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仙人:小锦觅
锦觅:你在喊我?
润玉:叔父
润玉也发现今日的锦觅神情不对,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去。
月下仙人拉了拉润玉衣袖,小声问着这锦觅怎么怪怪的?
月下仙人:这丫头怎么了?
润玉:陌生对么?那就对了。
月下仙人:你别打哑谜了,有啥发现?
月下仙人:你是说我们根本就不在天界,压根没出来?还在凡间?
润玉:就如同画心阁一般,画心是找回自己的过往曾经,但是这梦幽阁更胜一筹。梦中有往生,往生皆是梦。
润玉:虚虚实实的境地,如果只是做这点梦境手脚也好处理,怕就怕,入梦不知醒,灵魂被剥离。六界众多苍生,后果可想而知。
月下仙人:这不对不对啊,如果说我们在凡界,那刚刚你前面遇到的不是锦觅?那会是谁呢?
月下仙人:你可是在天上遇到她的,我呢也是在天上见过天帝的。
咚咚咚
大小姐,这都中午了
邝露:那又怎么了?
小的,小的
邝露:那这是100两,本小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别来烦我。
是是是,小的告退。
一变二,一变三。邝露被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弄的心烦,打开窗户,一人从下方走过。
邝露:申赫
润玉因为回不去天界,不得已只能在凡界,继续寻找线索,刚刚打探到有个情落湖,正待过去,一欢快的声音传来。
润玉抬头四处寻找,未果,提步欲前行,一人拍其肩,又一阵风拂过,阵阵清香。润玉回头看见那熟悉的面容,是邝露。
润玉:邝露仙子?
邝露:厉害嘛,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润玉正要答,想起邝露正在历劫,那她刚刚说的话。
邝露:你怎么不说话啦?
邝露想着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即使女扮男装也记得,正开心着,面前的人,眉头一皱。
公主殿下,火神正在修炼。还请在此等候。
旭凤:穗禾
穗禾:火神殿下的功力果然深厚许多。
两人相视一笑。
旭凤:无事不登三宝殿
穗禾:爽快,润玉已经去了凡界,看来这次是有去无回了。天界不可一日无主,姨母还要靠你搭救呢。
旭凤:最好两个都别回来,哦不是三个。
穗禾:你终于想通了
穗禾第一次用敬佩的眼神注视着他。
旭凤:情如何大过权呢?
说完将穗禾顺势揽在怀中。
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魔君九思:这精壮男子的灵,终究比魔界的好用的多,只是还不够纯。去我还要更多的灵。
七政殿
门口两个侍从已被打倒
天帝太微:何人在外喧哗
旭凤:是我,旭风
天帝太微:你跑这来做什么?
旭凤:我想和您要一样东西。
天帝不解的望着他。
下一刻,旭风竟然坐在那龙椅上,还一副鄙夷的眼神。
天帝太微:来人,来人。
旭凤:父帝不要喊了,如今天界都是我的人。
天帝太微:你要做什么,你要弑君夺位么?
旭凤:好一个弑君夺位,你果然没有想把帝位传于我之心。
梦幽阁中
阵阵琴音,时而激昂,时而婉转,有太多的不舍,又有莫名的不甘心。
北堂墨染:琴音摄人心神,你是唯一一个不离开的人。
申赫:天界浩劫在即,您不把洛儿姑娘接回么?
墨染见他如此说道,摇摇头
北堂墨染:她在天上,是最安全的,所谓伴君如伴虎,眼下若天后他们成功了,那便欠我一人情。所以他们不敢动洛儿,毕竟她的身份是水神之女。
北堂墨染:你的那位红颜知己,得盯紧些,别出了岔子,你现在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
果然这太阳,终究令我不适,还是细雨绵绵更好,说完雨声已至,琴音更加悲切。
这日墨染不知为何离开了
昏暗的房门,被打开,散发出阵阵霉味。
申赫:觅儿,是我。
见面前的人儿,身体羸弱,面无血色。
申赫:觅儿,你不要再抗争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好心疼,申赫抚了抚锦觅的脖颈,干净的毛巾轻轻擦拭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觅儿,我们曾经的快乐,你都忘记了么?
锦觅:滚
锦觅稍微用点力气,双臂都抬不起来,痛的大口呼气。
一只手被钳制住,锦觅试图用脚,却忘记脚上是七色玲珑锁,鲜血顿时流出些,一道细细的伤痕。
申赫:我带你出去晒晒太阳吧,外面空气很好,不过得委屈你下。
邝露:你怎么不吃啊
那男子好帅啊。
我就喜欢这样的,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连皱眉都如此帅气。
邝露:喂,他是我的,你们死了这条心,听见没有。
快走,快走。。。。
小二,为难得看着这到手的生意黄了,不免抱怨一下。
邝露:小二,你这几天的生意我全包了。
润玉与邝露待的地方正好二楼,向下望去。一面具男抱着一女子,女子即便戴着斗笠,轻纱拂面,也不难看出是绝世美女。
只是这女子太虚弱,似乎受了极重的伤。
邝露:该不会她也
润玉:你认识她?
邝露:我不认识,但是或许我能猜出来她经历的什么?
