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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额……搞错了,再来。
某年某月某日的下午,在杭州的一个地方有个古董店,店里有个人,长得十分清秀帅气。但是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闪过一抹悲伤和狠辣……
吴邪:我不是死了吗?
注:吴邪上辈子是因为肺,废了死的,而且吴邪和张起灵在一起了,张起灵也死了(不要问我怎么死的),只不过张起灵没有重生。
吴邪:这……
吴邪把袖子挽了起来,发现没有十六道刀疤,白皙细腻的肌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女的呢。而且这皮肤一看就知道是没下过斗的。
吴邪: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王盟:现在是7月28日。
吴邪走出房间看见了自己爱玩扫雷的王萌萌,他的眼睛还是以前的样子,清澈、干净……
吴邪问
吴邪:王萌萌,现在几几年啊?
王盟:老板,都说了不要叫我王萌萌,现在2001年啊,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我找不到人物图片的就用这个来代替了。)
(额……好像是01年吧,我蒙的。)
吴邪:你信不信我扣你工资啊。
吴邪:那现在是几月份?
王盟:不会吧老板,你真的傻了?
吴邪:去,说正经的。
王盟直接把几号也给说出来了,
吴邪:哦,知道了。
吴邪:今天提前下班,你回家吧。
王盟:啊?好嘞。
王盟走到门口回头问吴邪
王盟:老板,那工资还扣不扣了?
吴邪好笑道
吴邪:不扣了。
王盟高兴的走了。
吴邪:吴邪心里想:我每次说扣你工资,但哪次扣了啊!
吴邪走到卫生间里,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副天真的样子说到
吴邪:艹,老子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把汪家给灭了,现在还得重来一遍。但是老子现在的肺是好的啊,这辈子我一定不会让张起灵一个人孤独终老。
注:现在的吴邪不知道张起灵死了。
说到这,吴邪眼底的恨意被浓浓的爱意包围着。
吴邪:这么算,大金牙快来了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大金牙的声音从店里传来。
大金牙:你这里收不收拓本?
吴邪赶紧从洗手间里出来。
吴邪:收,不过价钱不高。
大金牙:那我想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一美国人骗走的那一篇?
那人一边看着我柜台里的藏品,一边问。
吴邪: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哪里还有。找拓本当然是去市场里淘,哪有指定了一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得到?
大金牙:我听说你这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吴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装作很吃惊样子。
大金牙:“我懂我懂,”他呵呵一笑,从怀里掏一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一看这个就明白了。”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一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我问他你那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吴邪:那就算你是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大金牙:他露牙齿一笑,露出一颗大金牙:“我一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让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吴邪:看你一口京腔的,你北京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北京多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金牙:他嘿嘿一笑:“都说南方人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得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吴邪: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找我爷爷,你什么居心?”
(装的)
大金牙:你老太爷当年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一两份拓本?我朋友只想知道,与我们手上这一卷是否一样?
我知道还得赶他一下,但是王盟让我放走了,这怎么办啊。
吴邪:没有,快走快走。
说着,就赶哪个大金牙
那金牙老头果然急了
大金牙:怎么遭说着说着就要赶人呢?
吴邪:“你说的是不错,可惜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割脉吧!”
大金牙:“我说你个小孙子,说话就怎么不中听呢。”大金牙老头一脸贼笑,“老爷子不在了也不打紧,我也没说怎么着啊,好歹,你也看一看我带来的东西,你也卖卖老痒的面子不是?”
吴邪:“看看就看看,是不是我可不敢说。”
那个老头拿出来的是复印件,看来剧情还是一样的。
大金牙:“那是啊,那宝贝那能到处揣着跑啊,一抖就碎。”他说,还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要不是我路子广,这东西早跑到国外去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
吴邪:我呵呵一笑:“看你那样子不就是个倒斗的吗,我看你是不敢出手,这是国宝,你脑袋不想要了!”
一句话被我揭穿,老头子脸就绿了,可他有求于我,还得忍着,说。
大金牙:“也不能这么说,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道道,想你老爷子当年在长沙做土夫子的时候,那也是威名远播……”
大金牙:“那这是不是你爷爷盗出来的那一份。”
吴邪:“实话和你说,我爷爷盗出来的那份他自己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被那美国佬骗过去了,你这问题我实在回答不了你。”我心想,忽悠你还不容易,表情上还装出特诚恳的样子。那金牙老头还真信了,叹了口气:“那真是不凑巧,那看样子不去找那个美国人,恐怕还真没指望了。”
吴邪:怎么,你们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一卷。
大金牙:“小兄弟,不瞒你说,我还真不是倒斗的,你看我这身子骨,哪够折腾啊,不过我那朋友的确是行家里手,我也不知道他卖的是什么关子,总之,人家有人家的道理。”他呵呵一笑,摇摇头,“咱也不好多问,对吧,先走一步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吴邪转身赶紧把这个拓本拍下来。
大金牙:诶呀,拓本!
