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刚刚的话说的太重了,锦觅觉得这样的爹爹太陌生了,难道生死关头,真的会改变一人想法?
锦觅:爹爹,我们好不容易相见,你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只是爹爹想把锦觅作为报恩,对锦觅也太不公平了,不是么?锦觅是人不是一件物什。
见爹爹不语,锦觅又服软了些,
#锦觅:爹爹,我知道你希望我幸福,我也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重要,只是我不想自己的爱情有遗憾。我想自己选择。
水神洛霖:墨染会是你的好归宿,爹爹不会看错的。
北堂墨染,听着锦觅所说的一切,眼下若再强留,便会使其起疑。
#锦觅:觅儿懂的,对了,怎么没看见临秀姨?
水神洛霖:哦,你临秀姨有点不舒服,在屋内睡着,既然觅儿,你知道父神一切安好,就回去吧,水神之位父神传给你了。
锦觅觉得这样的爹爹有些奇怪,但看他已站起身,又不好多问什么,想着下次再问也一样。
锦觅:那爹爹,觅儿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们。
北堂墨染:洛儿,我和你一起走吧。
墨染也行礼的一瞬,眼中蓝光又现了下,水神笑笑。
来到门外
锦觅:那个,谢谢你救了我爹爹。还得麻烦你帮我再照应一段时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一会儿我要先回去,你…
北堂墨染:这样吧,都这个点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吧,到时候你再走也不迟。可好?
锦觅也不再推辞。
墨染的眼睛只蓝光一现,锦觅又落在他的心间。
只一瞬,来到红黑相间的大殿之中,殿周围有尖叫声,有悲泣声,反反复复。奇怪的是,墨染所到之处,声音却戛然而止。
只剩低低的呜咽
申赫:主上你回来了
#锦觅:润玉仙?
不知何时墨染怀中的人已醒。
锦觅这才发现自己被北堂墨染抱在怀里,赶紧跳了下来。
申赫: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小的申赫,并非什么润玉仙。
北堂墨染:行了,你去准备些饭菜,洛儿饿了。
申赫:是
锦觅:北堂墨染,我不管我爹爹和你说了什么,承诺什么,我不会同意的。至于你救我爹爹的这份恩情,我会想一切方式还你,就是这许终生,是不可能的。
锦觅:如果一个人,连选择爱的权利都没有,那肯定遗憾一辈子,我并没有伤你的意思,只是不想爱的不明不白。
北堂墨染:说那么多,渴了吧,喝点水。
天界
润玉:邝露这是在哪?
缘机仙子:梦幽阁
润玉:梦中有往生,往生皆有梦?
见缘机仙子并未反驳
润玉已经念诀,试着去探索那阁楼,只是再怎么追寻也只寻见一汪湖水罢了。
润玉:奇怪
润玉:这梦幽阁,难道不在凡界?可明明邝露是在凡界出的事。
缘机仙子:小仙能帮夜神殿下,也只有这么多了,殿下不如去凡间走一遭,兴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北堂墨染:洛儿,洛儿?「推推锦觅」
北堂墨染:洛儿,我是你的夫君,记住了,你有夫君,叫北,堂,墨,染,听清楚了么?
炙热的爱意混着幽蓝的光就这样渗于锦觅眉目间,只一眨眼功夫,恢复如常。
报,魔君,天界似乎已经注意到梦幽阁了。
魔君九思:知道了,告诉北堂墨染,让他注意提防,别坏了我的大事。哼
申赫:啊
邝露:原来是你啊,我刚路过看有个人在这门前,对不起,我是不是出手太重了,让我看看。
申赫:不用了,我没有偷看
邝露:我没说你偷看啊,听说昨天又带回一受伤女子,还是你主上抱回的。
申赫:嗯
申赫的眼中有一丝异样。
邝露:她不会就是你的未婚妻吧?
申赫:不是
申赫:行了,你伤好了,就离开吧,这里不适合你。
邝露:你的回答真直接。
申赫转头离去。
邝露:你能不能拿出点风度来,至少,你要送我一段路吧?我人生地不熟的,我能往哪走。
申赫:你的身份不一般,从这里出去并非难事。
邝露:原来你早就洞悉一切呀,不错我确实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所以啊,你送我回去,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我会奖励你一座大房子,比这里气派的多。
申赫:申赫别无他求,谢谢了,也算有缘,我送你出阁楼吧。
床上的人已慢慢醒来。
北堂墨染:娘子,你醒了,来,慢点,靠着这。
#锦觅:我的头好痛,好像如同针扎了一般。我这是怎么了?
北堂墨染:娘子受风了,所以才会头疼,我给你揉一揉,会舒服些。
良久,天界
润玉:邝露
璇玑宫的仙侍,小声提醒着。
殿下,邝露仙子,还在历劫中。
润玉:我倒是忘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我就说锦觅仙子怎比得上邝露仙子呢。你们输了,哈哈。
#锦觅: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申赫:东西放这吧,我会一一过目。
锦觅:喂,你在作甚?
