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墨园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夏之光一回墨园,第一件事就是进了浴室。
将一身的火锅味洗掉了,这才从浴室出来。
提着电脑来到徐温言的房间……
夜,渐渐深了——
借着斑驳的月色,可以看到床上那相衣而偎的两人。
少女窝在男人怀里,睡得一脸安稳,而……夏之光紧皱着眉,一张帅气苍白的脸在昏暗的房间若隐若现。
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熟睡的人儿放开,见没惊醒徐温言,这才坐起身。
夏之光刚刚坐起身,徐温言就醒了:“你干嘛?”
徐温言揉着自己睡眼惺忪的眼坐起身。
“没什么,睡吧!”夏之光伸出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没什么你脸色这么难看!”徐温言有透视眼在身,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要比一般人看的清楚。
“把灯打开!”
夏之光无奈,将床头柜的台灯打开。
看着夏之光苍白的脸,徐温言皱起眉:“你干嘛了,大,姨,夫来了?”
“……”夏之光黑线:“胃不舒服。”
徐温言盯着夏之光看了三秒:“娇气!”
然后就翻身下床。
“你去哪?把鞋穿上!”
“坐那儿别动!”
徐温言回头撇了欲下床的夏之光一眼,脚步不停,噔噔蹬地下了楼。
好在女佣还没睡,问了问,才知道原来她房间那个医药箱里就有胃药。
倒了杯温水,上了楼。
将温水递到他手中,翻出医药箱找到胃药按照说明书给了他两粒。
嘴里却不停地嘟囔:“不能吃还逞强,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以前我和浩然经常吃,也没见有什么事。”
听着徐温言前面的话,夏之光的心暖暖的,但是后面的……顿时又不仅胃疼了,心也塞了。
将医药箱收好,徐温言重新爬上床。
喝了杯温水吃了药后,胃里舒服多了。
其实他有胃病好几年了,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受过伤不说,接管公司后,更是一日三餐看情况吃。
今天徐温言兴致勃勃拉他去吃火锅,他哪有什么理由拒绝。
本来一开始还没怎么样,谁知道刚刚就开始痛了。
夏之光将灯关了,刚刚躺下,一只柔软小手就探进他衣服里,覆上了他的胃。
夏之光浑身一僵,有些惊愕地看向徐温言,她那双在黑夜里比星星还亮的眼看到他心猛地一颤。
“看什么看!”徐温言撇了他一眼,小手在他胃部轻轻地揉着。
“我这是看在上次我大姨妈来了你帮我揉.的份上才帮你的。”
“女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某男牵唇一笑。
“笑屁啊笑!”徐温言瞪了他一眼。
夏之光的胃是舒服了,但小腹却像火..烧.般难受。
尤其是某个部位,已经在叫嚣了。
小女人的手柔软得不像话,在他胃上轻柔着,他可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他哪受得了。
而某个还不知情的小女人,还在点着.火。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徐温言半撑起身,将小手抽出,探向他的额头,一脸疑惑:“你发烧了?”
“……没有!”男人声音有些喑哑
一把将他身上的薄被掀开。
房间里开着空调,盖着被子应该也不热啊。
将被子掀开后,徐温言倒下身,再次将手探向他的胃部。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徐温言微微仰头看向他,对上他的眼。
黑暗中,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吓得徐温言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你,你干嘛了?要不我让刘也帮你找医生?”
“我不要医生,我要.你!”男人眸光幽深,声音低沉。
“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
妈的,这哪里是发烧,根本就是发骚!
徐温言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扯着被子往外滚了一圈,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了被子里,警惕地看着他。
夏之光跟着凑了上来:“你帮我!”
徐温言眨了眨眼,下意识问了一句:“怎么帮?”
夏之光的视线,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
徐温言见夏之光不说话,一直盯着她嘴巴看,有些莫名其妙。
好一会,似反应过来什么,脸色爆红,裹着被子再次往外滚了一圈。
这一圈,直接滚地上去了。
“哐当!”一声,徐温言的后脑勺直接撞地板上了。
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无奈身上裹得给个蚕宝宝似的,想摸一下被撞疼的地方都摸不到。
“夏之光,我日.你.大.爷!”
徐温言要气哭了。
这一摔,可把夏之光吓坏了,满腹的欲火顿时灭了大半,连忙起身下床,想把徐温言抱起来。
“你别碰我,我自己起来。”
夏之光直接无视她的话,将裹得跟个蚕宝宝的徐温言抱上床。
“有没有摔疼?”
