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上,凤凰宫的二殿下,疾羽。”
凤凰?那可是比白泽还大的背景啊。
不过这二殿下,扶九确实不知,莫说知晓,就连在这天宫的几万年来也未曾见过。
不过扶九心里安慰自己道,些许是我太过贪玩,只知道那天宫的大殿下,整日与那三千烦恼丝的天帝在九霄殿内兜兜转转,还曾晓得,原来这天界上还有个二殿下。
疾羽瞥了扶九一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的,冷冷说道,“我现下受了伤,暂不能带你回去,如今你我二人只能在这浮生崖底休整一下。”
“那何时才能休整好呢?”
“若伤势恢复较好,那便是十天半个月吧”
半个月?扶九暗自叫苦,也不晓得回去之后,云桀是不是又得将自己关禁闭了。
“仙上,可否有快点的法子。”
疾羽见她若此忙不着慌的样子,倒是萌生一丝好奇,“据我所知,瑶姬上神性情温柔,就算是晚了十天半个月归去,也是不碍事的,你这是在担心什么?”
那瑶姬我是不知道是否会碍事,不过依着云桀那犟驴般的习性,果断是会收拾我的。
“其实是小仙贪生怕死,万一那贼人又起杀心,追仙上来这崖底,岂不是太过于危险。”扶九可不想只享年三万岁便早早西去见如来金仙,就算要谈同道法,也不能经由这种方法吧。
“那贼人乃是魔族左翼的将军羣煞,现下也被我重伤,倒不至于为了我俩,拼了性命跳这一遭浮生崖。”
说完,疾羽神色露出些许倦意,许是刚才激战一番颇费体力的缘故。
顿了顿,他继而漫不经心道:“听闻之,这浮生崖长有一株风灵草,食之受伤的人皆可自愈,二来还可固本培元,稳定周身仙力,若是你将它寻来,没准可以早点回去。”
风灵草?莫不是云桀让我来寻的仙草?
若是这草有这般神力,扶九心里又冒出一个鬼点子,那我何不多采几株回去,待自己也好好品尝一番。
换言之,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转手卖给那太上老君,也许还能蹭几枚上好的仙丹尝尝也未尝不可啊!
疾羽仿佛已经看透了扶九的小心思,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你一个小仙不好好修炼,脑子里尽是歪门邪道的想法,小心走火入魔。”
啧,这二殿下莫不是修了窥心术,怎么事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罢了罢了,为了早日回去,扶九打起精神,那在这周遭找一下那风灵草吧!
战神府内
云桀一向深居简出,光从外表来看,本身便不是个五大三粗的习武之人。
至此战神府内一应事物也都是简而化之,纵使让这不知晓的神仙来看,府内陈设,简直就是一派文人的府邸。
院内一棵茂盛的樱花树下,此刻战神云桀正在和天耀宫司夜星君下着棋,门外突然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
抬眼一看,此人正是不久前入职的白泽仙侍,现在他正匆匆忙忙的奔着战神云桀而来。
“何事如此鲁莽。”云桀淡淡的开口道。
白泽看了一眼与云桀战神下棋的司夜星君,这才发现失了礼,定了定,端正的行了一个礼。
“小仙见过司夜星君。”
司夜星君笑盈盈的拂了拂耳边银发,丝毫不怪罪道,“此人如此机灵,大抵便是你府上那白泽吧。”
云桀轻轻放下棋子,忽的想起了什么,倾刻间神情表现出丝丝不悦,转而严肃道。
“可是扶九出了何事?”
此话一出。
白泽面色大惊,赶紧跪下,“小仙奉命与扶九仙侍前去寻风灵草,途中偶遇险情,刹那般功夫,小仙与扶九仙侍就走失了。”
话毕。
“风灵草?”那司夜星君淡淡的笑了笑,“传说那风灵草百年间开一朵花,又百年再长一株,若是服下凡人都可逆天改命,神仙服下,便可固本培元,另开僻经。”
“而那生长之地,危险至极,云桀啊!你怎么让你的小心肝扶九去了?”
一番话落地,白泽眼睛都瞪大了。
小,小心肝?难道传闻战神云桀喜爱男色是真的,那自己也算是人中龙凤的样貌了,岂不是……十分凶险?!!
云桀挑了挑长长的眉,面色阴沉的望着司夜星君,开口道,“听闻,今日太上老君炼的一位药,差了味药引子,我琢磨着星君门下那有不少的奇珍异宝……”
云桀说罢,嘴角浅浅勾出一个得意的笑,继而看着眼前这盘僵死之战的棋局,他缓缓落下了最后一子,“星君,你败了。”
“哎呀”司夜星君汗颜的扶了扶额头,故作捶胸顿足状,“这人上了年纪,就是不醒事了,不下了、不下了……”
随及,北斗星君站了起来,赶紧道:“夜色深了,我就先回府了,改日再约。”
说罢,灰溜溜的逃出了战神府。
白泽看着这晌亮的晴空,不觉得有些疑惑,这才何时就道夜色深了?
云桀衣袖一挥,收起棋盘。厉声道:“你回去抄写十本梵庹经。”
说罢,起身欲要走。
白泽急急跪下,赶紧问道,“那尊上可是要去寻扶九?”
云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眸色温润如玉,淡淡划过一丝异色。
九儿有我的玉佩护身,倒不至于出什么事。
至于伤害她的,他定是要讨回来的。
云桀渐渐转过身,向云辉宫走去。
剩下白泽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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