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中,我姐是一个无比坚强的人,也是一个为达目的有些不择手段的人,但是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姐,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一个无人可以替代的姐姐。
有时候我真的好心疼我姐,甚至担心她会去给别人做小3当2奶挣了钱给我花。再漂亮柔嫩的脸蛋也耐不住浓硫酸啊!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跟我姐说:“咱们妈其实没死,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她是不是什么富家千金大小姐,又或者为了成名抛弃咱们的小明星...”
我姐说,“少看点毛片,弟弟。听说飞机打多了影响智商,本来就不怎么聪明。”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尽管我姐对我很好,如父如母的把我养大,但我还是对那个没见过面的母亲充满了好奇。打我记事起,我爹就没跟我说过她,我姐每次提到她也是充满抱怨甚至愤恨,我实在想不出作为一位母亲如果不是做了抛夫弃子这种事情为什么会那么遭我姐的怨恨。
我姐叹了口气,许久才幽幽的说,“你长的和咱妈挺像的,尤其是女孩子的时候,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要是想她,你可以自己照镜子。”
病房里一时间有些沉默。 我坐在蓝白相间的病床上神情郁郁,想来我这些年坎坷的经历和多彩的生活都够写一本小说了,可是我也不吃泡菜啊,这先是不靠谱的童年,再是重病,难道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就应该到了林妙舞其实也是我姐?听说没有这三种经历的人,人生是不完整的。
我估计看我这篇胡说八道故事的人,没几个是没亲手扼杀过几十亿生命的吧?如果没有,那肯定是女孩子,一口吃掉几十千万生命,更让人觉得惊悚。
我现在就觉得很惊悚,不敢再想下去了,那种感觉比我亲手把自己的孩子裹卫生纸里丢掉时还要惆怅。
到快傍晚的时候,整个病房里就剩下了我跟我姐。她又拿起了我的书包,坐到了我身边开始往外掏东西。
我抬起眼皮,好奇的瞅着我姐从我的背包里往外掏衣服。都是女装,眼看就到那件裹着《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包臀裙了,我一把薅住了我姐的胳膊,带着哭腔,“姐,你干什么?我都病成这样儿了,您还想着要让我玩儿羞耻play啊!”
我姐翻了翻白眼珠,嘴角紧跟着就是一撇,手指戳了戳我脑门,说:“你可真是变态啊,我有说要跟你玩儿羞耻play?”
我怒了,指着那半床的小内裤,胸罩之类的“非礼勿视”说,“那你带着些东西来干什么?我以后都不再想穿了!”
我姐说,“那你工作怎么办?”
我赌气,“不去了!”
我姐“嗤”的一笑,抱着胸脯说,“就你这样还说要养我?瞅你现在这肾虚的,找女朋友谁跟你?找男朋友你也只能当小受。想想咱们小区里张大妈种的向日葵,再想想孙老泡儿阳台上那盆小秋菊...”
前面一句还好好的,如同当头棒喝,让我羞愧难当;那知后面这句就像一道平地惊雷,把我震得外焦里嫩。这楼歪的也太严重了点,连累我被封号怎么办!
我姐靠到我身边,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我那D+的黑色罩罩神秘兮兮的凑在我耳朵边轻声说,“弟弟,你换上女装就能变成女孩子,我始终弄不明白这是一股什么力量。说不定你男孩子的身体有什么病痛,到了女孩子身体时就全好了呢。你穿上我带你重新去做个检查试试,万一你真有什么治不好的病了,当个健健康康的女孩子不也挺好的么。”
我真傻,真的(此处省略祥林嫂式碎碎念250个字)!当初我怎么就犯贱的要去穿她衣服?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非是我宁死不换女装,而是女孩子身体的我现在来大姨妈了啊!节操那东西又不能当饭吃,留着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笑话,丢去喂狗你看狗会理你么。
“快点换上!我带你去做个检查。”我姐一巴掌拍在我的后脑勺上。她经验丰富,力气用的很巧,一点都不疼,只是使我身体向前一倾,差点趴地板上。
我也觉得做一个来大姨妈的女孩子似乎要比得绝症的男孩子要强,哎,不对,我什么时候得绝症了?这肾盂肾炎又不是治不好!还真当我是吃泡菜吃出来的思密达啊!
我没好气的把我姐推出房间,“你出去,我自己换。”
我姐傲沉式的笑,我感觉心好塞。
别问我傲沉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反正作者这么写,你们就这么看得了。
观众老爷们看了这么久,一定以为我很污,其实我姐才是属小火车的。跟她一比,我顶多也就是个刚刚报名考证的小学员,连新手司机都算不上,哪边儿是离合哪边儿是油门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呢。
她给我带的女装里面罩罩和小内裤有很多,估计是怕我尿了没得换,丝袜也是一黑一白,而裙子就那两条包臀小短裙,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我跟在我姐身后,还有些羞愤的抬不起头来。
做有目的的检查还是很方便的,不用跑上跑下的拿着单子去各个科室跑,肾盂肾炎更是轻车熟路。捏着化验单,我姐眼睛都弯成了月牙,我真怀疑她年纪大一些会不会发展成眯眯眼。
“果然如此。”
我叹了口气,我女孩子的身体好的像一头牛犊子,看来以后男人的我就算得了不治之症也不用担心一命呜呼了。这是老天也要把我往做女孩子的路上引么?
