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与必安(作者):唉!
伊莱与必安(作者):过一千了。
伊莱与必安(作者):看来故事大全的威胁有用啊!
伊莱与必安(作者):对了。
伊莱与必安(作者):不知道为什么。
伊莱与必安(作者):我写这个写习惯了。
伊莱与必安(作者):你们要感谢我啊。
伊莱与必安(作者):又是七更的一天。
伊莱与必安(作者):拉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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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管雨的头轻枕着我的左肩睡着了,我本来想把她叫醒,可是望着她那熟睡的脸庞忽然又有些心存不忍,同时心中充满唏嘘,是不是我身体最帅的地方是肩膀啊,竟然有两个女人枕过,杜非玉枕着哭泣过,管雨枕着又睡着了。
只不过管雨没有在这上面弄满鼻涕眼泪。
但是不可否认,这确实是一个挺暧的姿势,我能感觉到她细细的呼吸,斜眼望去,她衣领之下的风景竟然也一览无遗。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内衣,我发誓。
我感觉我的眼睛像掉到她衣服里一样,不能自拔,也拔不出来了。
靠!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已经有阿玉了啊!
我连忙把转头闭上了眼睛,非礼勿视,我不能对阿玉不负责。
可是我脑海里马上又出现了一个声音,他告诉我,再看一次,就再看一次就好了。
禁不住诱惑的我,决定真的就再看一次就好了,然后就把管雨叫醒,叫她别这么睡,该感冒了。
嗯,就这么办。
我睁开双眼贪婪的再次欣赏着管雨衣领中那神秘的新天地,这一看就是十多分钟。
没出息的我竟然看入迷了。
直到火车报站已经到达龙江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马上收回了眼睛。
长出了口气,心想,管雨大概是***。
这次真是赚到了。
我想回头看看阿玉醒了没,可是刚一转头,就看到了阿玉那冷漠的眼神,她早就收拾好了,背着书包正在过道里望着我,她冷漠的眼神里好像还透着些伤心。
她看到我望着她。
便把头转了过去,然后掉头走了。
完了!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啊!
我忙退醒了管雨后,快步拎起我的画袋,然后向杜非玉追去。
车停了,人群开始拥挤着下车。
等我挤下车的时候,杜非玉已经打车走了。
留了我自己在火车站口发呆。
高考完毕后,大家就都放假了。
等一个星期以后到学校估分,顺便填大学志愿。
我反复的给杜非玉打电话,想和她说那天只是误会。
可是她一直没有接。
再打,就关机了。
回家后我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一桌子我最爱吃的菜。
溜肉段,西红柿炒蛋,地三鲜。
父亲也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说我考完了,要和我喝两瓶。
我望着桌子上的菜,不知道怎么的,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忽然发现,我母亲不在,我就问我父亲,我母亲呢。
我父亲没回答,他喝了口白酒,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给我看。
我接过来。
打印稿上的五个大大的黑体字映入了我的眼帘。
离婚协议书。
啥?
离婚?
不会吧,虽然我母亲和我父亲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但是也不至于离婚啊?
而且这竟然是在我外出高考的两天之中发生的!
这不会是真的吧!
不会吧!
我连忙站起身大声的问我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让我先坐下,他跟我讲,原来他和母亲很早的时候感情就出现裂痕了,但是由于因为我的关系,两人都尽量的维持着这个根本不幸福的家庭。
早在一个月之前,他俩就定好了,因为怕影响我考试,所以等我高考结束的时候,就协议离婚。
我听完后对他大喊:
“你为啥就这么轻易的让她走了啊?为啥没留她?”
我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但是这不幸的消息一件接着一件来,放谁身上谁能吃的消?
看着我眼中眼泪已经在打转的父亲,猛的一下把杯中的白酒全干了以后,对我说:
“她外面早就有人了。”
我没话了,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晚上躺在床上。
已经凌晨四点多了,一夜没睡。
我听到父亲的话以后,就也没再怪父亲,他没错,他也是受害者。
我母亲也没错,不管是谁都有去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是我错了么?
我错在了哪里?
点燃了一只烟,深吸了一口,没有吐出来,把烟雾咽进了肚子里。
肺里传来的辛辣感让我觉得好像舒服了一些。
脑子里反复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每一件都足以让我崩溃。
本来我以为生活应该是充满阳光的,但是我此刻睁开眼睛,却是漆黑一片。
我的阳光在哪儿呢?
我曾经发过誓的,不再会让任何我珍惜的东西离开我。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么?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疑问。
我不知道这一个星期是怎么过去的,我没有给母亲打电话,因为我知道,那都是徒劳的。
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安慰我的父亲。
知道星期天的晚上,我才想起来第二天要去学校填志愿。
才想起来我有可能又得让我父亲失望了。
才想起来杜非玉还在生我的气。
我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等我到学校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填完志愿后走了。
包括杜非玉,这正是我所想的,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精力和她解释。
我只要翻翻她填的志愿后和她填一样的就好了。
等到能去哈尔滨再和她解释吧。
能不能考上的事也再说吧。
什么事都再说吧!
我现在需要的就是安静!
半个月后成绩出来了,尽管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但是听到我总分379的时候,我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杜非玉如愿以偿的考上了自己想去的大学,而我没有悬念的落榜了。
晚上,我给杜非玉打电话,她居然接了。
我跟她说,恭喜她考上了大学。
她只说了一句话:
“我下个月十号早上走。”
然后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断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反复的思考。
我觉得,我还是有希望的。
她大概是原谅我了。
是的,我还是有希望的,还有一次大学补报的机会。
第二天我跑到学校。
查询了下这次招补报生的大学。
我的分数能去的,别说还真不少。
可是哈尔滨就一个,但不是杜非玉考的那所学校,而是某美院的分校。
没关系,只要在哈尔滨就好了,老子可以每天都去看她。
不用说了就这儿了。
我决心已下。
填好了补报表。
心里还真踏实了不少。
要说我父亲对我,那可真是没说的,我的性格很像我父亲,基本上老好人一个。
我父亲对我说,上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好好做人。
回到家里我把我和杜非玉的事告诉了他。
我父亲听完后也没说什么,只对我说了句:
“你也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了,只要别后悔就行。”
十号早上,我起早来到了火车站,去哈尔滨的火车是早上六点多,车站人很多。
我在十分拥挤的人群中发现了背着行李的杜非玉,她很多亲人来送她。
我没有上前。
车进站了,开始检票。
我望着她从检票口走了出去后,连忙跑到候车室的窗前,望着窗外。
她出了检票口后开始往右走,经过我在的这扇窗户时她看见了我,我含着眼泪望着她,伸出手指在玻璃上写了一个“等”字。
她望着我,对我微笑了一下。
然后上车了。
在我的记忆里,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笑。
回家的路上,太阳刚刚升起。
我感觉到我的希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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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与必安(作者):故事铺垫基本结束,下章开始进入正题。
伊莱与必安(作者):看的爽的话就评个论,收个藏支持吧。
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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