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捌 再次审问（二）

乔楚生独自一人再次审问了何秘书（何鲲），而且把两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推到了何秘书面前。

“什么意思啊？四哥。”

乔楚生：放心吧，例行公事，问完就放人了。

“你们是怀疑我们杀了老大？”何秘书看着乔楚生和陆垚来回审问自己和两个保镖，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质问乔楚生。

乔楚生有点心虚，毕竟是熟人，不敢看对面的人，只好低着头看着桌面解释道:

乔楚生：陈老六那么抠，动辄打骂弟兄，办事也不讲规矩，身边贴心的弟兄都走光了。

“我要杀他的话用等到现在吗？”何秘书在乔楚生解释的过程中就忍不住把头扭到一边，显然气得不轻，等乔楚生说完，何秘书立即愤怒地反驳。

乔楚生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又低下头看向桌面，慢悠悠地说:

乔楚生：杀了他，你不就可以上位了吗？

何鲲立刻反驳乔楚生:“杀了白老大你也能上位，你会这么做吗？”

乔楚生被何鲲怼得无言以对，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收了回来。何鲲这才放下心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背上。

乔楚生：聂成江跟你有联系吗？

乔楚生接着问。

“我联系他干嘛？”

乔楚生：可我听说你最近买了一栋房子，在法租界，装修很豪华呀。

何鲲听见这话后，眉头紧锁，不吭声。

乔楚生：说吧，赌债怎么还上的呀？

乔楚生审完何鲲，又去审问光头保镖。光头保镖心虚一笑，说:“赌狗赢来的。”

乔楚生点点头，接着问:

乔楚生：哪一场？哪一只？押多少？赢多少？

光头保镖顿时慌张地圆谎:“四哥，我们这种人来钱，不，不方便讲的了。你晓得。你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是干嘛了？”

乔楚生的脾气上来了，抿着嘴低下头，按耐着即将发泄出来的怒火，平静地说:

乔楚生：陈老六死了，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如果不交代清楚的话，谁也别想走。

说完他露出了一个恐怖的笑容，接着站起来转身就往审讯室外走。

光头保镖慌张地叫他:“不是啊，四哥，四哥！”乔楚生没理他，直接就走出了审讯室。留在审讯室的一位巡捕则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在了桌子上，吓了光头保镖一跳。

直到乔楚生走出审讯室，还能听见鞭子抽在桌子上的声音，以及光头保镖害怕地喊声“这是干什么啦”。

乔楚生穿过审讯室的走廊，打开门一出去就看见陆垚背对着自己。等乔楚生走近，陆垚刚好转过身，问:

陆垚：招了吗？

乔楚生：陈老六的表上面的钻石被换成了水晶，然后拿去卖了，还了赌债。

陆垚：杀人承认了吗

乔楚生：你觉得他们仨谁的嫌疑最大呀？

陆垚想了想，说了三个字:

陆垚：何秘书。

乔楚生：为什么？

陆垚：他虽然不是凶手，但是，肯定是同伙！

乔楚生向下看了一眼，表示他思考了一下，又看着陆垚问:

乔楚生：那凶手是谁呢？

陆垚嘴角上扬笑了笑，说:

陆垚：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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