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唐唯怡望着天空发呆，张起灵没有阻止，唐唯怡有自己的思考方向。

唐唯怡：你说在哪儿见过我来着？

唐唯怡记得，张起灵第一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就一直问自己是谁，还觉得自己很熟悉。

其实唐唯怡自己到真的没觉得，脑子里什么也没有。

但是就连大神都这么说了，看来，事情有蹊跷。

张起灵：青铜门。

张起灵说话一如既往的简短，唐唯怡认真的看张起灵的眼睛，一直以来，从没好好看过张起灵的那一双眼睛，如今看来，像极了星辰大海。

可以容纳百川。

唐唯怡：是人还是……

张起灵：一副画。

青铜门里有唐唯怡的画像，会不会只有唐唯怡的画像。

还记得张启山说过，青铜门里的东西，已经跑出来了，九门世代守护东西，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虚无缥缈的。

从来没有所谓的终极。

都是自己骗自己，骗了世人罢了。

唐唯怡：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就是来自青铜门，或者……

张起灵：你来自终极。

张起灵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样一个小姑娘不存在来自一个终极。

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是来自地狱般的终极，那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巅峰，张起灵立刻就把这个想法排除掉了。

唐唯怡：有可能吗？

唐唯怡真的想让张起灵告诉自己不可能，因为唐唯怡真的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属于终极。

张起灵的嘴巴一张一合，唐唯怡却听不见一个字。

渐渐的，唐唯怡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昏昏欲睡。。

唐唯怡梦见自己又身处一片黑暗中，摸不到任何东西。

白衣少年：你终于回来了。

唐唯怡：回到哪儿？

唐唯怡望着白衣少年，他又来了，他所到之处，皆是光亮，直到白衣少年来到唐唯怡面前。

白衣少年眼神里还是爱意满满。

白衣少年：回到你最初的地方。

唐唯怡：终极吗？

白衣少年拉起唐唯怡的手，深情款款。

唐唯怡在他眼里看到了几千年前的事。

白衣少年和唐唯怡，一个身穿白色长袍，一个红色连裙。

为什么唐唯怡要穿红色的？

唐唯怡：那个人是我？

白衣少年：对。

白衣少年知道唐唯怡说的什么，也知道唐唯怡在自己眼里看到了什么。

唐唯怡想要在盯着白衣少年的眼看看个清楚。

可惜，唐唯怡在也看不见方才的情景了。

有些失落的看着白衣少年。

唐唯怡：为什么这么肯定。

白衣少年：等你见到终极了，就知道了。

唐唯怡感觉这些都是坑，一开始说没有终极，现在又说有终极，玩儿呢。

唐唯怡：我来自终极，所以，我就是终极。

唐唯怡瞪大眼睛，白衣少年已经了然，看来，唐唯怡已经通透了。

白衣少年：不，是终极来自于你。

因为有你的存在，终极才会存在，才会有接下来的九门和汪藏海。

才会有现在的所有所有。

唐唯怡：我听糊涂了。

白衣少年：意思就是说，先有的你，在有的终极和之后的所有事情。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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