严声道)所以你投靠了梅花内卫。
曾泰没想到狄仁杰这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很是吃惊。
曾泰:什么?
狄仁杰:不是吗?
狄仁杰:你就是内卫。
曾泰:(结巴起来,不知该说什么)阁老,我……我~
狄仁杰: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对手总是预先知道我们的行动,比如说昨晚我夜审刘大,凌晨的时候刘大就被害身亡,起先我以为是清寻,因为只有我和她知道夜审刘大,可是有人跟我说你来找过我,被拦在了门外,也知道了我们在审刘大。
狄仁杰:还有昨晚太子来到湖州深夜返回便失踪在管道上,对手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采取行动呢?这些都是最高机密,连我的贴身卫士都不知道,知情的人只有两个,狄春和你。
曾泰:阁老~这太子来湖州清寻不也知道吗?怎么就说是我呢?
见曾泰还不承认,狄仁杰摇头叹息道:
狄仁杰:清寻是后来狄春出去找太子的时候才知道的,那个时候太子已经走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太子来过湖州。她又怎么能赶在狄春之前把太子绑架,而且之后清寻一直跟我在一起,她没有时间往外发消息。
听了狄仁杰这么说,曾泰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曾泰承认错误跪下认错。
曾泰:阁老~,卑职我……
狄仁杰: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并不是实务内卫,而是他们发展的外围,对吧。
曾泰点头承认。
狄仁杰:昨夜你把太子来湖州和我夜审刘大的事,告知了你的上封,而后你得到了上面的指令,要除掉刘大,可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怎么是刘大的对手呢?所以你利用密道之中的机关杀死了刘大。
曾泰:(特别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是~
狄仁杰:因此,那个扳动机关置刘大于死地的人,并不是从密道之中进来的,那个人就是你。
狄仁杰:堂堂的状元,竟然会沦落为一条走狗,曾泰呀曾泰,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曾泰:阁老,卑职自从左臂上印上这朵梅花,心中便时时感到羞耻,但已上贼船无可奈何,他们答应我,事成之后调我到大洲充任司马,阁老,卑职陷害太子,愧对大唐,羞见朝中列公,更是辜负了阁老对我的教诲,阁老,卑职只求速死。
狄仁杰:我无权将你处死,你执行的是内卫条例的,我虽身为宰相,却无权过问内卫之事。
狄仁杰:(很是痛惜)曾泰呀,现在你出卖了太子,令他落入内卫之手,你知道吗?这相当于毁掉了大唐的天下。
曾泰:我~
狄仁杰:一旦皇帝得知,废黜太子,就会立武三思为嗣,到那个时候,李姓复唐无望,你就是大唐朝最大的罪人。
曾泰:卑职该死,一念之差铸成大错。
狄仁杰:曾泰,有句话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做一辈子内卫。
曾泰:(摇头)卑职是欲罢不能啊!
狄仁杰:我明白你的苦衷,起来吧,坐下慢慢说。
曾泰起身退到一旁坐下。
狄仁杰:而今皇帝已年逾古稀,你想到过没有,一旦她老人家驭龙宾天,你们这些梅花内卫该怎么办?我实话告诉你吧,朝中大臣对你们这些人深恶痛绝,恨不得食肉寝皮,一旦你们失去了皇帝的荫庇,下场只有粉身碎骨。
曾泰:这……
狄仁杰:我明白你做内卫并不是真心的,只不过是想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可是曾泰,你走错了路了。
曾泰:阁老,请您给卑职指一条明路,卑职就是以死谢罪,也决无怨言。
听了曾泰的话,觉得他是真心悔过,想逃离内卫的魔爪,于是狄仁杰就将心里的疑问和盘托出,问个究竟。
就这样,二人一直在正堂详谈,一说就是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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