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老头的威逼所以青年不敢再多言,只能认输继续被治疗,有了老头还有其他人的帮忙,暂时就给受伤的人做了简单的处理。
一些轻伤的人开始聊起天来。一个左手受伤的士兵问一边年纪略大的小队长“好像上面来的几个人也受伤了?
队长没有否定“嗯!哪些人那像我们苦都吃过了,人家尊贵着呢,听说里面还有一人是当今太子殿下的伴读呢?其它几位也是朝中重臣的儿子,前途可谓是一片光明。”
“那怎么会被被派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队长示意靠近士兵伸耳朵靠近,“听说是犯了事被贬下来了。”
“唉,看不出来啊那几个人相貌长的极好,不像犯大错的之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士兵感慨,声音还有些大。队长提醒“人这么多,小点声。”
士兵立刻紧闭嘴巴。
另一边,傅言与朋友在休息。
“傅言,我这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你说我们还要待多久。”手上缠着绷带的青年同傅言抱怨着。
“秦司铭你就别抱怨了,你说说你只是手受伤还可以走动,你看看我现在只能躺着慢慢养,我都不敢送信回去,害怕他们担心。”
“对啊,司铭你看看严大哥他只能躺在床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你就别抱怨了。”男子安慰了秦司铭将关注点放到了傅言身上“对了傅言,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们可比我严重多了。”
“你脸上的伤上药了吗?那可是大意不得。”秦司铭想起了傅言也受过伤,于是也关心几句。
“放心,已经上过药了。对了,知著你的的伤要不要紧,不然明天你们就不要出去了,就由我去吧!”沈知著虽然不说自己的情况,傅言记得沈知著在混乱中后背也受了伤,如今他在默默关注大家却没有关注自己。
“我没事,这样吧,明天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如果那些人追究起来我们更无还口之力了。”想着在这个特殊时期还是少留下把柄为好,于是沈知著拒绝了。
“我还能动,我和你们一起去!”手还在掉吊着的秦司铭也不想留下。
傅言“你还是别去了,你的手还想不想要。在这里你顺便照顾严大哥,其次殿下那边可能会有消息传过来所以你还是在这吧。”
“傅言说得对,你还是听他的吧!”沈知著也同意傅言的说法。
第二天一早,傅言与沈知著穿着铠甲带着一小队人员离开了。
夏悠宁一早起来后就去给伤员熬药了。
夏悠宁在熬药期间于是与自己的师父聊天。
“师父、师父!”夏悠宁叫了两声后老头没有反应只顾看着自己的火炉,夏悠宁无奈于是直接叫“老头!”
果然还是这招管用,之前还是屏蔽状态的老头立刻就活过来了“你个小姑娘乱叫什么,目无尊长,我可是你师父。”
“好,师父我问你,军医就算很少,但是也不至于出现要去找寻大量民间大夫来帮忙的情况,这也太奇怪了。”
老头手中的扇子停顿了下后再继续煽动,老头看向夏悠宁,一脸严肃,随后恢复嬉笑的样子“这个事情官家自有说法,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是你该关注的吗?”
看到老头的眼睛看向四方夏悠宁就知道老头为何不说,“确实,这事哪里是我们这些人管的,还是还好做事吧!”
两人在之后就没有继续聊天了,各自做着事。
傅言与沈知著带着几队人马去到阵前,两军在一块很大的戈壁上对峙。寒风凌厉吹在身上就像刀割在身上一样生疼。挑衅的话才说完就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手拿绳子指着沈知著说“你去打头阵,别想逃我可是盯着你呢?”之后男人转过头看向一边的傅言说“你跟在我后面。”
看见敌方蠢蠢欲动,男人就直接用手推了推沈知著的后背。男人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再加上沈知著后面就有伤这么一碰就触及到了伤口,沈知著疼的哼了一声“嘶!”
“怎么比朵花儿还脆弱,碰都不能碰了,装什么快去。”
“我去,他跟在我后面!”傅言骑着马就向前,沈知著紧跟其后。等距离远了傅言才放慢速度问“没事吧?”