申赫:夫人
#锦觅:你干嘛离我这么远啊,嗯,你真的不是润玉仙么?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呢?「抚了抚申赫的脸」
我呢是锦觅,我是救你的恩人。
忽然申赫的头剧痛起来,仿佛看见了些什么。
#锦觅:你怎么啦?喂,别吓我。喂
邝露:喂,你什么人啊,你怎么他了?
#锦觅:邝露仙子?
邝露:仙子?「看来这人不足为惧,是个疯子。」
邝露:对啊,我乃仙子,你还不赶紧离开这。
#锦觅:我是锦觅啊,你不记得我了?
邝露:我管你是谁啊,莫名其妙。
不再理睬锦觅,扶起申赫。拍打着他的脸。
施法后,不见他醒来。
邝露:你到底行不行啊?
#锦觅:那你来。
#锦觅:你这样拍不把他拍死了。
邝露:那怎么办呢,有了。
锦觅看着她居然端来一盆水
#锦觅:停,你要让他冻病了啊?
邝露无奈的准备再想办法。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邝露:你把我定住干嘛。
下一秒,锦觅朝着卧床的人,弯下腰来,因为背对着邝露,但是邝露已经猜出她,她在吻他。
邝露:你……你趁人之危,你,快把我放开。
天界
月下仙人好不容易用红线再次找到锦觅,可是现在她吻的润玉?前一秒还窃喜不已,想着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后一秒,润玉出现在殿内。
润玉顾不得月下仙人,一步一步走向那镜前,顿时,殿内没有一丝温度,最暖和的地方应该就是他此刻的目光。
镜中锦觅已经将申赫的中衣即将脱落,而后,又俯下身去在其唇瓣辗转反侧。突然一人将其拉开。
#锦觅:你来啦
啪的一声,镜中影像消失。
月下仙人:润玉侄儿,你冷静点啊。你看刚刚不是有人制止住了么?
只一瞬,白光直下。
月下仙人:喂,等等我。
北堂墨染:你刚在做什么?
#锦觅:额
北堂墨染:你是我的妻。
锦觅:我知道错了,不是,他昏迷了,我救他,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用自己的办法了,但是没有用,我才想到你们这的,呼吸,可吹了半天也没醒,我
锦觅边解释,边往外退去。
可不知为何,怎么也退不到门口,而面前的人,眼中发出奇异的光芒。
锦觅也不再后退,就在原地,闭着眼不管怎样,都要保证润玉仙的安全。
见她紧闭双眼,他却将她禁锢住,眼中又恢复如常。
北堂墨染:我只有你了,你别离开我。好么?
是出乎于本能么,锦觅也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只是刚刚那幕,怎么如此熟悉,在哪听过呢?
得到锦觅的回应,墨染搂的更紧了。
#锦觅:「润玉仙,你到底怎么了?」
魔界忘川
黑红色的湖面,空无一人,冰冷的很,水中怨灵,见有生人前来,似乎不是魔界中人,纷纷浮出水面,一探究竟。一瞬间水面不再平静,发簪的碎片零零碎碎的汇集,是一根发簪。伸手,发簪落其手中。一鲛人泪,也落在簪尾霜花间,发出淡淡的忧伤。
润玉:轻柔的声音缓缓而来,我不追前事,只重眼前,我知道这是你赠予她的,如今她有难,你可否愿意帮我找到她?
一刹那润玉已在一湖边,湖水幽蓝,和一般的湖没有何区别。润玉正在思索着。
月下仙人:我说你跑的也太快了吧。
月下仙人:你不是说要去找小锦觅么?怎么在这看起风景来了。
润玉:是它带我来的。
墨染不舍的放开了锦觅,见她的视线还在申赫身上。
北堂墨染:等我一会儿,
锦觅发现邝露还被定着,赶忙解了
邝露恨恨的看着她。
北堂墨染:走吧,他一会会醒的。
#锦觅:哦,那就好,那就好
墨染搂着锦觅的肩离开了。
#锦觅:我在这待的太久了,我想回家了。
北堂墨染:这就是你的家啊。
北堂墨染:等过段时日,我们办喜事,可好?
她刚想再辩解什么,只是又怕看见他眼中那光芒,不知为何,那光芒会让她很悲伤,说不出的那种痛。
而且,她怕看到他伤心,她不能承受那种感觉。也许这就是爱么?爱他所以怕他不开心,怕他难过?
#锦觅:可是我是水神,我有自己的使命,既然爹爹不愿意再履行下去,那作为水神之女,这使命,我义不容辞,你,你作为我的夫君,你也不想我变得什么事都不做吧。
北堂墨染:你刚说什么?
#锦觅:履行使命啊
北堂墨染:不是这句
#锦觅:什么事都不做?
锦觅眨巴着眼望着他。
北堂墨染:你刚说,我是你的夫。是么?再说一次,你再说一次。
#锦觅:你是我的夫
锦觅还未说完,又重新跌入那怀抱,只听耳边轻轻道着。
北堂墨染:你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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