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那男人狠起来比她还狠,把动物的肾装到人身上,也就他干得出来。
嗯,自己还是得多学着点。
估计那颗狗肾在徐立恒身体里都烂了。
话说,自己的透视能不能穿过人的皮肤看到身体里的构造呢。
这个徐温言倒是一直没尝试过。
那就现在试呗!
徐温言开着透视,找到了人群中,脸色发青躺在休息椅子上像死人一样的徐立恒。
随着意念转动,徐温言的双眼渐渐瞪大。
徐立恒身上的衣服在她的透视下,渐渐变得虚无,
然后再穿过他的皮肤,看到了……
“呕!”
徐温言差点把早饭给吐了出来。
太踏马恶心了。
这绝对是徐温言这两辈子见过的最恶心的一幕,简直恶心到词穷。
妈的,既然都检查出肾是狗的,还不去赶紧切了,竟然还跑来医院吵,也是奇葩!
“少夫人,您不舒服吗?”高嘉朗见徐温言突然呕了起来,担心地问道。
“没事!”徐温言捂着胸口,一脸恶心。
“要不去检查一下,说不定是您怀孕了呢?”高嘉朗一脸惊喜。
“怀你妹!”徐温言翻了个白眼。
老子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子,怀鬼啊!
“额……”高嘉朗有些尴尬,难道少夫人是不好意思?
“我们医院可是有国家批准的正规医院,在当地的卫生局是有备案的,用的医疗设备都是最先进的,你们要是再血口喷人,我们就法庭上见!”
那边还在不断争执着。
“是啊,这可是帝都最大的医院,开了这么多年了,从未出过差错,还狗肾,未免太扯了。”
“就是,哪个医院会给病人装狗肾啊,这不是自砸招牌吗!”
“我看他们就是来碰瓷的,你看他们穿的,哪里像是拿得出二百五十万的人,再说了,一个好肾也就五六十万,二百五十万一个肾,傻子才会买!”
自从徐家破产后,过得那叫一个心酸。
身上连件名牌都穿不起……
听着众人的指指点点以及那异样的目光,徐婷婷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看着像泼妇一样的顾兰芝,徐婷婷更是觉得丢脸,往后面挪了两步,想离顾兰芝远一点。
原本以为来医院能要到笔赔偿金,没想到人家医院根本不承认。
还硬说医院里之前根本没徐立恒这个病人,更没有在这个医院接受过治疗。
“把你们医院的刘医生叫出来,那天是他给我儿子主刀的,我要他出来当面和我对质!”顾兰芝发疯般抓住其中一个医生。
“保安,还不把她们赶出去,不要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那医生一把甩开顾兰芝的手。
刘医生?
刘医生早就辞职不知躲哪里去了。
扔下个烂摊子给他们,要是被七爷知道了,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早在旁边等着的保安再次将顾兰芝控制了起来。
顾兰芝却像前两次一样,不停地挣扎着。
另外几个保安合力将休息椅上昏迷不醒的徐立恒抬走了,
见儿子被抬走,顾兰芝立马追了上去,徐婷婷似解脱般,低着头跟着走了。
“这医院是幼稚男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徐婷婷,徐温言问向高嘉朗。
不然幼稚男怎么敢这么猖狂。
“是姚家的!”高嘉朗回道。
“额……”
徐温言汗颜,好吧,这幼稚男比她想象中要猖狂。
竟然敢直接在姚家的医院搞出这么大的事。
那个七爷知道了该不会和幼稚男怼起来吧。
“我们走吧!”
徐温言没再多停留,而是找到了慕浩然所在的病房。
“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可是……”高嘉朗有些为难。
少夫人,您这算是私会吧。
夏少头上是不是绿了?
“……夏少会杀了我的!”高嘉朗苦笑。
“有我在,他不敢!”徐温言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高嘉朗往前跟了一步,最后还是退了回来,只能站在走廊上等。
徐温言来到慕浩然的病房门口,刚准备抬手敲门,就听到了病房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浩然,你跟我们家温言认识也有三年了是吧,温言人乖巧,还是今年的高考状元,而且人长得漂亮,前途是不可限量的。”
这声音,正是徐斯宇的。
徐温言皱眉,刚准备敲门的手落了下来。
这老东西,又想干嘛!
