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净尘:梦温早安。
鹿净尘冲着客卧喊,依旧没人回话。
她掏出手机给金梦温打电话,已经显示空号却对着机器女声唠叨了好久。
或许她现在像极了疯子,但她不在乎。
已经过去了两天,现在是新的一年。她在除夕夜那天,挨个小巷去找,看看抱着吉他的小姑娘在不在,可是无果。金钟仁,吴世勋,林笑,顾子佩,一个人都帮不上忙,只能无端难过。鹿净尘翅膀中间的纹身已经痊愈了,现在名副其实金灿灿的金梦温,可是她看不到。他不知道金梦温好不好,不知道她是否吃好穿好,什么都不知道。
单相思太难捱,是七包万宝路也没法弥补的疼,鹿净尘无奈之下给金钟仁拨通电话。
鹿净尘:金梦温…
鹿净尘:不是,金钟仁。
金钟仁:怎么了净尘?
鹿净尘:我想她了…
然后声音染上哭腔,金钟仁一言不发。
金钟仁:她现在不怎么好。
鹿净尘:她在哪…
鹿净尘: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
金钟仁:我只知道她不怎么好,其它…
然后屋外传来啤酒瓶碎在地上的声音。鹿净尘匆忙扣掉电话。
他打开门看,一群小混子在对着空旷的街道喊叫。
“操你妈的金梦温死,逼同,性,恋,恶心!我呸!”
鹿净尘很快捕捉到字眼——金梦温。
鹿净尘:你再说一遍?
“鹿净尘?哟,上一次打的不狠吗?原来你救那个小姑娘就因为,你就是个同,性,恋?”
鹿净尘:我,操,你妈给老子去死!!
鹿净尘风风火火就是拳打脚踢,把快十来个人揍到看不清世界,才罢休。他这次打架真的很痛,如同被金梦温烫了一下,就像香烟有牌子,有口味,从此以后都成了会烫人的武器。
鹿净尘提起头目的领子,那人快窒息,只记得鹿净尘恶狠狠的模样眼里却有泪花,指着鼻子警告不许欺负金梦温。
大家心里都清楚,鹿大哥真正罩着谁。
直到今天凌晨,初雪的时候。鹿净尘依旧穿着白衬衫,在房顶看月亮。很晚了,那样冰冷的一声哀叹就滑落出来。
鹿净尘:那天也这样…
那天,她也穿着白衬衫,一身伤,旁边是共患难的金梦温。
最近真的很久不见了。欲城营业不营业似乎都一样,天天等也等不到她,等不到和她一起回家。和几个朋友一起吃年夜饭,身边也没有金梦温吱呀乱叫了。那天吃完饭,和金钟仁视线交错眸中,恍惚把我胸腔悲伤无限放大。
鹿净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金梦温那天偷偷跑出来找金钟仁。
金梦温:无论发生什么,不要让净尘担心我。
这样说的。
所以金梦温被群殴,鹿净尘不知道。因为钱而被家暴,鹿净尘也不知道。在小巷被街坊邻居堵着喊“恶心,”“同,性,恋去死,”这些事,鹿净尘真的无从知晓。
鹿净尘在屋顶,想起来和金梦温的初次相见,视线穿过众人与她交汇,微阂眼睑,羽睫轻颤似鸟落枝头。眼梢翕动时,是忽而摇曳过的风的细语,是空中闪烁险些跌落的明星。鹿净尘就那么毅然决然挡在她身前,朴实的烟草和皂片味冬了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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