吴邪递给他,装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傍晚,店子打烊,又是无聊的一天过去了,屁东西也没有收进来,这个时候,一个短信息发过来。
“9点鸡眼黄沙。”
吴邪:呵,好戏开始了。
龙脊背,速来
我关好店门,开着我的破金杯车就直奔我三叔那里。
我车刚开到他楼下,就听他在上面叫
吴三省:你小子他娘的,叫你快点,你磨个半天,现在来还有个屁用!
我装做很失望的样子说
吴邪:我靠了一声:“不是吧,好东西也留给我啊,你也卖得太快了。”
正说着,我看到一个年轻人从他正门里面走了出来,身上背了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得结结实实的,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一把古兵器,这东西的确值钱,要是卖得好,价格能翻十几倍上去。
我知道他是张起灵,我的闷油瓶。
我的。
我的。
我的。
只能是我的!
我上了楼,自己搞了杯咖啡,把今天那金牙老头跑来刺探事情和三叔一说,本以为他会和我同仇敌忾,没想到他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沉默不语,直接把我数码相机里的东西打印了出来,放在灯下一看,我马上看见我三叔脸色变了。
吴邪:“怎了?”我明知故问的问道,“这东西有什么蹊跷?”
吴三省:他皱起眉头,说道:“不会吧,这张好像是张古墓的地图啊!”
吴邪:心想:还想骗我,没门。
吴三省:三叔兴奋得不住得发颤,一边自言自语:“这些人从哪里搞来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我就从来碰不到,这次真是造化了,看样子他们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我们可以赶在他们之前把这拨沙子给淘了。”
吴邪:(装,继续努力装吧)
吴邪:我大大迷惑:“三叔,也许我是笨了点,可您真能从这么小的字里看出地图来?”
注:接下来就见识见识吴邪演天真吧!
吴三省:“你懂什么,这叫字画,就是把那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文字写出来,这东西,如果是别人还真看不懂,幸亏你三叔我还有点阅历,这世界上,能看懂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不超过10个人。”
我三叔没什么其他本事,但是从小对那些稀奇古怪的非正统的古代文字和暗语非常得有研究,一句话概括,就是什么东西生僻他就研究什么,像什么西夏的五木书图,女真最早期的牙字,他都能说出个道道来。所以他能知道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字画,我倒是一点也不惊讶。
不过他这个人是得了便宜便卖乖的那种类型,在他面前还得装笨,不然他一句话就把你打发了,于是我装出很憨的表情,问他
吴邪:“哦,那上面是不是写着向左走然后向右走,看见前面大树向右拐,看见一口井然后钻下去?这样?”
吴三省:三叔叹了口气:“儒子不可教也,你的悟性这么差,看样子我们家到你这一代就玩完了。”
我看他这个样子,还叹的真是真切,似乎是心里话,不由觉得好笑
吴三省:他得意地嘎嘎嘴,说道“这种字画,其实是种密码,它有严格的格式,只要把里面写的东西按照它的格式画出来,就是一幅完整的地图了,所有你不要小看这区区几个字的帛书,不知道里面的信息有多复杂,说不定连哪里用了多少块砖都标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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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三叔瞪了我一眼,就想把那张打印纸收起来,我一把按住,朝他一笑:“三叔,你别急着收起来,怎么说这东西也是我搞来的,这次你怎么样也要带我去见识一下。”
吴三省:他大叫:“不行,淘这沙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那地方可没空调,还机关重重的,随时可能要歇菜。你是你爹的独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让你爹给扒了皮不可。”
吴邪:我也大叫:“那拉倒!就当我没来过。”
说着把那纸头从他手里猛地抽了出来,转头就走。我知道三叔这人,一旦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点原则也没有,看到古董这样,看到女人也这样,我就吃准他这一点,果然才走了几步,他就投降了,追上来,一把拉住我手里的纸
吴三省:“好好好,你厉害,不过咱可说好了,我们下盗洞的时候,你可得待在上面。这样总行吧?”
吴邪:行!
吴三省:三叔无奈地叹了口,说:“我们两个人还不成事,我明天再调几个有经验的伙计过来,这几天我就解这张字画,你得帮我去置办些东西。”说着他迅速写了张条子给我,对我说,“千万别买了假货,还有,准备套旅游的行头出来,不然还没到地方,我们就先拘留了。”我点头答应,就各自分头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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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小柒:就这样吧。
拾小柒:人物介绍什么的就不写了,反正都看过盗笔。
拾小柒: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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