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春天,万物复苏,春暖花开,鸟语花香。
此时的原门,刀光剑影,一片狼藉,百姓四处逃窜。原至贤正与贼人勇于搏斗,正在这时,一个三四岁的儿童,急忙的跑出屋外,看着眼前这一片狼烟,还有躺在地上血淋淋的尸体,小男孩显得非常的迷茫,他不知所措,突然他眼神一光好像看到了什么。
他拼命地喊着:“爹爹…爹爹…”
此时的原至贤听到一个孩子的喊声,猛地一回头喊道:“翊儿,危险,快进屋。”
原翊看到了爹爹,看到如此应勇的爹爹,便情不自禁的嚎啕大哭。
这时原至贤身边的待卫带了一行人,对原至贤说:“原掌门快带上小少爷走吧,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此时的原至贤已经虚脱了,没有一点力气:“这怎么行,这些人是要取我的性命,怎么能让你们替我去死。”
待卫连忙跪下哀求道:“原掌门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铭记在心,平日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原掌门,今日原门遭此劫难,就算是死,为了掌门去死,也死得其所,我等再所不辞。”
原至贤听后非常感动:“原门有你等这样忠心的人,我死而无憾。”
待卫焦急地说:“原掌门,时辰不多了,快带上小少爷走吧!再不走的话,可真就来不及了,就算你不替自己着想,也应该替小少爷着想,小少爷他年纪尚小,你可忍心看到他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吗?快走啊!”
原掌门看了看正嚎哭的原翊心想:这孩子从出生起便没了娘,要是再没有了爹,这孩子以后可怎么活啊!
就这样原掌门和原翊衣着便服,离开了临溪,可天大地大,不知哪里才有他们的容身之所。
就这样,他们一路南下来到了明城,打算去投奔陆江衡。
奔波数日,他们终于来到了陆府,听到了,小厮来报,陆江衡细细地整理了衣衫,又惊又喜地出门迎接:“原兄”
原至贤惭愧的道了一声:“陆兄”。
陆江衡将目光向下一看笑着说:“想必这就是翊儿吧!一转眼这孩子长这么大了,”
原至贤笑了笑对原翊说:“来,这位是陆伯伯。”
原翊眼中透出一丝丝的胆袪:“陆伯伯好。”
陆江衡笑着摸了摸原翊的头说:“快,快,进屋说话。”
陆江衡紧皱眉头:“原兄,你的事我听说了,今天要不是你站在我的面前,我便以为你被那群贼人给杀害了。”
原至贤叹了口气道:“多亏了原门那些忠心的侍卫,要不然,今天我就不能这么完好无损的来见你了。真是一言难尽啊。”
就在这时,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慢慢的推门而入,挽着两个犄角辫,样子又可爱又活泼,眼神透露出几分天真。此时的原翊紧紧地盯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那小姑娘手里端着茶水,嘴里喊道:“爹爹和伯伯请喝茶。”
小姑娘,虽然年纪尚小,可端茶递查的动作也如同成人般熟练,这有些踉跄,但看样子很招人疼爱。
陆江衡看到小姑娘连忙起身,结果茶水道:“璃儿,真懂事,何必亲自送茶水过来,让下人们来就行,别再烫着你。”
温璃天真的笑道:“璃儿想亲自给爹爹端茶水嘛。”
陆江衡笑道略显无耐:“你这孩子啊。”
璃儿开心的笑了,陆江衡笑了。
原至贤道:“这位就是令爱吧,小小年纪却如此懂事,真难得。”
原翊也浅浅地笑了……
温璃转了转眼珠说:“爹爹,女儿先行告退了。”
陆江衡笑道:“玩去吧,可要小心啊!”
就这样温璃退下了,站在一旁的原翊顿时有一种不舍涌在心头。
便下定决心对原至贤说:“爹爹,我有点内急,想去方便方便,不知爹爹可允。”
陆江衡一听:“快快,别憋坏孩子,快去吧。”
原翊觉得自己的小阴谋得逞了,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了一下,连忙跑出去。
原至贤摇摇头:“这孩子。”
原翊急忙的寻找,四处的张望,终于在一个亭子里再次见到温璃。
原翊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温璃轻轻的“嘘”了一声:“小点声说话,别惊扰到了鱼儿。”
原翊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他缓缓地蹲下与温璃的高度相持平,静静的看着河间的小鱼自由的嬉戏。
这时温璃忍不住笑出声来,原翊很奇怪便一脸好奇的问:“你笑什么?”
温璃边笑边摇头:“没什么。”
原翊表示很无奈。
突然原翊站了起来,温璃被惊了一下,接着原翊说:“我叫原翊,我想和你做好朋友,你…愿意吗?”
