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格桑花的要我们做问卷的邮件,也没有认真点开看,简单地改了主题“各位,这是亚伦妹妹的问卷,很重要,你们中午发给我”,
就直接转发给了老麦、乐诗、沐沐君他们。
后来,当我点开了问卷,立刻觉得我做了一件蠢事。
“亚伦,你说,梅朵考上的是西南大学的舞蹈系?没弄错吧?”
“当然!”
亚伦上来打开了问卷,他的表情也略微有些木化。
同志们,梅朵的问卷刷新了我对问卷这个词的理解,它更像是考研时候的简答题,不是打个勾,或者回答个“是”或“否”就行的。
梅朵邮件主题是:哥哥,你要认真做一下问卷。
总共6道题。
问卷的主题是:你认识白菜吗?
1 请问,白菜的全名叫什么?
2 请写出白菜最完美的三个搭档?
3请问,白菜的颜色有哪些?
4请问,你知道哪些以白菜为主要创作对象的艺术家吗?
5 请问,如果让你对白菜说一句话,你要说什么?
6请问,如果给你机会,重新给白菜定义一种颜色,那是什么?
“亚伦,你先做。”我把电脑推到亚伦面前,亚伦硬着头皮,开始答题。
我看他一副苦恼的模样就想笑。这些天,上海的天气干了些,他的嘴唇翘起了死皮,有些开裂,我自然地伸手想要去把亚伦嘴唇上翘起死皮拉掉,亚伦又想躲,可惜,被我先一步按在椅子上了,“不许动。”
我小心地把亚伦嘴唇上的死皮揪住,“呀!”,伴随着喊声,用力一扯,死皮被我扯下来了,亚伦果真一动不动,嘴唇上渗出一点点血丝,他一点异样也没有,“哎呀,流血了。”
我忙不慌地要找棉签擦血,亚伦一下子拉住了我的胳膊,他眼睛还是盯着邮件,镇定地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抿了抿,
“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
“嗯。”
……
大概一分钟后,我放开了他,亚伦怔怔地看着我,似乎要申诉什么,可啥也说不出来,他健硕的身体里,活脱脱像是住进了一个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我眼神挑衅地看他,潜台词是,“怎么样!”
亚伦咽了咽口水,嘴唇微动,继续看着屏幕,小声道,
“你,嗯!”
亚伦的样子,真好看。
我想,从前,我弱他强的时候,我被强吻后,是不是也是他这副可爱的模样。
“亚伦,你做,你做,我去…我去洗澡。”
现在还不到5点钟,我怎么会说洗什么澡,溜进了书房后,我把自己吐槽了半天,才开始整理要去泉州的材料。
手上收拾着,脸上忍不住会偷笑。
这世间最好的事就是此刻发生的,我在这里,亚伦在外面,我一出去,就能看见他。我翻开了那边由我撰稿的《佛说》,那“食指理论”的笔名,亚伦不知道好好看过没有。
无论现在,还是从前,我一开始整理东西,就是要花好多时间。整理内务是这样,整理资料也是。
由于平时也没有好好归类收纳,所有的资料也是乱糟糟地堆在那,摆在那,现在来收拾,一样样地翻看,有时,还能得点惊喜,突然就翻到了一些从前写的只言片语,陌生又熟悉,这是我哪辈子写的东西,还不错。
不知不觉,这一干,就弄到了很晚。
亚伦来叫我吃饭时,已经是晚上快9点了。这段时间,都是我在照顾亚伦,也是我在做饭,亚伦叫我的时候,我还很内疚,怎么就忘记时间了,他一定是饿了。
没成想,出来的时候,饭桌上早就摆好了食物,是两碗大面,上面有鸡蛋、瘦肉、白菜……
“亚伦~,你刚刚饿了吧。”
亚伦微微笑了,“你快吃,你肯定饿了。”
亚伦递给我筷子,反手就拉了我的手,把我拉到位子上坐下。
吃着面,亚伦就把他碗里的鸡蛋挑给我,我乐得多了一个鸡蛋,亚伦做的面,有些辣,但还是好吃的。
“格桑花的问卷你写好了?”
“嗯。”
“写得什么?你发过去了?”
“发了。我存了一份在桌面。”
“你是特意留下来要满足我的好奇心。”
“不是。这种题目不好做,让你参考……你的朋友,老麦,他也写好了,发来了两份问卷。”
“两份,他是连他老婆、你表妹,乐诗那份一起发来了吧。”
“嗯。他还写了邮件给你。”
我自顾吃着面,嘴巴是没有空问是什么邮件,显然,亚伦已经会读我的“眼语”了。
“邮件我看了,他说,小月姐,如果有人凌晨3点让一个可怜的男人做六道变态的论题,还限时交,这个人是不是人品有问题?”
我忘了这茬,老麦不在国内,他和我们隔着时差呢。我镇定地咽下了面,
“亚伦,这个人品可是为你妹妹出的问题,你也要替我背着。”
亚伦无语。
吃过饭,亚伦自己收拾了碗筷,问我,要不要下去跑步。
没错了,那不是次仁说的,那就是亚伦在问我。
“去,我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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