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去东柳服装市场

王如龙觉得自己也好的差不多了，总在这医院呆着也不是个事，还有一大堆事呢。经过和大夫再三商量，腊月二十五彻底出院。

这惠民大集的免税许可下来了，备足了充足物资，足够居民们备年货的需求。王如龙叫来坤子，让他姐明天跟着咱们去东柳，缝纫机、码边机等肯定有卖的，有可能还很便宜，她去买机器我们去进货。又给老叔打电话，借台货车明天去东柳进货，一个小货车不够用，老叔又从油田交警队借来一辆违章的货车。

回家给卢蔷薇打电话，问她去东柳去不去，她欣然同往。第二天腊月二十六，王如龙开着130拉着卢蔷薇，坤子开着重卡拉他姐。路上，卢蔷薇问：“王如龙，车你都会开才多大你？还有什么不会的”？王如龙一笑：“还真有，生小孩就不会。但做了变性手术也差不多”。卢蔷薇：“你还有这想法”？王如龙：“那咱俩不就成姐妹了嘛”！卢蔷薇笑嘻嘻：“我是喜欢现在的你，聪明帅气充满理想，娘娘腔离我远点”。

两个人在说笑间就到了东柳，先去买了八台缝纫机，两台码边机，电烫斗等一堆，花了四千多。又去看买服装，不是价要的太高，就是做工太不入流。正在闲逛，看到有岫玉展销，一副带点瑕的镯子才一百来块钱，就买了六大两小，家里女人都有份。给自己买了一个水头较足的观音，给卢蔷薇买了个也很不错的弥勒佛，所谓男戴观音女戴佛嘛，两件加起来价格比那八件总和略低。又买两个玉屏风，一个稍贵送卢局长，稍便宜的送陈总，便宜的也有一千多块。

卢蔷薇不明所以问“这么贵，买两个屏风干啥”？王如龙就把一个送他爷爷，一个送给陈总，陈总帮他老爸升职，又免租金，又申请免税店等一说，这个未来管家婆才作罢。想给卢蔷薇买个裘皮，她没让买说以后再说，王如龙想想也对，十六七岁穿出去确定有点张扬。

王如龙就给她买了一个女士带毛领皮夹克，自己和坤子也每人买一件男式的。给家里人一人一件羽绒服，包括服务员和坤子他姐赵爽在内。这些都是零买的，想大批进货必须找家关系户，找了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大姐从屋里迎出：“几位，我观察半天了，你们溜跶也有些功夫，买不买不要紧，到大姐家看看，整个东柳几千家店铺，大姐家无论价格手艺上，只比别人强不比别人差，要不然我姓周的，滚出东柳”。

王如龙让赵爽看，赵爽：“做工上没的挑，价格就是你们谈了”。王如龙坐下：“周姐，我岁数小，但也懂江湖开场白，我在盘松新开一家店，有二百多平在繁华街区，常年用货，头一次的量还特大，需要衣服和裤子各种式样加一起两千件，价格实惠点，以后还想要小弟再来吧”！周姐：“老弟张口，大姐不能搏你面子，二十多块钱一件的东西，利润也不大，我为了拉回头客，一件便宜两块，我就挣点微利”。

王如龙站起身：“成交，但你一件衣服上必须来个商标，要不然不好卖”。一个破商标，都是假的值不了几个钱，周姐也同意。王如龙也不怕，那时还没有商标法，几块钱的鞋，可以敢跟几万块的鞋，用同一个商标，也没人管，那个年代人们那没有这种意识。

所有在周姐那买的衣服，都装上坤子的车。机器和羽绒服装到王如龙的车。天也近中午，几个人在一个小饭馆吃了当地名小吃馅饼，休息一会赶路。到了坤子家，衣服机器全卸下，毕竟王如龙前世是做商贸的，对图纸信手拈来，根据服装款式画了几张潮流时装的图纸，交给赵爽，又告诉她这批衣服，春节后会用于开业，努努力改出一部分，一件衣服手工费提成两块，给其他人多少那他就不管喽。

临出门，还给赵爽女儿五十块的压岁钱，给坤子父母则是一百，两位老人留王如龙两人吃饭，王如龙说刚吃过，家里还有很多事，需要急着处理，告诉坤子今天就别去店里了，下午帮姐姐把机器装上，然后和卢蔷薇走人。

卢蔷薇在车上感慨：“不出来，不知道，一出来下一跳，这些社会人和生意人的嘴脸，难以琢磨，如果自己来，别人把自己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王如龙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摸摸她的秀发：“这就是江湖，你接触的是官场的尔虞我诈，你今天所看到的是百姓的生存之本——利益，江湖本就险恶，今天你看到的只是沧海一粟”。

卢蔷薇又问：“你为什么给坤子父母和他姐孩子钱哪，还没到春节呢”。王如龙：“有些阴暗面的事，我是个学生不好出面，很多交给坤子处理。想别人听你的，你就要给别人一定的好处，要不然谁会跟着你，对他父母和外甥女好，冲的全都是坤子，小傻瓜，做大事必须学会御人之术”，说完得意的一笑，轻松弹卢蔷薇一个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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