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新月社和我都干了一件荒唐事。
新月社又要征文,办诗会。这还是我之前的提议。
问题出在宣传的时候,新月社的老师们,希望我们能帮忙宣传。于是在许多场合@我们。他们也不想想,我们那些账号哪有什么影响力。
而且这事也不知道是谁办的,从哪统计来的账号,竟然@了我的小号。@就@了,还不通知我。于是,我用小号匿名夸自己的事儿爆了。
这简直就是神坑啊,这简直就是猪队友啊!
他们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消息发出去之前,也不确认一下。
一群正愁抓不到我把柄的家伙,用这乌龙事件嘲笑我。
我只好不承认,用我的大号“更正”了这件事。坚决不承认那是我的小号。
可是我的更正,似乎使事情变得更糟了。许多原来不知道此事的人,因为我的“更正”的宣传,知道了,并不管真假地站在段子的一边。
调侃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还有人以此为题材写了诗:
“当没有人夸奖我的时候,
不要沮丧,不要心急,
在寂寞的日子里要保持镇静。
只要拿出手机,注册个小号,
我想要的夸奖就会匿名而至。
当有人猜到那是我的时候,
不要沮丧,不要心急,
在喧哗的日子里要保持镇静。
只要拿出手机,登陆大号,
一切历史都能重新书写。”
这位不知名网友,他竟然同时@我大号和小号,他竟然还写的挺好。真他喵的羞耻。也正因为我确实干了这件事,所以才特别地难堪,不能镇静。
出了那么大的乌龙,陈香同学竟然还问我,“那个是不是真的?”
我都不知道她问什么呢,我反问:“你说什么?”
她舔着脸再次问:“就是你匿名评价自己的那个。”
我翻着白眼看她,说:“不是我。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她特开心地说:“可惜并不是。但我似乎看见过你,登那个小号。”
我能怎么说,当她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的时候。压根就不想理她。
反正我决定了,那个小号我再也不用了,我也不承认。
唉,这种事只能私下搞搞,怎么能给人知道呢?
但新月社的老师们却很高兴,因为他们宣传了好多天,都没有效果,出了这么个乌龙,稿件一下子就多起来了。因此见到我的时候,他们总是笑而不语。
还有某位王姓老师,竟然还实名夸那位不知名网友写得好。真没眼光!
可是那毕竟是老师,咱又不敢说他什么,万一惹急了,再过来实名报复我咋办?更有甚者,他来个考据,把我的小号实锤了,岂不是更麻烦。
得,这回是我不谨慎,我认栽了。以后以此为鉴,绝不再犯。
我十分沮丧地收下70000+的个人影响力,把手机仍在一边,努力学习。
正好偷个懒,这次新月社征文,我就不管了。刚好我也不想管。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那一连串的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谁了。
清野十分欢快地说:“你好不谨慎呀,偷偷用小号还给人知道。”
我郁闷了,她竟然都知道了。我说:“你堂堂教授,怎么还学人八卦?”我停了片刻,又回答道,“不要信网络上的传言,那都是假的。”
她先回答了前一个问题,说:“人家今年才18岁,怎么就不能八卦了!”然后是后一个问题,“什么假的,别想蒙我,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干了!”
我沉默了,她竟然那么笃定,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否认了。
然后她说:“其实以前我也这么干过,只不过,我是偷偷注册的小号。”
我无语了,怪不得她那么笃定,原来是同道中人。我瞬间乐了。
我笑了一会,说:“呦,你也是个人才啊!”那就没必要隐瞒了。
她哈哈哈了一阵,说:“我才不是你这种人才。我是天才。”她这语气,比我更自恋,然后她又说,“不过,黑粉也是粉,只有纯粉没有争议的明星,很难火起来。你最好经营一下,让两方平衡,让他们天天斗,你就火了。”
这套理论,厉害了。我读了好几遍,觉得它简直就是真理。
我们整天说怎么怎么讨厌喷子,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喷子?
因为喷人的时候爽啊。尤其喷人的理由充分的时候。骂人的时候,还要人们说他骂得好,那不爽吗?明明当了婊子,还能立得住牌坊的,那不爽吗?
答案只有一个字,就是爽啊!
经营黑白两种粉,让他们斗,两边都爽。
这样一来,粉丝自然多了,明星自然就火了。
我发了个大拇指图案,说:“你厉害呀,你是不是就这么干的?”
她回了个羞涩的图案,说:“别说出来嘛!”又说,“我之前的出书的时候,故意制造了一些话题性观点,比如粽子吃咸的,豆脑吃甜的,一下子就火了。”
我有点无语了,心中甚是佩服,说:“你好无耻啊,不过我喜欢。”
她得意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知道别乱说哈,我还指望这招过日子呢。”
我当然不会乱说啊,这是友军,我们要维护好友军的关系,共同进步。
当然,基于对方是教授,我有很多生活、学业上的问题要向她请教。
而有了她这一番开导,我可以坦然面对这场灾难性的尴尬。
当郭亚东再次跑来跟我说风凉话的时候,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我发视频的账号,说:“等下,我看看我的粉丝多少了,2W+。郭亚东,你有几个粉啊?”
这是他最介意的问题,以前他以粉丝多为荣,现在他粉丝比我少了。我就是要拿这个戳他的痛处。我看着他的笑容,渐渐地消失,果然很开心呢。
郭亚东不服气,说:“嘚瑟啥啊,你那都是黑粉,都是来黑你的。”
我啧啧地说:“呦,吃不着葡萄,开始说葡萄酸了。说我的都是黑粉,你呢,连找人黑你你都找不到。所以,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来膈应人。”
郭亚东憋得好厉害,说:“你等着,我以后,粉丝肯定超过你。”
我拉扯着一边嘴角笑着,斜眼看他灰溜溜的模样,说:“好呀,我等着。”
灰太狼没有吃到喜羊羊,当然要叫一声,“我还会再回来的。”他的最后一句狠话,有着同样的味道。都是失败者气急败坏的呐喊。实际上啥也不是。
把他也气走了,我的身边再次安静下来,我的心里也安静了。
写首诗庆祝一下,诗的名字是《教我如何不想她》。这是刘半农的最著名的那一首。这首诗因音韵和谐,语言流畅,后来被语言学家赵元任谱成曲。
曲调我还记着些,只是我不会乐器,也不知道曲谱,只知道词调。
至于我唱歌的水平嘛,不好说,反正KTV的时候,从来不挑难唱的。但我会听,谁要是唱错了,唱得不好听,我一听就能听出来。所以,我是听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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