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没有听说过莒城会将来城内的人驱逐,怎么如今竟出了这样的事。”林深若有所思。
“好像是有难民到了莒城,一旦松口,那么所有的难民都会来到莒城。”秦司铭解释。
林深摇了摇手中的茶杯。
几人天南地北的说着,这样大家也算是交个朋友。分别时秦司铭直接问“悠宁,你如今是居住在哪里?”
夏悠宁还没有回答就被林深抢先了。“在林府,在南明街道上。”
“几位找悠宁可别忘了我,大家都是朋友一起不更热闹。再说了这姑娘可是薛叔叔的宝贝徒弟,她在莒城出了事,薛叔叔可要唯我是问。”
“我师兄说笑了!”
傅言几人对着夏悠宁微微一笑。
回到林府后,夏悠宁找了老头。“师傅,我们要在莒城待多久?”
“可能时间要暂时在这里定居,怎么了?”薛凌睿在心里想得是‘这里安全!’
“您与林叔叔虽然是朋友,但是如果我们有一个长期的驻留,也不好在这里多住。”
薛凌睿一想,好像是这样,“这样吧,我这个时间去与林兄说说这事。”
晚上,薛凌睿将他们要长留在莒城的事告诉了林白苏,林白苏很高兴。但是说到要搬离林家时,林白苏就不高兴了,“我们俩是什么交情,你既然来了莒城常住林府有什么问题,搬出去你这不是伤我的心吗?”
“我自然是愿意常住林府,但是你想我莒城我们以后见面的时间不就多了吗?再说了我是一个大夫不能每天都在家中吧,我也想让小徒弟见见世面。再说了,徒弟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了,以后难免有人问,在林府该如何介绍她。我也算她长辈,也该给她想想了,这些年跟着我一个男人四处游走受了不少的苦,我也想她安定下来了。再说了,如果她以后真的留在这里,那我也可能就不走了,这样我们两个好友还怕没有见面的机会吗?”
薛凌睿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林白苏脸上的愠怒慢慢减少,薛凌睿继续游说“这样吧,我们就搬与你们同一条街道,你看如何?”
“这可以考虑,但是房子由林家来找,你不能拒绝。”
“可以。”
第二天,祁王回到莒城的消息就在所有官员中流传。这在无形中给了太子这边添加了巨大的压力。太子为傅言等人官复原职在想办法。
在皇帝生病期间,太子这边的人做事恪尽职守,没有弄出问题。太子更是亲力亲为的侍疾,在国事方面没有任何的纰漏,所以皇上就给了一个盛典。传召太子齐煜。
齐煜见到自己家老爹后,先是亲自像平时一样服侍,皇上也直接赞扬了太子这段时间的作为,也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求的。齐煜没有直接说了要傅言等人恢位而是说“圣上病重后傅大人等一众老臣不仅尽心尽力的做事,还担心父皇您。这几天遇见,看见憔悴了许多。”
“傅正岭也算是个纯臣了,我记得他有个儿子傅言,他们回来了吗?”
“回禀父皇,回来了。”
“嗯,回来了可不能闲散度日,尤其是年轻人啊,就让傅言还有那几个同他一起被贬的复职位吧,这事就交由你办吧。”
“儿臣遵旨。”
齐煜离开后一边服侍的大监带有笑意的说“圣上还是疼太子殿下的。”
“只不过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罢了。傅正岭之子有才有德,这样的人辅佐才能担当大任。”
齐煜得到旨意后,找来尚书省给傅言等人发布并送复职的文书。
第三天,尚书声的人一早就来送文书,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将傅言砸懵了,顾不上细想,傅言就被人叫到前厅领取文书。
第四天,尚书省的人走了没多久,沈知著几人就上门了,这一说才发现他们四人都复职了。
四人心里都清楚,祁王回来了硬仗就要打响了。
林府内,林深也知道夏悠宁他们想要搬离林府的事,不过自家叔叔交代了,给夏悠宁他们找房子必须找在林府的这条街上。
林深派人去问这条街上谁家还有闲置的房子。
夏悠宁与薛凌睿在莒城也是要生活,所以俩人合计着要开一家医馆。但是碍于两人对莒城不熟悉所以这件事还是找了林深帮助。
林深派出去的人问了两天后终于知道南明街尾有一家闲置的屋子,虽然房子不是很大也不够新,但是对于俩人来说绰绰有余了,至于房子闲置时间长没人打理会有些破旧,稍微修理修理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林深派也顺便将药管的事解决了,医馆就在南明街后的两条街,那条路上,店铺多、人流量大。
林深找人将房子修理后夏悠宁与师傅就搬了进去,然后又开了一家医馆。夏悠宁他们在莒城也算是落脚了。
祁回来后并没有立刻攻击太子党的人,安稳的让人可怕。
夏悠宁在莒城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想到与之前见到几人,同傅言几人还有几分交情,在医馆开张当天就给傅言几人发了请柬。夏悠宁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毕竟人来她欢迎,人不来自己的医馆还是照样得开。
傅言收到拜帖后想着既然人家邀请,不去也说不过去。其它几人也收到了请柬于是几人合计着大家可以一起去。
林深知道夏悠宁给傅言几人发了请柬后,手指忍不住摸索。
七月二十这天,夏悠宁与师傅的医馆正式营业。
林深与林白苏一早就赶到现场帮忙,看到林二爷与林少爷都在,很多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就算不认识也会上前说着几句“恭喜的客套话。”
中午时,傅言等人就到,这次来的人中还有严璋。之前与夏悠宁叙旧时严璋没出现,所以夏悠宁也不清楚他也会来。
至于严璋本人则是听了傅言几人说了夏悠宁来到莒城后才知道这件事。
几人一来就先表示祝贺接着就拿出各自的贺礼。傅言的礼是上好的药材,沈知著的是几幅画像,画的是几位医药泰斗。秦司铭则是玉器,严璋的则是很明确,“银子。”太直接的礼物让夏悠宁无奈。
要拒绝不好,收下这礼也太重了,关键时候还是林深出来解决问题。
“这礼实在,医馆刚开张,需要的东西太多,这笔钱可以买物资,也可以做周转。”
夏悠宁还是犹豫,林深在夏悠宁耳边说“这位严公子我也略有耳闻,他已经成亲了,妻子怀孕来了,等他孩子出世你再送份大礼就好了。”
夏悠宁被说动了,收下了这份厚礼。
林深对那几幅画像赞赏不已。“几位大家画的栩栩如生,这个裱画的材质也不一般啊。送这份礼的人不一般。”
“林公子谬赞了,”一份薄礼而已。
林深还想再说些什么,林白苏与薛凌睿靠近年轻人。
薛凌睿说“几位,别来无恙啊。”
沈知著等人向薛凌睿行礼“薛大夫。”
薛凌睿介绍“这位是林白苏,在下的朋友。林兄,这几位是我与悠宁之前遇到的几位小友。”
“林老先生好!”
“你们好!”
“别在这里站着了,在后面准备的吃食,几位过去吧。”薛凌睿对几人说。
“好。”
因为傅言几人的到来让原本的四人席改成了八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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