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这么在意乔汐晴这女人。”珍妮看着凌澈抱着乔汐晴上楼的背影,她的眼睛里就像是扎了一根绣花针一样,疼的眼睛几乎都要滴血了。
即便是曾经,凌澈也不曾对她这般的柔情,相反的都是她在小心翼翼的迁就着凌澈,以前是,现在也是。
珍妮心里早就失衡的天平彻底的垮掉了,满腹嫉妒的火焰就好像是黑暗的种子一样,在她的心中正以疯狂的方式迅速的扩大成长着,乔汐晴的一颗心,正在被满腔的嫉妒之火,吞灭,正在一点点的失去原来鲜红的颜色。
二楼卧室,凌澈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把乔汐晴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细心的替乔汐晴脱去脚上的白球鞋,修长的手指拉起一旁的蓝色毯子,轻轻的盖在乔汐晴的身上。
“小丫头睡的可真香。”
凌澈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的整理了下垂落在乔汐晴脸颊边上散乱的头发,深邃的牟光充满深情的凝视着乔汐晴,看着她白净美丽熟睡中的小脸,邪魅的嘴角上随即浮上一层浅浅的淡笑。
他幽深的眼眸里透着数不尽的柔情,低头在乔汐晴光洁白皙饱满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吻,把卧室的空调温度调到舒适的睡眠温度,细心体贴的做完这一切,凌澈才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卧室,留下乔汐晴一人,好好的睡觉休息。
“福婶,一会她醒了,做点她爱吃的。”凌澈走下旋转楼梯的同时,交代着福婶。
“是,少爷。”福婶点了点头。
“凌。”
珍妮见凌澈下来,有些激动的走上前,此刻,她眼底的那一抹极度幽怨之火,已经消散的一干二净,一双电眼魅力十足的看着凌澈,眼底频频的朝着凌澈抛出十二万分的高压电荷,企图可以一举击中凌澈的心。
然,凌澈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别过了冷眸。
“你来干什么?”
凌澈清冷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疏离,他这冰冷的声音一出,顿时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很远,很远,让珍妮没有办法攀附靠近。
“我……”珍妮委屈的有些鼻酸。
前一秒,他对待乔汐晴的时候,是那么的柔情似水,体贴入微,可是后一秒,凌澈对待她的时候,冷得就像是三月的桃花雪,看着美丽,实质上却冷至骨髓之中。
珍妮委屈的看了凌澈一眼,娇滴滴的声音道:“我是因为公事才来找你的。”
“什么事。”
凌澈的口气依然是淡然疏离,听不出一丁点的感情。
“就是今天下午要开拍的广告,服装他们搞错了,拿来的衣服全都不是我的尺码,根本就没法穿,我怕耽误了下午的拍摄,所以没办法就来找你了。”
“这种小事情,以后你直接跟高畅联系,让他解决。”凌澈冷冷道。
“我一时着急,又怕耽误了下午的拍摄,所以才直接来家里找你了。”
珍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弱的声音说道最后,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了,然,凌澈的意思也说的很明白,就是让她以后没事少来找他,最好不要来找他。
珍妮的心又沉下去了一块,心口痛的不行,她当然知道这种小事不需要来找凌澈,可她现在就是需要一个借口来找他,好几天没有见到凌澈,她想念他。
很想他。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没有其他的事情,先回酒店,服装的事情,我会让高畅解决。”
不过三句话的功夫,凌澈已经直接开口赶人了。
“没事了。”珍妮就算是心里在难受在委屈,也不敢忤逆凌澈的意思。
“额,那个,凌,我来的时候没有开车,可以搭乘你的顺风车回酒店吗?”
珍妮见凌澈抬腿往外走,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了上去,甜腻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说着。
凌澈停下脚步,转身看了眼跟在他身后满眼殷切的珍妮。
“凌,好不好嘛,难道现在我连搭乘一下你的顺风车都不可以了吗?”珍妮轻咬着火热的红唇,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妩媚摸样,诱惑着凌澈。
“酒店跟森皇集团不顺路,我让福伯开车送你。”
凌澈当场戳破了珍妮的谎言,她的想法跟心思,凌澈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他的心里现在只有乔汐晴一人,再也容不下第二人,至于珍妮,他们几年前就已经结束了,自然是没有必要在藕断丝连下去。
“凌……”
珍妮神色错愕的看着凌澈,她没想到凌澈居然拒绝的如此干脆,难道她在他的心中,真的一点点分量都没有了吗?
“福伯,开车送珍妮回酒店。”凌澈冷声的交代了福伯一句,便径直的走向停在一旁的黑色宾利车子,解了车锁,上车离去。
凌澈就这么走了,他甚至都么有回头看她一眼,珍妮的心,很疼,眼睛很涩。
珍妮不愿意相信,凌澈的心里再也没有她的位置了,可是他现在对待她,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疏离,又让珍妮没有办法自己欺骗自己,她是个女人,拥有着女人特有的第六感,珍妮从凌澈的眼眸里看的很清楚,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正在一点点的消散,一点点的被乔汐晴给取代。
“珍妮小姐,还是我送你吧。”
福伯提醒着神色异常的珍妮。
一路上,珍妮始终冷着一张脸,精致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很差很差,珍妮的眼前时不时的浮现出凌澈亲密抱着乔汐晴的样子,他看着乔汐晴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疼惜。
脑海中一幕幕的画面,就像是鱼刺一样梗在珍妮的喉咙,让她难受着。
“福伯,凌平时都是这么对乔汐晴的吗?”良久之后珍妮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询问福伯,她到底还是想多打听一下凌澈跟乔汐晴之间的事情。
“是啊,少爷对少奶奶真的很好,就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也都很是羡慕呢?少爷很疼爱少奶奶的。”福伯跟随凌澈多年,自然知道作为仆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呵呵,恩爱,夫妻恩爱的确是很好的事情,让人羡慕。”珍妮鼻孔里冷哼一声,说的咬牙切齿。
十几分钟之后,福伯的车子在珍妮入住的酒店门前停下:“珍妮小姐,酒店到了。”
珍妮没说话,冷着脸伸手拉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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