原翊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第一次对女生这样说话,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还满怀期待,希望自己不被拒绝的好。
温璃也站了起来面带笑容道:“我是陆府的三小姐,我叫温璃,你也可以像爹爹,阿娘那般称我为璃儿。”
原翊笑了:“那你也可称我为翊儿。”
自小时结识一面,自后再难忘此笑颜。
“在贵府讨扰多日,承蒙陆兄不嫌,可久居于此,并非长久之什,我打算前往临溪,去探探虚实。”原至贤道。
陆江衡担心道:“原兄,此去道路艰险,万一再次遭贼人陷害,可如何是好。”
原至贤心有所思着什么:“陆兄,你我交情至,我不妨直说一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要取我命的正是家兄——陆奇。”
说出此句话之后,便起身对陆江衡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陆江衡听后心中很不是滋味:“原兄这是做甚,快快请起,我大哥是个有野心的人,这些年,我们兄弟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我也曾多次派人去我大哥身边察探,发现这些年他一直暗中笼络各派人手,像是密谋什么。说实话,我也怀疑过他会对你下手,没想到……”
“陆兄有如此见地,我原某佩服,可…这里实属不能久居,如若让你大哥或是其他门派得知我在此,恐怕也会连累陆家,陆兄不必再说什么,我心意己决,望陆兄谅解!”原至贤起身恭敬的说。
陆江衡思量了一番:“既然如此,不妨明早起程。”
原至贤“嗯”了一声。
陆家后院有一单破旧的门,好奇的原翊,慢慢地推开门,只见这里与陆府别有一番天地,这里花团锦簇,微风轻轻一吹,花香便直往鼻孔口里钻,令人心旷神怡,顿时忘却烦恼和不快。
陆璃见原翊半晌没出来,心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便急匆匆地到了后门,放眼一看:“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啊!”
陆璃伸手轻捻一朵花,在夕阳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美。原翊看到如此开心的陆璃,心中也不胜欢喜。
这时,原翊吞吞吐吐地说:“璃儿,我听爹爹说,我们就要离开陆府了,我们以后可能不能再在一起玩了。”
陆璃听后心里一震,渐渐地收起笑容:“怎么突然就要离开啊,就不能多住些时日吗?”
原翊心中自然是有万分不舍,可又由不得自己独自留下。
原翊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跟随多年的项链。对温璃说:“璃儿,这个琉璃珠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值得怀念的信物了,自小我便带在身上,从未离开半刻,今天我就将这琉璃珠送于你,希望你看到此珠便可想起我,切勿忘了我。”
说到这时,原翊的眼角早己泛起泪珠,璃儿也甚是感动,忙推辞:“不,我不能要,这是你母亲在世时留给你的唯一一件东西了,怎好将它赠予我,我又怎好将它收了去。”
原翊将琉璃珠强戴在温璃颈上说:“说了要送于你,便就是送于你。你可要好好保管它哦,等我长大了,还会再耒寻它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等我,我便才会心安”
温璃顺势拿起珠子心中不胜欢喜。
这时温璃眼前一亮:“哇~翊哥哥快看——好美的夕阳啊!”
原翊放眼望去,再看看正欣喜不己的温璃说:“是啊,真美!”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别有风味的笑容。
“璃妹妹,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原翊看看温璃。
温璃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路上温璃半时辰没说话,气氛很是尴尬,俩人似乎在想些什么,脸色稍稍变得凝重,突然温璃的一句话打破了凝重的气氛:
“翊哥哥,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见面吗?”
原翊想了想,笑着说:“会的。”
第二天,陆江衡偕家人送别了原家父子,原翊三步一回头,却迟迟未见温璃出现,原来温璃被她母亲三夫人给关进房门,省的她再出门招惹事端。
温璃心里很是难过趴在房门苦苦哀求:
“阿娘…阿娘…您就放我出去吧!”
三夫人训诉道:“阿娘不让你出去,自有阿娘的道理所在,你要学会理解阿娘,难道…你想让你阿娘死吗?”
温璃一听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哭着道:“璃儿不想让阿娘死,也不愿阿娘死,阿娘说什么璃儿便听什么,璃儿自认阿娘是为璃儿好,璃儿不出去便是。”
三夫人一听小女儿小小的年纪,竟说出如此懂事的话,心中顿时温暖了许多,眼泪也止不住流下来,便吩咐丫鬟将房门打开。三夫人哭着将温璃揽入怀中:“我的好璃儿真懂事,是为娘对不住你啊……”
事后,陆江衡气冲冲来到泽雨轩,三夫人显得格外的紧张,连忙跪下:“不知老爷前来所谓何事?”
陆江衡低声道:“你可知你女儿做了什么?”
三夫人一脸茫然:“璃儿向来懂事乖巧,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令老爷不快的事。”
陆江衡稍稍有些气愤:“不知?你身为孩子的亲娘,自己的孩子犯了什么错,自己却不知道,胆敢在这里装糊涂,你这个娘当的真是够合格的啊!”
三夫人顿时慌了,眼睛不停的眨:“妾身愚钝,还望老爷明鉴。”
陆江衡强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自从原至贤来此居住,你的女儿就与他的儿子天天厮混在一块。”
三夫人松了口气:“小孩子嘛,自然是贪玩一点。”
陆江衡喝了喝茶:“以后让你的女儿少与原家儿子接触。原至贤走到如今的地步,对于我大哥来说,我也是有一半的功劳在里面,。我虽与原至贤相交甚好,即便是关系再好,我还是站在我大哥这边,今后该如何,我就不必再多说了吧?”
挥手便离开
原来,温璃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偷听,他看到爹爹走后,便偷偷的出来小声的跟三夫人说:“阿娘,我是不是惹爹爹不高兴了?”
三夫人虽内心委屈,但因在孩子面前还是装作强大,浅浅地笑道:“怎么会呢?璃儿怎么会惹爹爹不高兴了呢?”
温璃疑惑的问:“那爹爹怎么……”
三夫人立马堵住了温璃的话:“璃儿,你爹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着想,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娘俩,所以璃儿一定要乖乖听话,可别再惹出什么事端,好让爹地再来训你,到时候就连阿娘也保不了你,知道了吗?”
温璃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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