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德云社上上下下都轰动了,有空的没空的,只要是人在北京的,就全跑郭德纲家里去了。
为什么?
因为师傅新收了个徒弟!按说收个徒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新徒弟是个女的!师妹!
德云社除了许鹤丹以外唯二的正式拜入师父门下的,正经意义上的小师妹!据说才18!比郭麒麟还小三岁!
所有人一窝蜂的全跑过去了,但是没有一个见着人的。新的小师妹被师娘领着安顿去了,也不知安顿到哪里去了。
孟鹤堂:大林,对于新的小师妹,你有什么印象?
郭麒麟:俩字儿,水灵!那大眼睛,那樱桃嘴,可爱着呢,声音也甜,就听她喊我那一句大林哥哥,嚯,心都酥一半儿!可惜了你们今儿没见着,啧啧啧。
正当众人在无限期待当中时,陶阳想起了关键问题。
陶阳:给赐名没?占的哪个字?要是给个云字,那可就是大师姐了,我跟张云雷,岳云鹏师兄弟们倒不打紧,我们总归是师兄,你们就……
郭麒麟:放心吧,我爸给起了名,九字科,叫九澜,许九澜。估计我爸明儿个该找人带她了,这个事儿,我跟你们说,我绝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孟鹤堂:去你的吧,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你对人家是有意思的还是咋的?
孟鹤堂:哪儿就轮着你了!
郭麒麟这句话可犯了众怒。大家谁不想带师妹过一把当师哥的瘾?你说带就带,凭什么!你看看平常带师弟,好嘛那一群糙老爷们,哪有身后跟个小姑娘甜滋滋的喊师兄好?几人争来争去吵吵嚷嚷。
郭德纲推开门。
郭德纲:都干嘛呢?吵吵嚷嚷的像话吗!九澜啊,给小孟儿带!
众人:凭什么呀师父,我也想带小师妹!干嘛就让他带呢?
郭德纲:他之前不就是带着九良吗,有经验,而且心也细,脾气好,再有九良帮衬着点,不能让她受了委屈。行了就这么定了,都给我散了散了!
郭德纲:小孟儿,你先别走,等一下。
孟鹤堂也不知道干嘛,不过师父让等着,那就等吧。
等了半个小时,楼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郭德纲的妻子他们师娘,另一个是个不认识的小姑娘。
郭麒麟:没想到吧孟哥,师妹就住我们家!我就是不告诉他们!你也甭说,让他们可着劲儿的猜去吧!
郭德纲:九澜,来。
和郭麒麟说的半分不差,不是特别白,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梳着高马尾,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圆圆的,还是双眼皮,嘴巴也不大,鼻梁挺直。穿着一件白T恤,外面套着件短牛仔褂,下身穿着白色的百褶裙,露出修长笔直的腿,脚上是双白色的运动鞋,看上去就是个活力满满的元气少女。
许九澜:师父,怎么了?
郭德纲:这是你孟师兄孟鹤堂,以后呢,我不在就是他带你,好好跟师兄学知道吗?
许九澜:哎!孟师兄,我是许九澜,真名是许楠,你喊我九澜也行,楠楠也行。
孟鹤堂:九澜师妹,放心吧,我肯定把我会的都教给你。
郭德纲:行,那小孟你下午不是在湖广会馆有演出吗,带着你师妹熟悉熟悉演出环境,让她报个幕什么的。去吧,但是别让她待太久啊,十点之前送回来,明儿个她还上学呢。
孟鹤堂:上学?
许九澜:对,我今年刚考上的大学,就在师父家旁边的那个大学。
孟鹤堂:呦!你是说那第一大学?(纯属瞎编)那可是国内最好的学府之一了,怎么这么想不开要说相声啊。
郭德纲:可去你的吧。
郭德纲说完就出门工作去了,临走还不忘交代。
郭德纲:看护好你师妹啊。
孟鹤堂:得嘞师父。
一路到了湖广会馆,孟鹤堂给众人介绍了一下许九澜。
周九良:还上学呢,真不错,师妹会点儿什么啊?
许九澜:我没啥会的,一点儿底子都没有,就会唱两句太平歌词,还是照着网上学的。
众人:师妹唱一句!
许九澜:成,那我就献丑了,唱个挡谅吧。
许九澜:悔不该辕门来发笑,悔不该与贼把香烧,关公犯罪刘备保,豪杰犯罪怎么够饶,小校回营速去报,就说老爷放了故交……
孟鹤堂: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师父会收你了,大林说的真没错,师妹啊,嗓子真好。
孟鹤堂:对了,今天谁报幕来着?
秦霄贤:我,怎么了?
孟鹤堂:今儿个让九澜来报幕吧,让她试试,成吗九澜?
许九澜:行,我会报幕,我学过几年的播音来着。那我用换衣服吗?
孟鹤堂:这后台全都是老爷们儿,哪有姑娘衣服啊,我看你这身挺好看的,就这么着吧,别换了,就报个幕也没啥。
许九澜:好。
孟鹤堂:那璇儿,你既然不报幕了,那就待会儿返场的时候多唱一段儿吧。
孟鹤堂:马上上场了,都快去准备吧!
大家都各自散开来,该干嘛的都干嘛去了,许九澜寻摸了个角落窝着,看着节目单想该怎么说去了。因为这种节目都不太固定,有的时候都会临时换节目,所以报幕也没有特定的词,大多都是随机应变,其实也就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儿。
到开场时,许九澜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话筒上台。
许九澜: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您来到本次相声专场,首先请您欣赏一段对口相声,《口吐莲花》,表演者,刘筱亭,张九泰。
孟鹤堂:挺不错,没怯场。
看了一会儿许九澜突然站起来走到后面问孟鹤堂。
许九澜:师哥,我看这刘师兄拿扇子往张师兄头上打这么响,疼不疼啊。
孟鹤堂:差辈儿啦,筱亭是你岳师哥的徒弟,按辈分是他该叫你师叔的。
孟鹤堂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个人,把许九澜往前面推了一点。
孟鹤堂:你看啊,刘筱亭手里的扇子是不是开着的。
许九澜:嗯
孟鹤堂:你再看,刘筱亭食指是不是塞在扇骨里。
许九澜:对。
孟鹤堂:这样打是不疼的,只是听着响而已,不信那边儿有个扇子,你自己拿来试试。
许九澜点头,拿起一边的扇子学着刘筱亭的姿势把扇子捻开一半,然后食指塞到扇骨里,在自己腿上敲了几下,发现确实不痛,不过……
许九澜:师兄,这样手疼。
孟鹤堂:这样被打的不疼,打人的可不好受,就这一场口吐莲花下来,刘筱亭指头准得磨红了。不过都是这样,除非你舍得打自己捧哏。
许九澜: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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