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声已息,繁荣落尽,丁峫又来到了阴暗幽冷的地道里。就当刚才是一瞬繁华过眼,是观众给出的一场应景的虚荣表演,此时昙花已谢。丁峫的神情也随境很快转变,成为了与这地道一般的阴暗沉冷之色。
有人过来没收丁峫的双刀,丁峫虽不情愿,但这是强制性规则,所以刀还是被收了回去。之后丁峫便看那两个汉子要把自己押哪去,接下来又是回地牢?然而那两个人在后面推着他走,走的却不是那条通往地牢的路。
走过了几条地道,丁峫却是感到他们带着在自己向上走。
两个人押着他上了一段台阶,到了一个平台后停了下来,那里站着一个看神气就是个上层管理者、形象也打理得很干净整洁的壮年男人,看样子他正是在等丁峫。
英佐利郎打量了下丁峫,然后开口用熟练的东陆语对他说:“‘你的能力挺不错,我看好你,你今后若好好努力,听从场方的安排与训练,你确实可以得到全新生活和新生之机。”丁峫本来就不爽不忿场方的人,听了这样番话,只是应付的点了点头。英佐利郎看了看他的表情,语气淡淡的说:“你接下来的几天都好好休闲吧,看你喜不喜欢场方对于胜利者的福利,同时也自己去好好想想,总之只有适应了这里的人,才能够生活下去。”
丁峫被那两个兵役带到了一栋地面上的建筑来,丁峫还没有仔细打量外面的景象,兵役就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把丁峫推了进去,随即就把门关上了,丁峫听到门上落锁、两人脚步远去的声音。
丁峫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的布置,屋里整洁干净,家具不多,但还是基本有个客房的样子,吃饭和睡觉时都不用直接和和冷硬的地面亲密接触了,比起地牢里,可是好了多少倍。
这就是给胜利者的待遇和福利?丁峫走近床边,伸手摸了摸床上铺盖的材质,然后就一翻身躺倒在床上。
丁峫本已疲乏打算直接休息,然而在这里暂时安定平静下来后,丁峫却又睡不着了。
丁峫凝视着前方的墙壁发了会儿呆后,将项上的狼牙解下拿在手里摩挲着,如同在抚摸着一件至为心爱的珍宝。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这不但是丁峫做为狼魄士的重要物品,并且还是如今丁峫身上唯一得以留存下来的与故乡有关的东西。
那穿系狼牙的红绳,还是晶鸿影用自已巫袍同样的用料亲手给他制做穿上的。丁峫看着红绳,想起自己与晶鸿影告别时对她许下的承诺:自己不久后就会回来,自己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来。
如今丁峫看着这红绳穿系的狼牙,一时间心里充满了涌起的迷惘哀愁:现在的自己,是否还能实现诺言?是不是还能回到自己所热爱的故乡?
丁峫本是距此遥远雪狼域的狼魄士,为何会到这帝国都城来,这其中缘由曲折,还需追溯到之前说起。
丁峫的家乡,在雪狼域的永脉崖城。不久之前,有众多雪山巫测算出了一个可怕的预言:在不久的将来,雪狼族将遭遇一场重大灾难,那场灾难会破坏族人的正常生活,让人们陷入极为不良的境地里。
同时也有雪山巫测出,雪山的灵力场正有千年未遇的异动,一个深藏于山中的古老神物有出世的迹象,若能有狼魄士深入山林,把此物寻出,或能以此率领族人抵御这场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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