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的依靠男人,整个花垣,唯一能依靠的不就只有裴恒。
怎么办,前几天才想好了不要打扰他,纠缠他,现在又去找他……
算了,狗命要紧。徐夭夭想了想便声称自己生病了,让梓锐去请裴恒。
请裴恒?不是吧?韩烁不可置信,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就在身边,不找他帮忙找外面的野男人?
生气气!
不过,她都已经去请了,韩烁怎么好意思再暗示?他可是要面子的!
一头,听说徐夭夭生病了,裴恒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裴恒:怎么了?听说你身体不舒服?
看看就因为生病了,把人家裴恒急得,韩烁眉头一皱,这就是她说的师生情,兄妹情?看着就碍眼。
徐夭夭:没有没有,裴恒哥哥,我没有生病,我找你有事相求
裴恒: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待在这里,我帮你就是
果然,爽快!
韩烁:切
韩烁不晓得抽什么风,没好气的怪叫一声,看了一眼徐夭夭啥也不说,拽着白芨就走了。
裴恒:怎么了?他?
徐夭夭:额,不知道,那个先不管他,你想想怎么带我出去
带她出去吗?裴恒四处张望,最终目光落在身边的随侍身上。
裴恒带着乔装打扮的徐夭夭出去了,前脚走后脚陈楚楚就来了。
梓锐没有跟着徐夭夭出去,在府中掩人耳目。
谁知道,陈楚楚执意要见徐夭夭,闯了进去,发现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徐夭夭。
好一个金蝉脱壳,徐夭夭就这样跑了,妄她还在母亲面前求情,她现在跑了,置她于何地?
陈楚楚怒气冲冲,领着人就要去追她,而她已经和裴恒坐着马车出去了。
马车里,徐夭夭思想斗争了好久,才对裴恒说。
徐夭夭:裴恒哥哥,能不能带我去矿场
裴恒:什么?你要我带你出来,是为了救那些矿民?
裴恒眉头一皱,她现在都自身难保还去救别人?
不过,徐夭夭就是因为自身难保,才出此下策,她别无选择,如果救得了矿工,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她就用不着祭天。
她要是置之不顾,矿工祭日,早晚也会变成她的祭日。
徐夭夭:对,我要救他们
裴恒:你一个人,你怎么救?
徐夭夭:我别无选择,裴恒哥哥,如今之计只有炸福脉
一听她要炸福脉,裴恒都炸毛了。
裴恒:你要炸福脉!你可想过后果?如今城中官员,黎民百姓,都要你祭天平民愤,若你再炸了福脉,情况只会更糟!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你!
瞎几,把乱说!不炸福脉她才是必死无疑!
徐夭夭:裴恒哥哥,事在人为,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要救他们
裴恒:可是,那些矿工都是男子
自古在花垣,男人地位就是低贱
徐夭夭: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是人吗?男人就是任人宰割的家畜,无关紧要的工具吗?
说到这个,徐夭夭就觉得悲哀。
在古代,不论是男权还是女权,对人的剥夺都太多了。
还好她生了文明社会,人人平等,多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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