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见过前一天疯玩一天,次日晨起便病痛缠身的?若你没有,我如何便这般命苦?
“那么多孔明灯若是未燃尽掉下来,会不会烧了村落?”彼时我仰头认真问我紫衣的师父,话音刚落便见他抽了嘴角,在我头上重重拍了一下,复而拉着我愤愤下山。
我身后其实仍未好全,平日里多是他抱着,而便是嬉闹也不过原地站着。这会被他拉着便觉得臀腿交接的地方磨得生疼,我抿嘴不做声,低头强撑着走了几步。哪里料得身前那位停了步子,我便就这样重重撞了上去,脚下不稳跌到地上,疼了我一身冷汗。
“哎”我抬头看着男人一手抚上额头轻叹了一声,然后弯身将我抱起“笨。”他说,揉着我的头发“抓紧了为师,别再掉下去了。”
我闷闷不做声,埋在他怀里,伸手揉着自己摔痛的身后。
便就是这样一跌一抱,我与师父均未放在心上,哪成想第二日晨起我便堵了鼻子,哑了喉咙,眼见着各式菜肴摆在桌上,男人却却只递我一碗清粥。顺带自己夹了肉进口,喃喃。
“谁叫璃儿生病,如今只能吃粥了。”
“我。我不要”我回,巴巴看着红彤彤的肉,舔了嘴唇。
“不吃粥?”男人又夹了一块肉在我眼前晃晃“那吃巴掌?”
“。。。。。”
我凄凄惨惨的大年初一便是伴着清粥过得,虽于我与曾经十年而言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如今眼前多了个紫衣银发的男人,坐在我身边,刻意把每道菜都在我眼前晃晃,语一声“真可惜。”
你大爷!我这般凄惨的新年。
饭后,男人抱着我御风回了红莲山,左右我生着病也玩不得什么,回了便回了就是,只未进木屋,我便远远见着木屋前站着一人,灰色的长衫遮体,背对着我们,双手背在身后,举头静静看着木屋,只是。。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些,不由深吸了一口气,那背手而立的男人却是个光头,这,这红莲山果然,果然群魔乱舞,又或该说群发乱舞才是。
“师父”我轻轻拉拉抱我的男人的衣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才缓缓开口我猜我彼时的表情必是万分感慨,如,如咽了苍蝇一般“您故事里的老和尚跑出来了。”
“师父”彼时我轻轻拉拉抱我的男人的衣袖,咳了一声清清嗓子,才缓缓开口我猜我那时的表情必是万分感慨,如,如咽了苍蝇一般“您故事里的老和尚跑出来了。”我说。
头上立时又被打了一下,我捂头撇嘴,由着男人抱着我上前。还不等将我放到地上。
“你就这么宝贝着啊,大过年的走哪抱哪?没腿怎得?”灰衣的老和尚一边转身一边道。声音雄厚,中气十足。
我被这般雄厚的声音吓得一抖,缩在师父怀里看他,老和尚也一并瞪着牛眼看我,不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等打量完我便一脸不屑的扭了头。只光溜溜的头反着日光,极为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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