徐温言当即开启透视,病房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嗯!”慕浩然脸色苍白,一身病号服,坐在病床上,淡淡应了徐斯宇一句。
“浩然啊,我知道你喜欢我们家温言,我是非常支持你们交往的,我也相信温言以后跟着你,肯定是享福的,你们都是好孩子,而且还是要一起上天府的……”
“徐叔叔,有什么事,直说吧!”慕浩然直接打断他的话。
“那,我就不绕弯子了……”徐斯宇尴尬地笑了笑。
“你看,我们迟早是要成为一家人的,我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立恒的身体出了点问题,要重新手术,这不我做生意亏了吗,所以……”
“徐立恒是肾有问题?”慕浩然开口,语气里,却隐藏着怒火。
“你怎么知道?哦,一定是温言告诉你的吧,这孩子果然还是关心家里的。”徐斯宇故作欣慰。
“呵,要多少钱?”
慕浩然冷笑着开口,温言说的果然没错,这徐家其他人,都是禽兽不如的东西。
“不多,就十万就行,以浩然你的家庭情况,十万不过是个小数目,当然,这也可以算做是聘礼中的其中一部分……”徐斯宇一听慕浩然问,当即觉得有戏。
聘礼?
门口的徐温言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
十万,就想卖了她?
徐斯宇,你还真踏马的无所不用其极啊。
她真为有这么个父亲而感到恶心。
父亲俩字用在他身上,还真是侮辱了这两个字。
真不知道母亲当年是怎么看上这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难道在徐叔叔你眼里,温言就值这个价?”
“额,不是,这只是聘礼当中的一部分!”
徐斯宇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听他这意思,自己是要少了?
想不到那没用的孽女还能摊上这么个公子哥。
“聘礼?你问过温言了?
“婚姻大事,当然是父母做主,再说了,你和温言不是两情相悦吗,这结婚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你连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你还配称自己是父亲?你为了救自己儿子,狠心将温言送上手术台,现在徐立恒身体又出问题,你却跑来这里卖女儿,你也不怕侮辱了“父亲”这两个字!”
慕浩然情绪有些激动,愤怒地盯着对面坐着的徐斯宇。
“你要钱是吧,这多简单,你自己身上不就挂着几十万吗,现在的肾挺值钱,你直接去卖不就行了。”
“你,你都哪里听说的,这根本没有的事,你别听信那些人的谗言,我怎么可能把温言送手术台呢……”
“怎么不可能!”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
徐温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温言!”慕浩然脸上一喜,刚刚那愤怒的情绪顿时消散。
心底却在担心,刚刚他们那些话,温言都听到了?
那温言……
“……温言!”徐斯宇站起身,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你这孩子,最近都去哪了,我都担心死你了!”
“哦,担心?你有心?”
徐温言冷笑,来到床边,将手中的保温盒放到床头柜,看向病床上的慕浩然。
“伤怎么样了?”
“没事!”慕浩然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怎么跟爸爸说话呢!”徐斯宇脸上的笑要挂不住了。
“别踏马侮辱了爸爸这个词,老子给你三秒钟时间,给老子圆润的滚!”徐温言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去弄保温盒了。
徐斯宇整张脸都垮了:“温言,我好歹养你这么多年,你……”
“烈风!”
徐温言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一道高大结实的身影迅速出现在门口。
“少……”高嘉朗刚想开口,徐温言直接吩咐:
“把这老东西给老子丢出去。”
“是!”
高嘉朗点头,朝徐斯宇走去,直接伸手将一脸惊恐的徐斯宇拎了起来。
“你,你放我下来!”徐斯宇两条腿不停地在空中蹬着。
他是记得高嘉朗的,上次也是这个人跟在那孽女身边,把李局长给扔垃圾桶了。
高嘉朗提着徐斯宇的后领子,直接将徐斯宇拎了出去。
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温言,那个人是?”慕浩然知道高嘉朗,昨晚就是这个人突然出现,救了他们。
徐温言:“……是我请的保镖!”
“哦!”
徐温言将鸡汤打开,双手递给慕浩然。
慕浩然苦笑了一下:“我手不方便,你,能不能喂我?”
慕浩然一脸期待。
徐温言一愣,抬眸看了看他的肩膀,抿了抿唇,似在犹豫。
最后将手收回,拿起汤勺,盛了一些,亲手递到他嘴边。
慕浩然一脸欣喜,张开嘴,将鸡汤喝掉。
“徐斯宇怎么会来找你?”
徐温言一边喂着慕浩然,却有些心不在焉,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个男人喂她吃饭的画面。
“不知道!”
慕浩然确实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徐斯宇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的。
徐温言没多问,今天徐家那几个奇葩来医院闹,估计徐斯宇也是偶然知道慕浩然在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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