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照在一家古色古香店铺前,店铺占了四个店面,木门的正上方是个匾额,匾额印着三个烫金的大字:烙山所。
瘦金的字体别有一番风骨,若是来的人看到了,定要感慨一番这字实属好字。
字体还不是最引人注目的,这家店长久不衰的一半原因反而是旁边雕着的题牌人:二月红。
店内,二楼的一个小包厢,一个女子躺在摇椅上,看着门口的人进进出出,看着看着便看到云烟上了楼,为她换了盏茶水。
见她醒了,云烟恭敬地低头。
云烟:祖宗,您小憩的时候有个电话打过来。
摇椅上摊着的女子一双桃花眼半阖半睁,身着黑色吊带裙,身材匀称,面容娇俏。
她并未在意面前十七八岁少女的称呼,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云烟:“是吴狗爷的三儿子打过来的。”
座位上的女子听到“吴狗爷”三个字时,睁开了眼,两只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烙玉:何事。
云烟:三爷说是过两天他们有个沙子去淘,想请祖宗您去看看。
云烟:祖宗,您都多久没出山了,这吴三省也是没眼力见。
烙玉:哪儿的?
云烟:山东临沂,说是得了个地图,像是西周墓。
烙玉:(西王母?)
烙玉:打个电话回去。
云烟:祖宗您……
烙玉看着眼前的人,叹了口气,想当初自己把这孩子捡回来的时候单纯只是为了给阿京做个伴,时间如水,一晃已经长这么大了。
汪家人的手段极其残忍,若不是自己把她救出来,怕是活不到现在。
烙玉:里面不定有我要找的东西或人。
云烟:您是说,您找了五十年的那个东西。
烙玉点了点头,云烟懂事的拨通了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吴三省的语气带着些惊喜,烙玉忍不住笑了笑。
吴三省:喂,我是吴三省,是玉小姐吗?
烙玉:是我。
烙玉:听说你们有个沙子去淘,西周的。
吴三省:您有兴趣?
烙玉:不错,什么时候见面?
吴三省:三天后,山东瓜子庙,玉小姐需要我去接吗?
烙玉:不用三爷麻烦,报酬老规矩,你是九门的人,五五分。
吴三省:好,那就……后天见?
烙玉挂断了电话,抬头看向云烟,那姑娘正在原地绞着手指,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她。
烙玉:准备点东西。
云烟:是。
云烟:祖宗此次前去,切记小心,莫要受伤。
烙玉:放心便是。
两日后.
烙玉临走前,安排好了烙山所一系列的事情,这才带着东西东西踏上车子。
烙玉刚到瓜子庙,便远远的看到了三爷和潘子。
吴三省向烙玉走来,余光轻瞟到烙玉身后,不禁有些疑惑。
吴三省:玉小姐来了。
吴三省:玉小姐这次……没带人来嘛?
烙玉:没必要,店里的小朋友让他们看店就好了。
烙玉:更何况,三爷不会害我,您说对吗?
吴三省:(讪笑)那是自然。
烙玉与吴三省到了瓜子庙内,看到了一个在栏杆前抬头看着天的人,目光一转,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身旁坐着一个块头很大的男人。
吴三省挽住那位面容白净的男子,笑着介绍。
吴三省:来,大侄子,三叔给你介绍下。
吴三省:这位是烙山所的老板,玉小姐。这是我的侄子,吴邪。
烙玉看着眼前的人,听闻这小子是吴狗爷唯一的孙子,长得倒是像极了当年的吴狗爷。
那小子看着烙玉,露出一个笑容,伸出了手。
吴邪:你好,我是吴邪。
烙玉扫了一眼他的手,很是白净,有读书人常年写字写出的茧,烙玉笑了笑,拿出腰间裹着套子的扇子敲了敲他的手心,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烙玉:烙玉。
一旁那个块头如牛的男人也走了过来,介绍起了自己。
大奎:我是大奎,三爷请来的帮手。
烙玉:烙玉。
烙玉看向一旁看天的男子,看着他这阵势,像是不把天看穿决不罢休一般。
烙玉:这位是在思考怎么把天吃了么?
潘子:玉小姐,那位是很有经验的同行给三爷介绍的。
潘子:听说姓张,夹过不少喇嘛,有两下子,内行人都叫他小哥。
小哥?张?
烙玉的心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竟有些迷茫。
就在这时,烙玉听见身后的吴邪嘟囔了一句。
吴邪:什么小哥,叫闷油瓶得了。
别说,这外号还真适合这小哥,看着闷闷的,跟瓶子一样。
三爷找了许多的向导打听,才终于打听到了地方,烙玉六人坐上了牛车。
牛车突然在一个湖边停了,几人以为到了地方,便从车上跳了下来,就在这时,一条狗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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