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逝去而战

黑妹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陈灿看后沉默一会，“可不可以写中文？实不懂中文，英文也行。”

黑妹轻笑：“这就是英文。”

陈灿没法拿笔写了一句：写我看的懂的英文。

黑妹看了半天，想了一下，写下：你写的什么我看不懂？

陈灿再写：中文。

这两个字看懂了，上一句呢？黑妹写下。

陈灿明白自己的字写的很有性格，但但凡三岁小孩也会看。当然懂不懂与自己受教育的程度有关。

陈灿再写下几个大字，这回瞎子也能看懂：你干什么想。

黑妹点点头，陈灿大舒一口气，点头表明已看懂了。黑妹人是黑点，但不瞎。

我可以帮你。黑妹写下。

陈灿一愣，你能帮我什么？对了，坊间传言黑妹很多社会青年追求者。或者黑妹可以利用这样的关系解决问题呢？

陈灿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或许这就是传说中感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被人关心的感觉很舒服。

不用了，这是小事情。不过还是谢谢你，彭冬梅同学。陈灿不再个性的，用正楷一字一划写下这几个字。当然也花了他不少时间。

陈灿看彭冬梅一笑，此时他发现彭冬梅很美，真的美。

此时黄海伸头过来，“陈灿你搞什么？画符呢，黑妹鬼上身了？我听说黑狗血很灵。”

吴敏也伸头过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还真像，陈灿，你有出家的慧根。”

黄海忽然问到：“吴敏，你家有条黑狗。”

“是呀。你想干嘛？”吴敏警惕看下黄海。

黄海嬉嬉笑：“你看，只要一点血，又不会要了你的狗命。”

“你才狗命。你是狗，陈灿也是狗。”吴敏回击道。

陈灿一愣，你们胡闹没问题，别伤及无辜好吗？

黄海道：“你们看彭同学脸色黑了，好猛的鬼，非黑狗血不可，，，”

黑妹脸真的黑了。

陈灿拍一下黄海，让他住嘴。把黄海身子扳回。

“你过份了。”

“怎么？你多久没吃狗肉了，这可是好机会。”

“不是不要狗命吗？”

“是不要，但，凡事都有意外，谁敢包。哎，怎样才能让黑妹中邪呢？”黄海摸下巴思考。

“打住，想都别想，你不会又想那降头术？”

“咦，对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会降头术。”

陈灿压下黄海的头。

“降你的头，这就是降头术，，，”

“笃笃”陈灿的椅子又响了。

陈灿假装没听到，虽然他也想彭冬梅帮忙，但身为一个男人，宁可被揍一顿也不能要女生帮忙。虽然被揍会很痛，严重点住个十年八年医院，也不能让女生帮忙。

“笃笃笃，，，”依然响个不停。

陈灿无奈回头，黑妹双眼闪光盯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绝世好计一般。黑妹这智商能有什么闪光点，否则她已站在西湖大学的讲台上，而不是啄他的坐椅。黑妹斜直着纸，满心期待着。陈灿看见纸上写着：告诉老师。

陈灿哑然失笑，告诉老师，不错的办法。但女生才告诉老师。让我变成女人，没门。

接着陈灿看到下一句：你笑什么？

陈灿惊讶看着黑妹，她怎么会知道我下一步想干嘛？她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聪明了？难道真的鬼上身了？

陈灿耸耸肩摇摇头。

陈灿看到下一句，蹭，跳了起来。

“为什么，，，”

“铃，，，”下课铃声响起。

“我们过去。”黄海说。

“你们先过去，我想静一下，一会就来。”陈灿说。

同学们像放风一样，个个冲出教室，但仍不忘看一眼陈灿。

不到一分钟，教室空了，只剩下几个勤奋的同学在学习。

陈灿看着同学的背影，他们应该能考上好学校，付出一定会有回报的，像爱一样，爱一个人，思念一个人，同时她也会想到你，虽然双方的感觉可能不大一样，我爱她，当然也希望她爱我，可会如此吗？会，首先条件是高富帅，纯纯的爱，在高富帅的基础上会发现。而矮锉穷，在自己的生命是主角，却注定仅是别人生命的配角，或者是匆匆过客。这基调似乎已注定了。二八定律，二是社会主角，吸食财富者。八是社会配角，被吸食者。八是可有可无，但没有八的奉献，社会也就垮了。如一个将军，手下众多士兵，没人记得士兵，仅记得将军。将军没有士兵为他冲锋陷阵，赚取功绩。他也仅是一名士兵，光杆司令。生活往住如此，不可能每个人都成功。

“你怎么还不上战场？”一个声音打断了陈灿的人生思考。

陈灿猛然清醒。

吴敏还没走。

“你们男生为什么这么好斗？”

陈灿苦笑，是斗找他。

“可能荷尔蒙的原因吧。看我脸上的痘痘，脸还是最少的，我还好久没吃肉了。”

“精力旺盛应该用在学习上，你要确立自己人生目标。这样你就不会荒废人生。”

“没想到，你的人生目标这么明确。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不告诉你。”

“这么见不得人吗？到底有没有？”

“当然有了，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我的人生目标，，，”陈灿看着吴敏。爱你一辈子，差点脱口而出。“我的人生目标光明正大，没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

“是什么？”

“有很多，每个时期又有不同。”

吴敏若有所思点点头：“现在的是什么？”

“说出来怕你笑话。”

“正好，我好久没笑了。”

“好吧，我也很久没见你笑了。我的人生目标统一宇宙。”

吴敏认真的道：“很合理，努努力说不会实现，，，扑，，，”吴敏忍不住笑了，露出了兔牙。

陈灿也跟着傻笑：“谢谢鼓励。”

吴敏强忍着笑意道：“不好意思，我不是取笑你。我想起了上幼稚园的表弟，他也是这么说的，，，”吴敏又笑了。

陈灿微笑着，他希望永远看着吴敏如此天真浪漫，没有麻烦的笑容。

“看来我和表弟很投缘。”

“我们长大了，那些无边的幻想可以收起来了。比如打架，有什么用？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能解决问题吗？有纷争可以找组织解决。你们为什么打架。”

“为了你，呃，为了你不明白的一些事。”是的。打架解决不了问题，为一个女生值不值？为自己爱的女生值不值？这属于争风吃醋吗？还是面子放不下？还是叛逆期作怪？还是荷尔蒙作用？他见多了为女生打的头破血流的，最后也没得到那个女生，什么也没得到，除了一身伤。可大多数男生还是会打，这可能已超越了爱，超越了面子。为青春而打，为青春的记忆而打。

“我是班长，有什么我不明白的？”

“你问陈志翔。”

“他老早跑了。”

陈灿笑笑，可能搬马吧。

“陈灿，打架会被开除的。如果你今晚打架，我会报告老师的。”

“我知道了。”陈灿也不想，可有些麻烦，不是你不想就不会找你的。

“把心思用在学习上，考个好学校，你很聪明，现在努力还来的及。”

陈灿看着吴敏的背影走出门口，仿佛爱情也在离开他，吴敏根本不爱他，他必须清醒了。虽然怕痛，怕受伤，但他还是会打，或者被揍。为了逝去的爱，为了现在心很痛。

陈灿站了起来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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