夏之光将台灯打开,房间顿时亮了起来。
看到她眼中因为疼痛而闪动的泪花,夏之光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伸出手摸向她的后脑勺。
徐温言往后一倒,不让他碰:“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刚刚磕的那一声这么响,肯定摔肿了。
“我说没事就没事!”徐温言就是不愿起来,就是不让他碰,气呼呼地瞪着他。
“……”
夏之光无奈叹息,站起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徐温言连忙坐起身,将身上裹着的薄被褪了下来。
得到自由的手连忙摸向自己的后脑勺:“妈的,疼死老.子了!”
“这该死的,一天不发情会死啊,竟然还想要她帮他……靠之!”
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徐温言睡都不敢睡。
将被子重新裹回身上,这才安心地躺回床上。
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夏之光从浴室出来,徐温言眼皮开始打架了。
冲了二十几分钟冷水澡的夏之光,一出浴室就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睡着的徐温言。
心底暗骂了句,真是没心没肺。
蹑手蹑脚上了床,大手摸向她的后脑勺。
果然摸到一小块肿起来了。
这可把夏之光心疼坏了,小声地翻出医药箱,拿出一瓶消肿的药。
小心翼翼地给她抹着。
算了,这丫头这么抵触那事,下次不逼她了,等她自己愿意的时候吧,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徐温言一早醒来,眼都还没睁开,第一个动作就是下意识伸手去摸后脑勺,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
睁开眼,入眼的就是男人精致性感的锁骨。
徐温言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顿时满头黑线。
愤愤地将手从被子里抽出,两只胳膊是又酸又麻。
妈的,昨晚自己就是这样睡的?
还睡着了?
两只手撑在男人胸口,脱离开男人的怀抱。
甩了甩自己的两只手和腿,动了动胳膊。
然后摸向自己的后脑勺。
都怪这男人,要不是他,自己哪能滚下床。
咦,这么快消肿了?
徐温言眨了眨眼,一晚就消肿了?
这么神奇?
难道自己重生,体质也变了?
不对啊,上次顾兰芝划了她一指甲,涂药的情况下都几天才恢复呢。
“别乱.摸!”夏之光一睁眼就看到徐温言在摸自己的后脑勺。
“我摸我自己,又没摸你!”徐温言没好气睨了他一眼。
夏之光将她手拿下,指腹在她摔肿的地方摸了摸。
松了口气。
消肿了。
“一会儿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多大点伤还去医院!”徐温言不以为然。
“检查一下你脑子有没有被撞坏,本来就够傻,要是撞坏了……”
夏之光话还没说完,徐温言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谋杀亲夫啊!”
“哼!”徐温言哼了一声,看来这货胃不痛了。
————
早饭后,夏之光硬拉着她去医院检查。
一大堆检查下来,确定她没事,这才带着她去公司。
徐温言生无可恋,妈的,就撞个头就这么大惊小怪,她都有点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故意整她。
今天一天倒是风平浪静。
下午六点,夏之光带她出了公司,没有回墨园,而是去向夏家老宅。
路上经过一家冰激凌店,给她买了个冰激凌。
徐温言坐在男人腿上,拿着香草味的冰激凌吃得乐不思蜀。
“你为什么不跟爷爷奶奶住一起啊?”
徐温言舔。着冰激凌,随口问道。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喜欢清净!”
夏之光伸出手,指腹将她唇角的沾着的奶油抹尽,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很甜,家里公司都可以备一些。”
徐温言瞪了他一眼。
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座大庄园外。
车子驶进庄园,徐温言看着庄园内的景色,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刚刚路上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一进来就莫名紧张起来了。
毕竟她跟夏之光的关系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现在总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让她特别别扭。
也不知道幼稚男的父母是不是和他奶奶一样这么好说话。
如果不好对付,自己会不会和他们怼起来?
庄园很大,比墨园还要大,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倒是没墨园那么严谨。
车子停在一栋三层楼高的大别墅外,徐温言一眼看到了等在门口的谭陌颜和老管家。
谭陌颜一见车子来,立马下了阶梯,笑着走了过来。
夏之光打开车门,拉着徐温言下了车。
“小温言!”谭陌颜走上前,一把握住徐温言的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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