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老爷爷

五个人在大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拄着拐杖，慢慢向学校走来。

老爷爷：有人吗？

陈寿：有人，爷爷你来啦？

老爷爷：哎，人老了，老胳膊老腿的，腿脚不如你们年轻人利索啊！

陈寿：爷爷，没有啦！你比我爷爷身子硬朗多了

老爷爷：（摆了摆手，笑了笑）你就别安慰我这个老糊涂啦！

程晓悦端着一杯水出来了，甜甜地说道，

程晓悦：（指着院子里的凳子）爷爷，你喝水

老爷爷：哈哈，丫头，谢谢啦！走过来还真有点渴了

徐浩：（坐在爷爷旁边）爷爷，听说你见过我们的朋友？

老爷爷：嗯，我是见过一个找人的年轻人，长的白白净净的，人也特别斯文，不像我们这里的孩子

陈寿：爷爷，我不白净吗？我不斯……斯文吗？

老连：瞧你那底气不足的样子，别打岔！

陈寿：爷爷，您继续说！

老爷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我也是无意中见到的，他大约半年前，来到镇子上，哪里人多他就去哪里，而且一边走，一边拿着个手机在问路人

陈寿：手机？爷爷你还知道手机啊？

老爷爷：（面带愠色）我又不是老古董

徐浩：老连，我把这个家伙弄走，他存心就是来捣乱的

陈寿：别……我再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说完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是自己再不开口。

赵菲：爷爷，不好意思！我们的这个朋友就是这样，希望你老人家不要介意

老爷爷：好啦，我知道，这个孩子啊，我也认识。他就这样

老爷爷又转向陈寿，继续说，

老爷爷：不过，你的这几个朋友比你稳重多了

老爷爷说完，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

老爷爷：哎，上年纪了，总记不住事！

程晓悦：爷爷，没关系，你慢慢说

老爷爷：丫头，你再去给爷爷倒杯水吧！

程晓悦接过老爷爷的杯子，进去倒水。

老爷爷：他来过好几次了，每隔三五天，就过来问，有没有人见过他手机里的那些人，可是没人见过

老连：爷爷，那你最近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啊？

老爷爷：哦，我想想啊！最近……一次，一个多月之前

老连：一个多月？太好了

赵菲：（迟疑地开口）万一……万一不是他怎么办？

徐浩：（安慰赵菲也是安慰自己）没关系，万一不是他，我们继续找，死马当作活马医

陈寿：爷爷，你一个多月之前见他，他还在找人吗？

老爷爷：（拍了一下脑门儿）瞧我这记性，他好像在买东西，我看着他进了一家米店，扛着一袋子米出来了

老爷爷：他比较瘦小，又白净，扛着大米很吃力，街上很多人都看见了

老连：爷爷，那你有没有看到他往那个方向走了？

老爷爷：南边，他背着大米，一直往南走了

陈寿：爷爷，之后呢？

老爷爷：之后就再没见过了

程晓悦：谢谢爷爷！

赵菲：谢谢爷爷！

老爷爷：好啦，话说完了，我该回去了，不用谢。你们在这里给我们附近村镇的孩子教书认字，我们应该谢谢你们才好！

陈寿：爷爷，我们送你回去吧！

老爷爷：不用啦，我家就在前面，今天只是去镇上凑凑热闹，人老了，容易寂寞

五个人赶紧起来搀扶老爷爷

老爷爷：不用扶，我虽然老了，这点路还是可以走回去的

农村的老人家因为长年劳作，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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