“注意点形象,走路跟企鹅似的!你痔疮犯啦?”
我并拢双腿,挺直腰板,慢吞吞的跟在我姐身后。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来了例假,估计她会拿这事儿笑话我一辈子。
我姐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我肩膀说,“要优雅点儿,别吊儿郎当的跟个反/人/类似的。”
我神情瞬间变的肃然。
迎面走来三男一女四个初中生大小的萝卜头,看样子是从妇科那边走过来的。
其中那女孩子抬起小脸瞅了瞅我,略微苍白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她身边的另一个男孩儿拉了她胳膊一把,“快走吧,检查完了我还要去玩撸啊撸呢!”
“跟特么你说,我是孩子他爹!你算哪根葱?不要碰小雨!”最后一个男孩儿不乐意了。
那个一直往我胸口上瞥的男孩子说,“你少放屁了,有你毛事!我才是孩子他爹!小雨,你告诉他们...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样对得起我么!”
女孩子怒了,一把甩开那男孩儿的手,语气中带着厌恶,“我怎么对不起你了?哎,我为什么要对得起你?不愿跟着你别来啊,我求你来了?”
我脑袋有点不好使了。这是什么级别的文案?拍成片子,估计要被禁播的吧。
现实社会,果然比故事还要曲折离奇。
回到病房,换回男装的我虚的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虽然女孩子的我身体素质很好,但我还是希望男子的我身体素质能够同样好。所以我决定,还是等病治好了再出院。
很快我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自己有一天脱光了衣服却没有变回男孩子,也就是说,我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女孩儿。
梦中我愣愣的瞅着胸前的伟岸,优美的人鱼线和平坦的小腹,被ABC粘掉几根为数本就不多的毛发,还有雪一样白的笔直双腿...
生命如此美好,生活如此美妙,我却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我满满的恶意。假如十天前有人问我,“你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你想要真正的...变成美少女吗?”我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并且扯着他衣服大叫,“来啊,快活啊!”假如换做今天有人这么问我,我一定会撒泼耍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放过。
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问题。我叫陈酒,今年17岁,十天前的性别是“男”,从现在开始我的性别是“女”,这拖拖拉拉的十天内是“时男时女”...
我的男性朋友很少,女性朋友更少,因为我是一个弱鸡,性格懦弱且闷骚。虽然这话说出来很不好听,我也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还好我不叫白金,更不叫钻石,没那么多不论男女不论婚否的人叫嚣着想要上/我。
我有一个性格强势,身体强悍的姐姐...虽然她一直以来对我十分的关照和爱护,但我想其中一定的原因是建立在我是陈家唯一男丁的基础之上。这并不是说我变成了女孩子她就不再关照和爱护我,可我总觉得她会无所顾忌的让我嫁出去。
这些都是废话,我还得想一些比较现实的东西。比如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黑户了,我没法再去学校读书,也不可能再和林妙舞谈恋爱。每次睡觉都要做嫁人生孩子的噩梦,而且还要考虑要不要穿尿不湿...
开始前我本想把这个故事写成种/马小说的,时男时女的时候我甚至考虑过双向插头,到现在我是什么兴趣也没有了。也许有人会说,“你还可以百合啊!”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喷他脸上,指着他鼻子骂,“百你妹!”
我不想百合,更不想嫁人。如大多数变百变嫁人的争论,主角性格强势的一般会百合,性格软弱的基本都嫁人了,照着我这条件,下一章就该有纨绔富二代或者高冷高富帅甜蜜来袭了。幸亏这是都市小说,如果我穿越到异界大陆什么的,说不定还能跟神兽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种族...
呸!我怎么就感觉自己那么恬不知耻呢!
我忧伤的穿好衣服,半躺在大床上伤春悲秋。还是那套女装,包臀小短裙,交叠着双腿,长头发洋洋洒洒的披散下来,把我映衬的更像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小姐。
我的胸脯很大,大到站直了身子低着头我都看不到自己的脚趾。我以前是很喜欢大胸妹的,尤其是像鞠川静香那种附魔了呆萌属性的熟/女。可毕竟那是动漫,现实中像我这么大的,我还真没见到过。我们家楼下住着一对男女,我见过几次,那女孩子很漂亮,就是有点平,大概贴两片创可贴就能当泳衣,她每次见到女孩子的我,目光就会随着我的胸脯移动。而她身边的男孩子就会说,“乃子呢?”女孩子大怒,“你特么眼瞎啊!”
我这都有破坏家庭美满和谐的征兆了,我这脸蛋似乎也耐不住浓硫酸...
还好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我瞪着一双大眼睛,呆呆的望着病房内雪白的天花板,许久才长长的吐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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