润玉边望着那两人,边听邝露说着。
当听到身体出现蠕虫,死而复生,他坐不住了,起身朝那女子而去。
魔君九思:公子,在下九思,这姑娘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需找一处安静场所疗伤。
润玉追了一路,却不见任何踪影。
润玉回去后发现邝露也不见了。
润玉找了一圈都没再看到,只得作罢。
报,主公,魔君在外面。
墨染出去便看见,申赫跪在地上,而脸上已是鲜血淋漓。
而一旁的女子,不用猜也知道是谁,顿时跪地。
北堂墨染:是属下办事不利,人员疏于管教,还请魔君网开一面,饶了他。
魔君九思:你看你紧张的,我这人向来恩怨分明,我呢也不想毁了这张脸,只是怕夜长梦多啊。对了,你把这药让他每天服下,一周后,你懂的。哈哈哈哈。
那天开始,梦幽阁中的醒之林每天都传来男子凄厉的呼唤声。
谁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只听说林子变幻莫测,每次进去都不同。
终于到第五天
主上又去林子里了。
今日不同往日,刚进入洞口,便看到他的得力干将被四条铁链束缚着,墨染走上前去,在其脸上又浇了一些粉末,顿时凄厉的呼唤声再次袭来。铁链咣咣作响,越缠越紧,良久,一块块新的皮肤布满脸上,或许是才长出来得脸皮,红红紫紫的,让墨染扭过头去。
北堂墨染:你再坚持下,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她怎么样了?
北堂墨染: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又过了一日。
终于锁链断开
我这里在哪?忽然前面有一条小河,他看清了自己,他变得不是他了。
眉间似乎还多了什么,欲再看清晰些,只是虚弱感越来越强。
画面一转,周边变成冰冻之地,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奋力求生。
可是渐渐地他恍惚了,他看见她,她在冲他笑,亲密的唤他小跟班,虽然她戴着面具,但那笑容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伸手想摘下那面具,只是那只手轻轻一挥,他奇怪的望着她,她收回笑容,正视着他,我们回不去了,只一瞬便倒下了。
再次醒来已是在屋内,屋内一面镜子,他看到了他的脸,只是事过境迁。终究那句我们回不去了。
觅儿,他不顾任何阻拦,冲进那房内,她还安静的躺在那,他整理好衣装,又去她那,他决定了,这辈子非她不娶,毫不在意她的非他不嫁。
激动的时候,他的眉心处又有印迹显现,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他发现自己变的更强大些。他很喜欢现在的自己,只要能强大,管他是谁的脸皮。看着看着,强忍着印迹的剧痛,他俯下身,一个温柔的吻,一滴滚烫的泪,烙在她的唇瓣,申赫已经死了,你是我最后的牵挂,若我死了,你会如何?
不知不觉他倚靠在她的床榻竟然睡着了。梦中他的觅儿环抱着他,他的觅儿让他不要离开她,他依旧说她顽皮,轻触她的鼻翼,她则在嗔怒中,小鸟依人,他还记得那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是他没有说完,他继续教她说着,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只是怀中的人儿,已经随风而逝,他吓得不知所措,醒之,见她还在身边,已是心满意足,遂屋门轻合。
暮色降临,房门被打开,正欲出手,面前人竟是…
魔君九思:让我好好看看,相当满意。
申赫容颜改之:你是九思?
天界
旭风一壶酒甘苦入喉,一杯接着一杯,杯中酒,情缘尽,碎了。
旭风摸着那两道天旨。天刚亮,大步向天狱走去。
姨母,旭风醒了,他终于醒悟了,今日便登基。
旭凤:母神
旭风将两道卷轴递于他的母神,见他母神欣慰的面容,他的心痛了几番,一字一句道:
昨日的旭风已死,今日的旭风只为您而活。
不论她做过多少错事,骨肉至亲无可取代,她是他的母亲,也是他唯一的亲人。
天后荼姚:娶穗禾,娶穗禾
旭凤:好,「哽咽着」
很快天界易主的事传遍六界,昔日火神继承帝位。
可是却是凄凉无比,除了几个忠士者,再无他人,寂寥无几。
栖梧宫
燎原君:陛下,这些都是问水神,火神之位的备选人,这几份奏折,都是询问夜神殿下,无缘无故,天界失踪了三位上神,陛下这帝位又…
旭凤:搁这吧。
见人未走
旭凤:还有何事?
这外界都在传,传…「为难的样子」
燎原君:您是假天帝。
旭风面不改色,继续写着什么,一本一本,飞白体的字迹,行云流水。
倏地,一人突然出现于殿外
魔君九思:果然和之前不一样,你终于成功了,那,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承诺,把你的灵魂给我一半呢。
旭凤: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如今我是坐拥天界,可根本没有威望,我得把事情都理顺了,再让你我各得其所,不是么?
魔君九思:难得你这么为我着想,你拿到了么?
旭凤:即便我拿到了,以你目前的能力,也难以控制吧。即便你食毕所有的灵,也难以驯服它。
魔君或许想到确实自己能力有限,一阵烟而去。
只是后面一句话,他没有听到,也是他永远都无法达到的。
旭凤:你不是真龙天子,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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