“没事!走吧!”。
傅言转过身去看推沈知著的男人,眼神寒冷。
见到沈知著等人的到来,敌方受到了刺激骑着马快速冲向在前面的傅言,双方很快就交手。傅言与沈知著就像一个导火索直接将敌方给惹恼了,敌方的人越来越来,傅言与沈知著腹背受敌,最后寡不敌众落了下风。一直到两人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那些人才来帮忙。
双方陷入混战,不分高下,这次小战役在两个时辰后终于结束。两边都有伤亡,但仍然没有胜负,草草的收兵回到各自的领地。
回到营帐后,沈知著是捂着背进入的,师傅言则是将沈知著沉重的东西全部放在自己身上带回去。
秦司铭立刻就到沈知著身边一脸担心“这是伤了,后背严重吗?我去给你找军医。”
“别去,回来!”沈知著用另一支手去拉秦司铭。“放心吧,养养就好了。”
“你去找军医也没用,那些人早就做了手脚,这样吧,你们休息我去找之前的那个女大夫,她是从外面招来的不知道这些事。”师傅言将剑枪之类的放下后就出去了。
“又是那个混账干的,他还想害死我们不成,不行我去找他。”秦司铭气愤急了要找人兴师问罪。
“司铭别冲动回来!”严璋大喊,沈知著去紧紧的拉住他,害怕他一冲动就跑出去寻事。
严璋将声音放小“我知道你很生气,现在不能闹,王珷就是他们找来给我们添堵了,这样无疑是给他们留下把柄这样我们在想回去就更难了。”
不能去找人,秦司铭回到床边坐着抱怨“他们这是想我们死啊!处处使绊子,阵前让我们冲在最前面我没什么好说的,克扣我们的物资,这都什么时候了,没有药这是要我们命吗?”
沈知著“他们可是祁王的人,这样做不是正常吗?如今殿下也在想办法救我们回去。”
夏悠宁给士兵换药,准备将换下的布条拿去清洗一出帐篷就遇到了前来的傅言。
“夏大夫你现在可有时间,我朋友受伤来可否请你去看看!”
有人来求夏悠宁自然不会拒绝,“你等会儿,我拿些东西。”
夏悠宁将布条交给其它人拿了自己的药箱后就去找傅言,“我们走吧!”看见夏悠宁提着一个药箱,傅言说“夏大夫,还是我来吧!”说完就将药箱接过,在前面带路。
夏悠宁也没有拒绝,反正有人帮忙何乐而不为。
等到了沈知著几人居住的帐篷,夏悠宁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军营再这么穷也不至于这么落魄。四个人只有两张床,床上铺着一被子下面还有草屑,上面只是一张用来盖的被子。里面取暖的物品基本没有,一张桌子几张破旧的木凳,桌子上放着一个用来喝水的水壶。几人的物品一目了然。从外面看来这与一般将军的营帐没有什么不同,这可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夏悠宁的第一想法是“这几位是得罪人了吗?”
“唉,是你啊!” 秦司铭看见夏悠宁一脸好奇。
“是你们几个啊!
严璋“大夫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们几个。”
“你们客气了,这是大夫应该作的,还有你们的药换了吗?”夏悠宁问候几人面露尴尬。
“不问了,这样吧我药箱里应该都带了,我帮你们顺便换了吧!”
傅言将药箱交给夏悠宁,夏悠宁之前就注意到了傅言脸上的伤口,但是也没有多想。而之前见面傅言关注自己的朋友,在加上脸上有伤还有泥土完全遮盖住了此人的容貌。这次看到那几个伤员才知道这人是拉住自己去救伤员,如今的他同之前可是判若两人。
夏悠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之前那个神色慌张,发丝纷乱,黑漆漆的那个人是如今这个做事彬彬有礼,皮肤白皙,笑容就和煦春风一样和煦,且脸颊上还带有酒窝的男子吗?虽然穿着一身武将的服饰但是不能掩盖那种在书中浸润过的文人气质。夏悠宁暗自打量着傅言然后就痴了。
“夏大夫、夏大夫!”傅言说了两声后夏悠宁这才反应过来。她拿出药与绷带,先查看了秦司铭的情况,给严璋换了药后看向沈知著。
沈知著说“你随便给我拿些药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你不想留下内伤就给我看看!你的后背,胸口都受了伤吧!”
严璋与秦司铭没想到后背也受来伤先是一脸震惊然后石一脸担忧。“夏大夫,你就别听他的直接给他看看吧!”
“嗯,严大哥说的对!”秦司铭附和着。
沈知著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乖巧的任由夏悠宁检查、治疗。
最后给几人上了药,留下需要喝的药嘱咐了几个注意事项就要离开。
傅言将夏悠宁送到了外面,夏悠宁拿出新的药交给傅言“之前没想到你们会有这么多事,这个是内服,你一天吃三次就可以了,这个是给你的,自己收好了。”
“谢谢你,夏大夫!”
夏悠宁摆摆手,走了几步突然又回来说“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不管我是一个大夫我只管我的病人,你们以后来找我就好了,我们不属于他们管,听你们叫我夏大夫不太适应,你们愿意就叫我名字,夏悠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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