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0.大理寺少卿游：兵分两路分头调查

崔倍：据说是和五石散有关，大概是秦纨服石成性，行为荒悖，故而遭逐。

有所耳闻的崔倍及时做出解答。

陈拾：不是各位，等等啊。

陈拾：所以五石散到底是个啥啊？

听他们讨论了半天，却一脑袋问号的陈拾终于忍不住出声，乖乖举起一只手提问。

李饼：五石散啊。

李饼：你们听说过炼丹吗？

陈拾：听说过，就是仙丹嘛，吃了能让人成仙的那种。

立刻恍然大悟的陈拾点了点头。

尾音落下，这话便被上官檎接过去。

上官檎：这世上哪有什么真的神仙啊，不过确实有方士耽于神仙之说，以金石为饵，妄图炼出什么仙丹，仙丹自然是练不出，所以就有了五石散。

李饼：所谓的五石散，其实就是笼统之称，左右就是由那些性质燥热的药石配制而成，其中不乏有硫磺，雄黄，朱砂等猛药，说是服了之后可以精神振奋，甚至通玄了道，得窥神仙境地，但这些都是妄言，所谓的了道通玄，不过就是中毒之后的幻觉。

陈拾：可是朱砂，硫磺这些都是毒药啊？

陈拾：人咋能吃这些？

对于这一点，陈拾表示不理解。

他们讨论五石散的时候，林鸢注意到孙豹忽然顺着脚印的位置爬上了箱子，试图寻找其他新的线索和发现，结果不小心脚下一滑，差点摔下去，幸亏她反应迅速的扶住。

林鸢：小心。

孙豹：谢谢大人。

站稳了的孙豹急忙朝她道谢。

不知何时从陈拾身旁移步到两个人身后的崔倍瞥一眼林鸢扶孙豹的手又继续话题。

崔倍：不只如此。

崔倍：或许是因为有神仙之说加成，五石散在这一两年尤为流行，甚至成了风尚，有不少人为其荼毒。

王七：那这么说来，秦纨是个败家子儿？

王七话刚出口，就意识到什么及时住了嘴，手上忙着记录的崔倍因此忍不住感叹。

崔倍：国子祭酒秦纾掌管太学，治学治家严谨，怎么就有这么个弟弟。

上官檎：你们绕来绕去，也没有人说重点，重点是这些脚印，这是一起凶杀案，而且凶手越墙而出，很有可能就是留下脚印的这个人，找到他，才是问题的关键。

将视线落到脚印上的上官檎拉回话题。

非常赞同的林鸢闻言点点头。

林鸢：阿檎说得对。

李饼：上官少卿可是有方向了？

上官檎：我自然有我的方向，不过，李少卿先说无妨。

双手背后的上官檎谦虚看向李饼。

他挠了挠头，给予建议。

李饼：额……我建议啊，先从冰开始查。

李饼：五石散药效猛烈，必须加以散功，如若不然的话，便会内火攻心，极为难受，而且经常服食的人呢，皮肤会极为敏感，不能穿新衣，只能穿旧衣，包括我们刚才看见的那具尸身，他宽衣解带，也是因为如此。而若是要散药的话，一般会选择睡凉榻，服寒食和冰酒，所以我建议，可以从冰查起。

上官檎：而且冰不易储存，应该随取随用。

林鸢：所以昨天踩这个箱子进屋的人，极有可能是来送冰之人。

边应声的林鸢边给两个人竖起拇指。

刚说完，不知发现什么跑去俯身翻看上面留有脚印那个箱子的王七便紧接着开口。

王七：而且这箱底格外湿，应该是经过一夜冰化了。

上官檎：好了，既然都已经有线索了，事不宜迟我们去查吧，说不定找到那个人，就一切都清楚了。

林鸢：那我们兵分两路。

林鸢：我和李饼、陈拾一起，其余的人都交给阿檎调遣了。

原本便很有默契的林鸢与上官檎对视一眼，默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李饼和陈拾迅速跟上了林鸢，阿里巴巴屁颠屁颠跟上了上官檎，崔倍和孙豹同时看了眼林鸢离开的方向，才和王七一起快步去追上官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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